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列丁冷冷地瞪他一眼,露出一丝淡淡的愉快,悠然道:“当然有消息,而且,都是些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伊赛克的样子看起来比白朗宁还急。
“第一,三合会的强硬派,主战派,三木宪作的儿子三木英树已经登上了帮主之位,已经正式向大竹帮宣战,昨晚两帮已经有了零星交火。”
这不是新闻。这消息白朗宁和伊赛克昨晚就知道了,他们没有吭气。
“第二,大竹帮内部出现不和情况,各个堂主按兵不动,不听大竹康郎的调遣,看来已不是三合会之敌。”
“那现在街上是不是都是些像坦克一样耀武扬威横冲直撞的三合会流氓,而大竹帮的人却像空袭时的士兵一样龟缩在洞里?”伊赛克开起了玩笑。
“那大竹康郎怎么办?他现在在哪里,会采取什么行动吗?”白朗宁问。他们现在的敌人是敏惠家族,他们只关心这一点。
“他现在可能还和他父亲呆在一起,正在焦急地应付困难局势吧。至于他们有什么行动,还要等马尔科的消息。”戈列丁回答。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伊赛克问。
“等吧。”戈列丁耸耸肩。“难道除了等还有别的办法?”
“好象也只能这样。首先让他们拼个两败俱伤更好。”伊赛克笑笑:“两只老虎打架的时候,猎人最好还是躲在旁边。”
“不,我们不能这样坐等!”沉思着的白朗宁忽然沉声道:“我们要抓住机会,主动出击。”
“主动进攻?”伊赛克吃了一惊。
“是。”白朗宁点了点头:“消极防守最终只有被动挨打,而进攻则是最好的防守。”
“这话不错。”戈列丁点头同意:“进攻是最好的防守,这句话是伟大的军事家拿破仑、世界拳王阿里和最受欢迎的巴西足球队的经典名言。不过,”他为难地笑了笑:“我们这次的对手是两个各自拥有数千名亡命之徒的庞然大物,而我们只有十几个人——”他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脸上却已露出一副鸡蛋碰石头、以头撞墙的疑惑。
“正因为对方强大我们弱小才要这样做,尤其是他们现在斗争最激烈腾不出手来对付我们的时候。”白朗宁紧接着对方的话说下去:“我们不能让他们分出胜负之后能够从容地再来收拾我们。”
戈列丁和伊赛克互相对视,然后一齐问:“白朗宁,那你有什么办法呢?”
白朗宁笑了笑:“三合会和大竹帮要对付我,但是我并不一定要对付他们。”他停了停整顿自己的思路:“我要对付的目标只是敏惠正雄一人而已,而你们要对付的也是敏惠正雄,在这一点上我们是一致的,我们用不着去对付整个大竹帮,也用不着考虑三合会,别人要对付我们是他们的事,我们可以暂时不考虑在内。”
伊赛克和戈列丁露出感兴趣的微笑:“说下去,白朗宁,你快把我们说服了。”
“整个大竹帮虽然有几千流氓,但现在大竹帮内交外困,已无团结和斗志可言,大竹康郎可以直接指挥的手下想来也不过两三百人而已,虽然和我们相比还是大占优势,但他在明我们在暗,我们还有马尔科这种钉子,他的情况我们大多了解,而我们的行动他却一无所知。”白朗宁忽然加重了语气:“尤其重要的是,他要对付的攻击不仅仅是来自于我们,他还要对付三合会的进攻和大竹帮内反对势力的暗算,我看他现在就像一只被缚住了手脚的老虎,只有挨打的份了,那我们为什么还不进攻?难道要等他整顿了大竹帮、瓦解了三合会后才进攻吗!”
“也许最重要的一点还是,”戈列丁微笑着看着白朗宁补充:“他万万想不到一个被两大帮会通缉,也许整个东京黑社会都在寻找的凶手,居然不像野狗一样夹起尾巴仓皇逃命,反而敢深入虎穴,再谋虎子!”他尖叫:“啊,两个枪神的决战,一部多么叫座的影片!”
“你真是个天才,白朗宁。”伊赛克也惊叹:“即使连你们历史上伟大的孙子,也恐怕比不上你的谋略!”
“具体步骤呢?”戈列丁却又忽然冷静下来。奇怪的吉普赛民族,情绪变化比女人还快。
“我们要进攻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敏惠正雄。他身边一定有许多枪手在保护着他,他当然明白他现在已经成为众视之敌,而形势的突变又不得不使他处于防守的劣势了——”白朗宁侃侃而谈。
“也许他的防守比日本女排还要严密,那我们可得费很多心思了。”伊赛克插话。
“别打岔!”戈列丁不满地警告他。
“可是面对三合会的猛烈,他们这样只凭防守是无济于事的,他们也绝不会绝不甘心坐以待毙的。他们一定也在寻找某个突破口摆脱目前这种困境的。”白朗宁继续说:“如果站在大竹康郎和敏惠正雄的立场来看,他们现在面临的最大压力,最直接的压力——在我们、大竹帮内反对势力、三合会的进攻三种压力中,还是三合会被三木英树因杀父之仇全力推动的猛烈的不遗余力的进攻。可是凭大竹康郎手中区区几百人是无法与三合会数千人对抗的,而且这种对抗也是无法和平调解的,因为对于三木英树这个人,大家都清楚得很,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所以大竹康郎要取得这场战争的胜利,必须要有一支足够与三合会对抗的力量,本来大竹帮也许有这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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