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秋梧带着楚天翔向前跑着,楚天翔追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秋梧看了她一眼,苦笑道:“说来你也许不信,我爹这江湖有名的‘神器将’在这些人手下居然只算是个小卒。我爹很不满意这些人的做法,但他没有办法,为了保住素练山庄这份家业,他不得不委屈在这些人之下,因为他的仇人太多。我妹妹身子很差,由于早产,生下时就瘦瘦小小的,我爹不忍送她去学功夫,只把我母亲留下的医书交给她,她现在已经是个小有名气的大夫。这次这些人来,说是要除掉一个人,要利用我们家做掩护,我爹怕他们对我妹妹不利,便只能答应。今天一早,他们就派出去五个人,可回来时却有一个断了条手臂。从他们口中得知,对手中了毒。因为我听到过他们谈起你,所以我怀疑他们的对手是你。我不敢去偷解药,因为我爹和我妹妹的命全掌握在那些人的手里,若被发现就全完了。所以我来看看,你身边有没有什么人有能力去偷。既然中毒的人不是你,我想你刚好能去把解药偷来。”
楚天翔一笑,道:“你怎么知道我会相信你?”
秦秋梧微微一怔,道:“我也不知道,凭我妹妹的感觉吧!”楚天翔笑道:“那倒是,女人的第六感都很灵!”秦秋梧奇问:“什么是第六感?”楚天翔道:“你就别问了,说了你也不懂!”
借着前面渐亮的灯火,他看见她的眼睛里有种光芒。秦秋梧便不再问了。
前面象是一个庄子,“那就是吗?”她指着庄子问。秦秋梧点头。
两个人很快便来到院墙外,楚天翔低声道:“你回去吧,被发现就不好了!”秦秋梧点点头,叮嘱道:“你得小心点儿,这院子里有几十道防线呢。那位手里带着解药的姑娘住在第二层院最里面的屋子里,从这面进去向左拐!她姓莫,我们都叫她莫姑娘。祝你好运!”他抱了抱拳,飞身掠进院子。
楚天翔拍了拍腰间的剑柄,飘身掠向院墙。
素练山庄很大,院子里黑黑的,不时能看到一队队的提着灯笼来回照的家丁,守卫好森严啊,楚天翔缩缩脖子。
楚天翔按着秦秋梧所指的方向,顺着房子的阴影溜进第二层院子。
房子是纵向建立的,一共有七个屋了,全都没有灯,静极了,刚刚经过第一个院时,那里倒是灯火通明,也许人都在那里。
楚天翔暗暗高兴,既然没人,那解药很容易就会到手。可解药长什么样子?楚天翔突然发现自己竟忘了个重要的问题。算了,有多少拿多少,反正邱天懂这玩艺。
第一次做贼,心里难免有些毛,楚天翔踮着脚,悄悄地向最里面的那间屋子接近。
到了,她贴在门上仔细听着,里面没有一点动静,她轻轻推开门,悄悄走了进去。
借着从前院透过来的淡淡的灯光,楚天翔睁大眼睛仔细打量这个屋子。
屋子布置得很普通,楚天翔发现床边放着个木盒,那上面刻着的图腾好象很眼熟。她也顾不上去想在哪里见过,翻箱倒柜地寻找那不知模样的解药。
终于在一张靠着窗子摆着大书桌上发现了好几个小瓶子,她在屋子里转了几圈,想找个东西把这些叮叮当当的药瓶包起来带走,忽然窗外透过一丝灯光,很亮,正在向这边接近。
楚天翔的心立刻慌了,心嘭嘭地跳得飞快。小偷的称号自己可承受不起。床角放着一个大衣柜,柜门没有锁上,她拉开柜门钻了进去。
她刚钻进去,门就开了,她把柜门轻轻推开一条缝,偷偷向外看。
灯光闪进来,一个小姑娘托着个烛台放在桌上,然后垂手立在一旁,一个穿红衣的少女慢慢走进来,摆摆手,那小姑娘便出去了。红衣少女关好门,慢慢走到桌边,坐下,拨了拨烛火,垂着头象在想什么。
楚天翔忙关上柜门,心跳加快,这姓莫的红衣少女竟是那来去如风被自己怀疑为不是地球人的奇怪女孩,她曾经一挥手就把那让人做恶梦的四绝弄没了,施展起轻功来比鸟还漂亮。
因为觉得那女孩的极不寻常,楚天翔不敢推门去偷看,只能竖着耳朵听。柜子里漆黑一团,一点光亮都没有。耳朵里听着轻轻的“咝咝”声,象是在擦什么。
突然,声音完全消失了,楚天翔心里一紧,她怀疑自己被发现。
又是“嚓”的一声传来,然后是“哧”的一声,楚天翔忽然觉得右肋下一阵冰冷,低头去看,从柜门穿进来的竟是一截剑刃,只能看见一小截,另外一截当然就已经插进自己的身体里。
那半截剑身微微一振,骤然向外拔出,一阵无法言喻的剧痛急袭她的大脑,她身子一软,随着外拔的剑势冲出衣柜,重重跌在地上。
灯光晃眼,鲜血汹涌而出,衣服很快被浸透了。她费力地挺起上半身,一柄带着一段血渍的长剑抵在她咽喉上,那红衣少女面无表情地站在面前。
红衣少女的眼睛里有惊异,轻轻道:“竟是你!”她的声音出奇地僵硬,而且说话没头没尾的,象是好久不说话的样子。
楚天翔的手压在伤口上,鲜血透过指缝不住地渗出,她咬着牙,道:“我……是来取解药的!”她突然觉得她对自己似乎没有恶意,便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红衣少女的目光闪了闪,突然收回长剑,伸出手去拉她,“起来!”
楚天翔慢慢站起来,急点了自己右半身几处大穴,缓住了血势。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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