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礼风波虽过去三天了,但留给小县城的人的却是永恒的话题。为小城的人们增添了许多茶余话后的话料和感慨。更甚有的一些好奇的人们则在听后特地赶来一睹奇亦制造者的风采,可惜都失望而归了。
令他们深深感动和好奇的故事的主人公在这三天里,半步不敢稍离地承欢在他妈妈们的膝前,就连看望他爷爷的时间都差点没有。
待忙的天昏天暗地的乙闲好不容易抽出空来时,才有时间正面爷爷陈亦川的痴呆。
这三天来,每一看到往昔整天笑哈哈的爷爷变成傻呵呵的痴呆可怜样,无复之前的老当益壮,乙闲的心就狠狠地揪揉在一块,伤心的不能原谅自己。可偏这三天里,受激过渡的妈妈们精神状况都不佳,总不许他离开她们半步,只有乙闲一直待在她们视线内,她们才愿意相信自家的宝贝儿子还活着这一事实,加上憔悴不堪的楚双燕的痴缠,以至现在乙闲才得以有空闲思考给爷爷治病的问题。
早饭时,刚听完乙闲的话,林玄霜就放下手中的筷子问:“小闲,你说什么?你要治好陈叔?”
“是的,妈妈。我不允许爷爷一直这样。我一定要治好爷爷。”
“可是,小闲,这段时间妈妈找了好多医生、专家都说没办法呀?都说陈叔年纪大了,根治困难。”
“不,我要治好爷爷。”
看着乙闲红红的双眼,咬着牙的表情,莫秋雅心痛的抱着了他轻声安慰:“小闲,陈叔变成这样,我们知道你心里很难受,妈妈们心里也不好过。可是,小闲,这病真的很难,急不来,再说陈叔年纪确实大了点。别急,我们慢慢再想办法,好吗?”
听完莫秋雅的话,乙闲不仅没打消主意,反更坚定了,紧握着拳发誓般大声道:“不,妈妈,我不允许爷爷变成这样,绝不允许!妈妈,我要马上治好爷爷。我能治好爷爷,我能的。妈妈,我能的。”
“小闲——”
看着儿子受刺激成这样,几个妈妈真是心痛极了,心里是又感动又心酸。看着陈叔变成那谁也不认识的痴呆样,谁心里好受呢?何曾不想给他治好呢?可,可又有什么办法呢?不说像陈亦川这么大年纪的人,就是摊上年纪小的也难呀。这段时间到处咨询,可咨询越多失望越大。
“妈,”乙闲这才发现紧抱着自己的莫秋雅妈妈脸上已满是泪,忙伸手轻轻的替妈妈把泪擦干,道:“妈妈,你放心,我自己可以治好爷爷的。那些专家治不好,我可以治好。”
“什么?你,你说你自己来给陈叔治病?”
“小闲,你,你什么时候会治病的?你,你不会是糊涂了吧?”一边的陈小月不解且担心地放筷子走过来问同时还小心地将手搭在乙闲的额头上,然后又搭在自己的额头上。
看着陈小月的举动,乙闲是又气又急,“妈——我没发烧,没说糊话,我真能治好爷爷。”乙闲感觉自己要晕了,怎么没一个妈妈相信自己呀?就连在家的几个叔叔和还没跑出去的哥哥姐姐全都用怪怪的眼神看着自己,真是太受伤了。受伤下,一把将莫秋雅推回椅子上,大声说道:“我说的是真的,我能治好爷爷。我没说糊话,我没骗你们。”
真的要晕了,怎么越说这些人的眼睛睁的越大呀?大为沮丧下突然发现了坐在一旁的楚双燕,立即如遇救星般拖起她,求救道:“燕燕,你,你快帮我跟妈妈们说我能治。快帮我说。”
……
“小闲,你,你,你真的能,能治?”妈妈们头真的晕了,这讨厌的坏儿子成天生活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他什么时候学的这个呀?他哪有时间学这个呀?谁教他的呀?
“妈妈,对不起,我瞒了你们很多。其实,很久以前我就对医学有了很大的兴趣。记得小时候妈妈你们就为我讲解了许多医学上的知识,那时起我就对学医有了很大的兴趣,这几年没事时也研究过一些病症。这些天来,看到爷爷变成这样,我无法原谅自己。”
这几年?没事时也研究过一些病症,天了,几个妈妈彻底被这坏儿子打败了,他以为是过家家还是干什么呀?就这就说能治好疾呆症?那她们这些在医务领域干了大半辈子的人是不是要去自杀呀?
这可怎么办呀?老的刺激过度成了痴呆,怎么这小的也尽说糊话呀?那楚家的小丫头怎么也帮着他说疯话呀?
“小闲,我们都理解你的心情,但陈叔他确实……”
王芳话还没说完就被激动的乙闲给打断了:“不,我不管什么病。今天我一定要治好爷爷!我绝不允许爷爷变成这样,绝不。妈妈,我绝不允许爷爷那样痛苦,也绝不允许你们中任何一个人痛苦。我绝不,妈妈,我要保护爷爷,保护你们。我绝不允许我的亲人中有任何一个受到痛苦。”
听完乙闲的这翻话,几个妈妈们面面相觑,这,这,这病怎么这么深呀?不过好感动呀,听到儿子发誓说要保护自己,心头真是激动难平!但越是如此,越是对刺激过度的儿子心痛无比。
众妈妈心里酸酸的好难受,堵的好慌,好幸福,好痛苦。
这就是拥有儿子的幸福吗?
这就是那曾经老跟自己捣乱,那让自己揪心的儿子吗?
这就是那小小的可怜的如今却发誓着要保护自己的儿子吗?
也许儿子真的长大了,有了自己的翅膀和天空。
几个妈妈不知自己是该幸福欢笑还是该痛苦的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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