瞬间我的思绪就这五个字被带到了千里之外,“元宵节快乐”,我从来都没想过,也不敢去想,她竟会给我这发这几个字。
然而,她确实是发了。
脑海中立即就浮现出了一具曼妙的身资,兰色的外套,咖啡色的休闲裤,配上,几乎发亮的双眸……那音容,那笑貌,曾几何时,在我的梦中纷飞萦绕,又曾几何时,让我的笔下生涛。
颤颤的,我按下这串并不熟悉的号码,内心紧紧的期待着.
终于,我压低了心跳,却听到了新年中最滑稽的玩笑……
“喂,这是yī_yè_qíng咨询服务中心,请问您需要什么服务?”
怎么?这……
谁跟我开的这个玩笑,谁?
连手机都在颤抖了。
不对,有红光在闪,是短信来了,我静静的注视着屏幕,看到了一行字:
呵呵,怎么只准你开我的玩笑,就不让我开你的玩笑么?
再看,果然还是那串号码。我的心又跳了一下。
0.5秒钟,我完成了再次按下那串号码的使命。
“是你么?”
我想我问得太迫不及待了。
对面沉默良久,然后反问了一句:“是你么?”
听到这天籁般的声音,我几乎是脱口而出了,“我没想到……有些没想到……”
我清楚的听到那方传来的笑声,虽然是那么的轻微。
“哦,是这样的,上次你送了我那么珍贵的东西,我都没来得及好好的谢过你呢,现在到了澳大利亚,怎么着也得在新年送个祝福给你吧。”
去了澳大利亚?什么时候的事?
“原来出国了呀”,听着距离远了,我反而平静了一些,“那打算在那边上学?”
“恩。”
“那儿环境不错吧,一直都不知道你父母原来竟都在国外工作呢。”我想到那尊自以为珍贵事实上却寒碜无比的小指环佛,有些自嘲的说。
“不啊,父母都在国内,我是和同学一起来的。”
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她父母还真是放心,我竟有些不满,“哦,那你自己可要多注意安全了。”
“我明白,没问题的,何况还整天有三队保镖在跟着呢。”
三队保镖?我倒抽了一口凉气,自作多情了吧,自以为是了吧,人家有三队保镖跟着,要我担心个什么?何况,‘金霸王’的势力是那么的雄厚?
“喂——怎么不说话了?”
“哦,在听着呢。”我克制住内心的冰凉,平静的说道。
“你是不是想知道我同学是谁呀?”她的思维确实很快,一下就听出了我心里有想法,可我,又岂非不是一般人?
“都说得这么清楚了,还用问么?”我笑着说。
对面惊异了一下,顿而又道:“确实是他们,不过……”
“确实是他们”,听到这几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我的心还是莫名的痛了一下,又想起了那天光头对我说的话,“我自然会去找你的,不过不是因为这个,而是你竟……”
“趁早收了吧”,我想。
“呵呵,有他们在,难怪你父母会如此放心”,我打断了她的话,“相信你在那边能学得更好的,对了,我也祝你节日快乐。”说完,我故意打了个呵欠,想早点结束这次谈话,虽然,我连一点想睡的意思都没有。
“谢谢,我差点忘了有时差,你要睡了吧?”
“是呀,明天要坐早班机,这会想休息了。”
“坐飞机,上哪儿?”
“哦,我在深圳,明天回学校。”
“哦,那——晚安吧。”
“晚安……”
把手机扔到床上,想一句慰问的话竟让我兴奋如此,还差点自作多情,我苦笑,冷笑,终于也倒在了床上……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十年浪子生涯,十年孑然一身。
可如今,我却已不能再了无牵挂。
手心了握着菲菲,内心里还挂着燕翎。
似乎,我的壮志已经被女性的柔情磨灭。
似乎,我的仇恨已随着内心的软弱而消亡。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沉沦了,明知道有些事是不明智的,却还是放不下它.
但,我知道,有些事情我是必须去做的,即便我不能像脚下的飞机一样真正的御风而翔。我醒了。
“回去吧,人都已经走了,还看什么。”机场上的一位老者在劝解一个孩子。
“爷爷,我好怕。”
“傻孩子,怕什么,我知道你这是舍不得,可那是没有必要的。”
“真的爷爷,不知为什么,在飞机起飞的一刹那我的心忽然震了一下,我担心他不会再回来了。”
“呵呵,别瞎想了,那样更会让你度日如年的。”老者安慰着少女,缓缓离开了机场。
回到阔别近一个月的公寓,一种亲切感油然而生,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呀,花了5分钟搞卫生,听了3分钟的电话录音,这时手机响了。
“勇哥,怎么不在陪嫂子,又想起兄弟我来了?”
原来是邓勇,寒假去了深圳以后只跟他联系了一次,关于上次那个“黑客”(黑夜拜访的客人)的答案也还没让我知晓,不知这会是不是查出什么了。
“嫂子自然要陪,兄弟也不能不要呀,哈哈。”
“什么事笑得这么欢,是不是中了头彩了?我真是羡慕勇哥你过的生活,帮会有刘奇,欧元打理,身边又有个红颜知己相伴,真乃快乐似神仙呀。”
“呵呵,你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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