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地一物怕空而来直取萧雨风咽喉!
萧雨风来不及惊异,闪身避过,这时从树影中走出一绿衣绿衫的丽人来,那丽人杨起手中飞刀道:“生和死真的只有一线之隔!”
这女子居然就是花剑怜!
虽然算这一次在内,萧雨风和这丽人仅仅见过两次面,但是萧雨风已经深深被她吸引。被这样的一个女子威胁有些人会认为很刺激,但萧雨风并不这样认为,道:“恩怨情仇也只是一念之差!”狠狠一脚将哼哼唧唧爬起来的蔡康永踩趴下。
花剑怜看了看呼喊着追出来的蔡达等人道:“停手吧,我相信你也绝不愿意让这样的父亲亲眼看到儿子死去!”
花剑怜说得很对,但是这样更加损害萧雨风的尊严——若是她哪怕吐半句软语,萧雨风又怎么能拂她意?缓缓道:”你觉得我又错了吗?“
”今夜不过是恰巧遇到,我根本不知道整件事情的来由。但是我知道你的所作所为可能不是错,但和对却相差很远。“然而令花剑怜无奈的是,她说得越多萧雨风手中剑扬得越高!
”我没有错!“萧雨风再次刺向蔡少后心。
受难者的惊叫,围观者的惊呼,亲人的痛呼这些都令花剑怜不堪忍受,再次放出了飞刀!她无意伤萧雨风,虽然这个男子是以杀人为生的杀手,但是当她注意到萧雨分冰封般的眼神时——萧雨风不避不挡任由利器刺进胸口!蔡少如何?萧雨风那一剑只是做做样子而已,又哪里伤得到缩成一团的蔡少?简单来说花剑怜被骗了,并不是她不聪明,而是她实在无法理解萧雨风!
遑论旁人,即使是萧雨风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做的意义何在!举起左手食指,道:“一次!”带着伤和痛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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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一次?”花剑怜不知将这两个字默念了多少遍,然而每一次得到的感受却大不相同。
“一次”是说花剑怜第一次伤他吗?是还了第一次相救之恩?
或许花剑怜慢慢有些懂他了:三次救助的恩情——虽然萧雨风未必领情,但是即使抛却性命也会尽数将它们偿还!只有这些吗?
虽然心底抱着对萧雨风的歉意,花剑怜还是绝对暂时留下来保护蔡康永,即使再次伤害到萧雨风她也绝不后悔——毕竟,生命在她眼里是如此的珍贵!
花剑怜很讨厌蔡康永这个人,他无礼、轻浮、凉薄,特别是他对自己父亲的呼呼喝喝,可以说这人十恶不赦。(十恶:中国封建时代十类重罪的总称。这十类罪行是谋反、谋大逆、谋叛、恶逆、不道、大不敬、不孝、不睦、不义和内乱。其中不孝就是指对长辈的不敬——可以想见古人为什么这么怕被说不孝!)而萧雨风那里应该还有蔡康永一条重罪——也许是吧?然而因为年轻,因为生命的宝贵,花剑怜还是决定先住在蔡家保护这个对她心有不轨的家伙。
然而花剑怜早已预料到这一次自己的失败:她很清楚萧雨风对蔡少的刺少绝不是一次两次,或者三次,那个男子可以抛却自己的性命来刺杀,而她却不能因为要救一人而杀一人。萧雨风一心要杀蔡少,而她花剑怜却不能因为阻止这场谋杀而杀死萧雨风!况且真正打起来萧雨风真的不如她么?
这是一场胜负早已揭晓的战斗!然而花剑怜不会因此而放弃自己的力所能及!
然而世事哪能全如所料?
当乔云儿被卫道者送去浸猪笼时花剑怜不能不有所取舍。望了望那在房中给儿子喂药的父亲她静悄悄跟在了人群的后面。
稍加打听花剑怜才知道乔云儿当街晕倒被众人好心送到药铺,那乔姓老道学大夫查出她有身孕又知她尚未出嫁差点气爆他胸膛?立时着几个子侄、徒弟捆了她去浸猪笼!那老夫德高望重,对镇上居民又多有恩德,他既说此女未婚有孕众人哪里还有半分怀疑?
众人本想再揪出那奸夫,只是乔云儿口硬直是不说。
这种事情最是棘手,除非能证明老大夫说假话否则乔云儿就是罪证确凿,然而让镇上居民相信老大夫说谎那是绝无可能!花剑怜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牵了马来——事情危急时她可以驰马救人,但这是下下策不得已不为之!
看着离河越来越近,花剑怜却毫无办法——若她是个男儿还可以为乔云儿抗辩,但她毕竟还是一个女儿身,出来说话不但会辱及自己名声,只怕还会加剧众人的情绪累得乔云儿受到更多迫害!最重要的是花剑怜认为未婚先孕确实说不过去,辩无可辩。
便在花剑怜无可奈何时,两眼通红的程锐冲上去紧紧抱住了他的云儿,任凭两个拖着乔云儿的后生怎么扯也扯不开。母亲、弟妹的呼唤、苦劝,旁人的讥讽、拉扯都无法让他动摇!
抱着云儿,守着云儿!
也许他的出现无法挽救心爱的人儿,那么就同她一起共赴难吧!
没有言语,没有任何言语,他只是紧紧拥抱来诉说他的全部!这世上还有比这更有力的语言吗?
这时候花剑怜知道该是自己出场的时候了,否则这场戏终究还是要以悲剧结束!她将程乔儿女档在身后,缓缓拔出了手中剑,也没有任何言语——或许有些时候语言根本是多余的!
作为一个男子是无法忍心向这样的姑娘动手的,而再怨毒的妇人也无法不对那明晃晃的凶器侧目!(侧目,最初的意思是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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