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没有一个人拦阻;飞檐定上的气息也只是稍微紊乱了一下,就恢复了正常。
然后金斌就发动了。
自由神之一的富尔很喜欢整天哼着几句跑调的歌词以抒发那并不是很伟大的情怀;其中最出名的一句便是“我是风,我是电,你是唯一的城堡。”
抛开演唱者的个人技巧不谈,这句话用来形容金斌的速度的确很合适。
根本没有人看得清他的行动轨迹;甚至连一抹淡淡的残影都找不到。似乎他本来就站在那儿,他的手也就放在那儿。
他的手,正放在这个伟大王朝最高领袖的脖颈上。
正如有些人常常说的,这场战斗还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
他站在黑暗的最深处,遥望着黑暗的起源。
在他的脚下,是爱萨最为宏伟富丽的皇宫;无论是暴风,还是骤雨,都无法损耗它哪怕一点点金红色的威严。
可惜,这令人心动的一切,一旦离开了太阳,就只剩下一片虚空。他冷冷地望了一下只剩下寥寥几个客人的宫前广场,丝毫不掩盖内心深处的那丝轻蔑。
“摩尔根先生,敝人还是以为,你应该给我们一个解释。”这句话一出口,原本还有些骚动的人群突然哑雀无声。
“是吗?我怎么不觉得有这个必要?请司马大人详细说明。”他冷冷地回答。刻意压抑心中的厌恶,对身体未必有什么好处。
“贵国首席执行官墨莱先生似乎曾经保证,你可以破解绝大多数的空间魔法。”这种不露痕迹的反击方法,正是司马怒言谈的典型风格;在浪涛中一路平安走到现在的他,自然不会被这小小的尴尬难住;只要不给对方怒气发作的空间,一切就会复归于平静。
这次他当然也不例外;答案出奇的简单。“那根本不是魔法,我自然无法破解。”
“什么?”到了这个地步,就需要专家出面了。“那不是空间魔法?那么鄙国早已失传的仙术呢?”
年轻人摇了摇头。在他看来,这个人的智慧,能力都可能在他之上;但没有魔晶石提供能源的机车,即便再精致豪华也没有太大的用处。
“我不太清楚你所说的是什么。但我想,几千年来的征战,所有对自身能力的修炼,无非在于对自身的控制和对外部环境的利用两方面。从这一点来看,所谓的仙术和魔法也应该没什么差别。尤其是涉及空间方面……”他思考了一下,“我可以说,在目前已知的范围内,我至少可以影响所有空间魔法的效力。”
“可没有任何一种武技,能达到那样快的速度……”文康心有余悸。这样的暗杀者,可以说是防不胜防。
“也许其他的大陆上有更加奇特的修炼方式……何况一直觊觎这三片大陆的神魔二族,也许有许多我不知哓的空间魔法……”摩尔根越说越慢,终于住口不言。
无所不能的神,告诉我!让这些种族的命运不随着生命之障的毁灭而结束,就只有这一个方法么?
夜色并不很美好;淡淡的彩晕笼罩在黯淡的月光周围,把整个星空都笼上了一层轻纱。过分凄清了些,至少,在夏夜是这样。
我的戏,算是结束了;尊敬的老师。他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他留给这片黑暗的,只有死一般的静默。
然而,远在千里之外的那人,还是听见了他在心底的低语。
我没有按照你的要求去演啊…….
有着疾原年轻一辈第一高手美誉的摩尔根,就这样结束了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段落。从那一天起,无论在疾原还是蒹葭,都再也没有他的消息;甚至连神秘的占星之术和巫卜之术都无法测算出他的生死。
但有些人一直知道:他还活着,而且,一定会有再一次出现的时刻。很多人还给他猜测了各种身份:杀手、强盗、游侠、魔族的走狗、神秘的忍者、甚至还有亡灵巫师、一棵树……
但他却以一个任何人都想不到的身份,再次在这个世界上zhan有了一席之地―――当然,那是另外一个故事的事了。
“怎么样,我这一段写的还行吧?”丝毫没有感觉到面临的危机,落叶秋风还陶醉在那蹩脚的所谓文学之中。而旁边某个忙于打扮仪容的家伙只是扫了几眼,就忙不迭地大放撅词。
“清凝星纪事本末?你写的是历史?简直和《我是xxx》有的一拼嘛!幸好当初没按照你的构思来创造这个世界……”看似很帅的猛男突然收住了口,“快一边凉快去!我要去和布蕾丝小姐约会去。”
“我的确很想让你去。”落叶秋风叹了口气,“可你看看你还能走出这扇门么?”
似乎要为落叶秋风这番话作一番见证,彻特和沃夫连滚带爬地逃了进来,一直钻到了床底下,才战战兢兢地开口,“他们来了……”
“谁来了?美女吗?”富尔永远贼心不死。
“没错!”一个颇为火辣的美女出现在门口,“我,命运女神娜斯拉偕同冥王哈里斯、毁灭之神维尔、死亡之神坦桑前来向各位学习!”
一般来说,从这一刻起,改变清凝星,乃至全宇宙历史的重大事件应该揭开了第一层面纱。
;/礼仪条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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