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磐子内心偷笑,清了清嗓子,解释道:“先前师尊不是说过想送小宗宗你到虚无观去看脑子……”被林炎狠狠地瞪了一下,他连忙改口,“额……诊病吗?今早他与那位师伯联系,得到消息说恰好有位精通这类病症的大能在离火城里落脚,这不,立刻就派我来跑腿了。”
听说是治病,林炎的脸色稍缓,倒是景函十分不乐意地道:“我已说过不必麻烦。”
玉磐子随手挥了挥扇子:“小宗宗,讳疾忌医可是不对的,有病就要治啊。”
林炎也劝道:“虽然师兄如今已经没了大碍,请懂行的来看一看总是保险一些,万一在哪个深山野地里突然犯了病就不好了。”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景函实在是被说得无法,只得点头答应。
玉磐子松了一口气——完不成老爹交待的任务可是要被关小黑屋的!也不知道谁才是亲儿子……
来之前玉磐子和那位大能通过讯息,知道他正在松风楼吃饭,三人便一道往那处去。
有外人在,景函不愿意被林炎抱着共乘一剑,便坐到了不高兴的背上。
另一条被玉磐子称作“太极”的黑白狗立时哭丧着脸“呜呜”地啜泣起来,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硬是咬着景函的裤腿不让他走。
林炎看得额角的青筋一抽一抽的,心道我都没和那狗计较,你计较个啥劲儿啊?你以为这样撒娇卖萌就有用了吗?这条臭狗可是师兄的心头肉呢……
碎碎念还未完,他就眼睁睁地看见景函屈服在了在太极的撒娇攻势下,一边揉着不高兴的耳后根安抚一边坐上了太极的背。
林炎自觉被抢了戏份,也委屈地喊了一声:“师兄!”
景函面无表情地看向他,硬是把他酝酿好的情绪堵了回去。他张了张嘴,福至心灵,道:“师兄,我有点累了,可不可以和你共乘啊?”
玉磐子立刻嗤笑了一声。
景函被这一笑惹得有点儿恼火,用眼神示意林炎坐到不高兴的背上。
得到讯息的一人一狗两相对望,不约而同地别过脸去。
林炎努了努嘴,道:“可是我没骑过狗嘛,万一摔下去怎么办?”
玉磐子又是“噗”得一声。无端被怀疑专业性的不高兴更是十分不满,“嗷嗷”地朝林炎龇了龇牙。
林炎更来劲了,嗓音委屈得都要哭出来:“师兄你看,它还凶我!”
玉磐子的牙都要酸掉了,忍不住一边哂笑着发出“嘶嘶”的声音一边道:“师兄你就听林师弟的吧,不然让那位师伯久等了可就不好了。”
景函皱了皱眉,终于还是同意了。
林炎欢欢喜喜自发自觉地坐到景函身后环住了他的腰。因为两人的身材差距,乍一看去倒像是小情侣共乘似的,暧昧极了。
景函拍了拍太极的背示意可以出发,又重重拍了一下林炎的手让他不要太过放肆。
林炎暧昧地笑了笑,双臂圈得更紧,道:“师兄你就让我抱一下嘛,万一我没坐稳,也还能有个依靠。”他的声音极低,双唇几乎要贴在景函的耳垂上。
坚实的胸膛和温软的唇唤醒了身体愉悦的记忆,景函不由得抿了抿唇,闭上眼睛驱使冰冷的水灵在体内游走了一整圈才平复下心绪。
.
松风楼的生意一如既往的好,三人走进大堂时,里头已经坐满了人,有一个角落甚至哄哄闹闹地开了个盘在赌钱,好不热闹,景函只能嘱咐两只体型过大的宠物在外头等着。
玉磐子环视一圈,没见着穿虚无观服饰的修士,猜测那位师伯大概是在楼上的雅座就餐,便用了一张传讯符递消息。
接着,只听“啪”的一声响在那赌钱的人群中炸开,一个女声大咧咧地道:“不赌了不赌了!欠钱的付现,没钱的抵物了啊!”一群赌徒七嘴八舌地吵了一会儿,纷纷散了。
大堂顿时清静不少,一名身着细棉布道袍的女子一边数着袍摆里兜着的灵贝和欠条一边往门外走,看那袍摆下沉的弧度,显然赢的不少。
大把大把的灵贝发出愉悦的响声,女子不禁嘿嘿笑起来,五指一笼把灵贝收进储物戒指里,顺手捞起腰间的酒壶大灌了一口,打着酒嗝儿问:“你们就是金玉山庄的那几个小弟子?”话毕,目光大喇喇地落在了景函身上。
玉磐子不知他们之前已经碰过面,忙作了一揖,道:“这位便是月师伯了?小辈玉磐子,是金玉山庄玉真人座下的弟子,这二位是……”
月疏桐敷衍地点了点头,打了个哈欠道:“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我在楼上叫了桌菜,我们边吃边说。”
到了三楼雅座,几人才明白所谓边吃边说的意思就是这女子吃,其他人说。
因为先前的不愉快,景函和林炎对这位据说道法十分高深的女子并不信任,倒是玉磐子十分尽职尽责、劳心劳力地帮景函介绍病情。
月疏桐一边饿虎下山似的对着满桌子菜狼吞虎咽,一边时不时点点头示意她正在听玉磐子讲话。
玉磐子介绍完病情,巴巴地看着眼前的“高人”,指望她能给出个解决对策。
可月疏桐却完全没有理睬他的意思,直到他实在忍不住发问,这才道:“我不太懂这些歪门邪道的东西。”
玉磐子顿时一脸懵逼地看着她。
月疏桐一边嘎嘣嘎嘣地咬着花生米,一边认真地给自己剥虾肉,眼皮也不抬地道:“说了这么多,你们到底是谁有病?”
玉磐
喜欢一场系统引发的血雨腥风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