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毒药的解药也有两种,她只拿出一种,当是不愿意李婆婆立时痊愈了,柳儿见白月蓝识破自己心机,面上微微一红,只得又掏出一瓶解药,一起递给了白月蓝,小嘴一嘟道:“那你可要求婆婆等下莫要打骂我了,也不许告诉爷爷今天的事。”
白月蓝也是对这位小师妹甚是迁就,点点头正色道:“只要你莫乱闯祸,我自是不告诉爷爷,待会婆婆那里,还得你自己求情,我也帮不了你。”说完牵着她手来到李婆婆面前,柳儿甚是不愿,但见师姐面色从未似此刻般严峻过,倒也不敢挣扎。
李婆婆经历方才这一番变故,气也慢慢消了,接过解药服下,淡淡道:“这小丫头可是穿了什么我教中的三宝之一‘鳞龙甲’么?看来杨长老甚是疼爱这个孙女啊。”
原来扬别时那时位列教中护教长老之位,与各部长老是不分高低的,是以李婆婆才这般称呼他。
白月蓝不知李婆婆是喜是怒,惶恐道:“柳儿身上穿的,正是我教的宝甲,后生小辈没轻没重,犯了规矩,还请婆婆看在她年幼无知的份上,饶了她吧,柳儿,快给婆婆和这位小哥哥赔礼认错。”
众人听说‘鳞龙甲’三字,虽然不知是何物,但那抵御金针的一幕,当是绝不会忘记,此刻不由都是心中恍然,衡山派诸人更是心中大明,原来这白月蓝也是巫教中人,是以才这般听李婆婆的话。
柳儿心中不服,别别扭扭微微一福,低声道:“方才不小心抓了这位病恹恹的哥哥,实在对不住了,婆婆若是此刻还想打我出出气,我再不躲闪,让婆婆实实在在打上几下便是,免得婆婆心中郁闷,气坏了身子!”这小丫头心思机敏,却是毫不肯吃半点亏,仍要在言语中挤兑杨默是个病人,而李婆婆打自己却又未占到丝毫便宜。
白月蓝闻言大是尴尬,连忙扯了扯她衣襟,示意她不可这般无礼,李婆婆暗自运气查探,确信毒性已除,没有妨碍了,缓缓站起身来,她心中虽然知道柳儿实在没有半分诚心,但好在自己与她皆无损伤,倒也没有酿成祸端,只当没听见她所说的,淡淡一笑道:“算了,都是自家人,算是婆婆为老不尊,欺负你这个小丫头了,你莫要在你爷爷面前告我一状才是。”
白月蓝见她这般说了,登时放下心来,满眼皆是感激之色,柳儿却老气横秋道:“我可最不喜欢在背后使坏,搬弄是非了,婆婆这般说,倒是太小瞧我了。”
李婆婆微一点头,也不理她,将样默横抱在前,点开了他的穴道。
柳儿慌忙凑了过来,说道:“我看这个小兄弟可病得不轻哦,是不是要我爷爷帮他医治啊?”
李婆婆轻轻道:“不碍事了,只是断了几根肋骨,过得一月,自然会好起来的。”附身见杨默张开了眼,连忙关切问道:“默儿,可有受伤啊?”
杨默经历这番劫难,到现在还是懵懵懂懂,见了李婆婆,自然而然便道:“婆婆,方才有坏人进了房,将我和菲儿全点倒了,你可将菲儿救出了啊?”
柳儿扑哧一笑,故做感叹道:“哎呀,想不到婆婆是这等好身手,孙子却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秀才,可惜呀可惜啊!”她原来点倒杨默和莫言菲之时,便已知道二人皆是不会武功,不由出言讥讽。
白月蓝怕李婆婆和杨默恼怒,连忙面带歉色,想将柳儿拉到一边,不料柳儿轻轻一挣,使出泥鳅功,从她手中滑了开去,仍是站在杨默旁边。
李婆婆轻轻一抚他头发,点点头道:“菲儿无事。”方一回头去望,只听常遇风大色道:“阁下的孙女,还请接住了!”鞭梢卷着莫言菲,正好递送过来,李婆婆刚要张开手臂,却见他鞭子一抖,顺势往回一拉,莫言菲本是横着飞来,却被这股劲力带得站立起来,正好落在李婆婆身边,李婆婆连忙将她扶住,常遇风收鞭之时,又轻轻在莫言菲身上点了一下,见她睡穴解了。
这一手功夫一露,众人又是暗暗喝彩,要知道鞭子本是外门兵器里最难练的器物之一,鞭子本身既柔切软,又带着几分往下坠的力道,要似这般在鞭子挂着一个人的情况下同时使出几个方向的内力,再做到收发自如,不差分毫,当真十分难得。
李婆婆见这血浪帮众人虽是出身绿林,但行事光明磊落,明知自己是敌非友,但绝不肯借无辜小孩行要挟之事,端的是心中佩服,暗道:先前他们助我夺默儿,已是难得,此刻行事又大有豪侠之风,比之衡山派之人,端有天渊之别,只看这一节,我今日定要那柳儿将事物交回,还他们一个公道。
于是微微一笑,点头谢道:“多谢常帮主!还请稍待片刻,我须得问个清楚明白。”
常遇风哈哈一笑,大声道:“我们兄弟已等了这许久,也不在乎多待片刻,就请先问个清楚,既然是个孩子,我们兄弟倒不好出手强夺回来了。”此人当是不愧为当世枭雄,一捻胡须,飘落甲板,负手而立,血浪帮余下四人紧随其后,分侍左右。
李婆婆微微点头,转过头来,见莫言菲醒转之后,倒没问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一望见杨默在身畔,关切道:“傻小子,你伤口可有痛么?”
杨默见她无恙,心中大石落下,听她一问,便觉得胸口被柳儿几番折腾,又迸裂了些,痛得厉害,怕莫言菲担心,只是笑道:“不碍事的,惯了便没什么痛的了。”
两人这一路每日言谈甚欢,莫言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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