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认,我是一个很倒霉的人,虽然我很不愿意相信运气这回事。我的选择通常总是很有问题,比如这次我选择跟苏米尔先去圣殿。也许去圣殿本身并没有错,但跟苏米尔这样路痴一起穿越几千里的山林绝对是个错误。
当我们迷失在远古山脉的密林里时,苏米尔才告诉我们,这条路他确实走过很多次,但每次都是从山脉上空飞过去的。本来还有些感觉,但绕过精灵族的禁地以后就彻底迷路了。
更可恨的是迷路以来天色就忽然变得阴沉,没了阳光也没法分出方向。后来苏米尔决定飞到高处找一下路,我便跟托特坐在林中等待。
据我所知欧洲靠近地中海的巨大山脉应该是阿尔卑斯山,托特跟我说了个很奇怪的名字,叫什么奥帕什么什么的,我没听懂,就当它是阿尔卑斯山好了。
乌云遮住太阳以后,整个阿尔卑斯山便沉沦在忧郁的阴暗里,有些阴森森的恐怖。本来美丽的山林风光,这时候都变作诡异,林间的小湖被水雾笼罩,渐渐弥漫到了林中。
托特虽说是埃及的神祉,但他的神力仅限于广博的知识和智慧,对于迷路的情况托特实在无计可施。不过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托特似乎并不曾周游世界,但对各地风土人情,语言文化知道得着实不少,我问他这些东西是从哪里学来的,他告诉我那是他的神力,我本不相信世界上有神力这回事,但一个会飞的天使,还有一个天生就会所有语言,知道一切事物的猴子,让我很怀疑以往的观点。
或许真的有神力存在吧,也或许我现在只不过是在一个长久真实的梦境,但梦境里竟然可以想起做梦以前的事情,就实在有点匪夷所思。或者所谓以前的事情才是我的梦境?但梦醒以后我为什么对“往事”一无所知?
我有时候很怕死,所以经常会幻想死后到底是怎样的情景。其中最多的想像就是所谓人生不过是一梦,死去也就会在另外一个世界醒来,然后模模糊糊记得或者忘记这所谓的一生,继续那个世界的生活,直到再次死去,然后再从某个世界醒来……
想到这些的时候,我总是怀疑我在原来的世界已经死去,意识才能从这个世界这个老朽的身体上醒来,但这完全不同于我的想像,我保留着全部的意识和感觉,以前的记忆又怎么可能都是梦境呢?
天色已经不单是阴沉,而且渐渐黑了下来,苏米尔自从飞到天上去以后就再没回来。我猜他或者并不想把我和托特丢在树林里不管,但很怀疑他早已经找不到我们在哪儿了。不知等了多久,我和托特终于决定先找点吃的东西,本来我们仓皇逃出尼罗河神殿就没准备什么食物,后来遇到苏米尔才分给我们一些东西吃,到这时早饿得头脚发晕。
“我的神力只限于知识和智慧,你连霍尔斯都可以打败,当然应该你去找东西吃。”这只大猴子终于回复了在埃及时的猴象,我本以为他被霍尔斯吓傻了。于是我只好带着咕咕作响的肚子走入林中。
阿尔卑斯山里的野味还是很多的,才走出不远我就看见了一只状似兔子的东西,一跳一跳的在树下转悠,我也不跟它客气,蹑手蹑脚绕到它后面,谁知刚准备扑向它,那东西却忽然沿着树干飞快的向上窜去,我只一愣的工夫,那只洁白的“兔子”已然消失在繁茂的枝叶间。
对于能上树的兔子,我实在没有办法,只能目送它消失。不过还好没过多久又见到一只类似于鸡的东西。之所以说类似是因为这里的动物很是古怪,就象从埃及骑出来的马一样,总有些地方很特别。当然我见过的动物本来就不多,也许这些野生动物在现代也有。
有了兔子的教训,我认真考虑了一下这只类似鸡的动物会做出怎样的逃跑反映,最后决定从高空向下扑猎应该比较可靠。我悄悄走到鸡的背后,猛力向空中一跃……
眼前的景物飞快地变化,地面在眼前迅速变远,要不是我吃了一惊,吓得周身一软,这一跃恐怕可以高过这些大树,接下来就是惨叫着向地面摔去,危急中拼命调整身体,才以双脚着地,嘭地一声,震得我自己直发昏。那只鸡早听到声音,却不逃走,竟然转向我这边,展开双翅扇了扇,才一脸不懈的飞向了枝头。
我叹了口气,检查了一下身体,似乎没什么毛病,看来跟神祉在一起时间长了,我似乎也沾染了一些神力。不过隐隐感觉这似乎是修炼意识的功效,长期修炼说不准还真能成仙呢。不过就算成了神仙,在这个见鬼的年代又有什么意思呢?网没得上,火锅没得吃,酒吧和妞没得泡,电影没得看,音乐没得听……神仙做到这个份上,也是够惨的了。在我看来,如果跟蒙昧时代的人们比较,做一个现代人本身已经可以算做神仙了,由此而推想,现代人再过几千年会过着怎样神仙般的生活呢?
也许很多人觉得有清新的空气,纯净的河水才是最自然美妙的生活。虽然我不得不承认跟这个远古时代相比,现代的环境已经被破坏得一塌糊涂,但我从来都不认为人类发展是在违背自然。自然的本意难道就不是毁灭么?火山喷发,海啸,地震,洪水,龙卷风,等等,所有惊天动地的自然力都是在破坏,这些天灾的存在恐怕远远早于人类的破坏活动。而且人类本来就是自然的产物,人类所做的一切也都应该算作自然的范畴,又有什么理由说人类在违背自然呢?就算是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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