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她们心不在焉地问道。
“她是谁!?”然后她们指着对方大声地同时问道,“怎么会在这里!?”
看着宋心洁白淡黄的衣裙上几处被撕裂的洞口旁飘出的随风飞舞的线,以及苏怜怜头上那已凌乱的发髻和颈项间被划出的血丝,我知道,在我昏迷过去之前这两人间一定发生了极不愉快的事情和很不友好的举措。当然,如果我此刻贸然踏进她们之间那一块死地的话,我相信,我的死法儿会有很多种可能,并且殊途同归——死无全尸。于是,我搜肠刮肚地寻找解脱出来的方法,终于,一本从前看过九流的垃圾书籍让我此刻的灵感一闪得到了启发:我可以装傻,更确切地说法就是我要装作失忆的样子去应付眼前这一干麻烦至极的人们。
“你,你们是谁?我,我怎么会在这里?”我用呆滞的目光和不确定地口吻说道,“我,我的头怎么这么痛啊?”说完我紧紧地抱住头颅在床上不停地颤抖。
一刻钟之后,我以成功的表演使得眼前两人由不信转变到怀疑由怀疑转变到半信半疑由半信半疑转变到坚信不移。而其间的过程痛苦实在难于诉说:先是苏师姐的利爪威胁我不要给她装孙子,让我洁白无暇的玉体上平添了k道伤痕;然后再就是宋心洁的针灸,医生嘛,最狠装病之人了,于是我浑身道道大穴上面留下了大小不一的针眼;最后在宋心洁无奈之下,决定用五年陈酿的大便泼我,因为医书上说这招可以治疗鬼上身,而我现在表现出的行为状态就是鬼上身。得知宋心洁要用这招治我的时候,我顿时想放弃了,但又想到放弃的后果是何等可怕,我又无法放弃,但想到我将会被这狠毒的女人泼之以,我,我,于是我在艰难的抉择之中看到了还是有些于心不忍的苏师姐,我一把扑进了她的怀中,头颅死死地埋在她柔软高耸的双峰间,痛哭道:“娘,孩儿不要!”
“你给我下来!”宋师姐拉着我,严厉地回答。
“等等,等等。”苏师姐喃喃地说道。
“等什么,少跟我在这里装模作样了,你,给我滚!”宋心洁的声音已经怒不可赦了。
“他,他好像的确疯了。”苏师姐继续喃喃地说道。
“疯了,我看他是装疯!”宋师姐继续以科学的眼光看待问题。
“我从前让我叫我娘,他死活都不肯,无论我怎样逼他。今天,今天他这是怎么了?难道他脑子真的被那块大石头撞出了毛病?”一下子,苏师姐的眼泪流出了,她一把将我死死地抱在怀中,亲昵地说道:“阿尘,乖,别哭了,妈妈在这里。”温柔细腻的声音真的差点让我连大肠呕出来,心里在不住地念叨着:娘,就看在我是身不由己的份上您就原谅我一次,暂且委屈您一下。
“你,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宋心洁估计也是觉得毛骨悚然,惊骇地问道。
“我,曾经一度是他的监护人。我叫苏怜怜。”苏师姐自豪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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