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住了,”起航说道,抬手一挥,从其他房间陆陆续续走出不下十个拿枪的黑衣人,江逸尘只感觉不妙。
於连和要对他动手,他一早已经预知了,余风白的下一个必定是他,只是他没有想到,於连和竟然手段这么阴损,竟然偷偷潜入他的别墅。
“呵,没能耐要回股份,改明抢了是不是?”江逸尘不由得暗自好笑,抢又怎么样,他早已经把股份兑换成现金,投资到海外的项目上,就算於连和把他的别墅翻个底朝天,也翻不出什么东西来。
起航眉间一凛,并没说什么,而是跟着手下的小弟,把江逸尘一同羁押到别墅后门停好的车子里。
於连和端起咖啡杯,轻抿了一口。
回国的这段时间,他一直致力于把於家的股权收回来,另一方面也在马不停蹄的派人查着於浩南和莫清城的下落。
都说海滨婚礼上,於浩南的胸口被江逸尘打穿,但尸体骨灰的去向,无论是酒店服务员,还是其他现场的宾客,没有一个人说得清楚到哪里去了,於连和心中还抱有一丝希望。
都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见不到,或许於浩南还活着,也说不定呢!
想着,这会儿,外边的佣人轻轻敲了几下门。
“什么事?”於连和撂下咖啡杯,扬声问道。
“阿和少爷,起航有话带给您,他问:事办完了,现在要不要处理?”外间,佣人的声音我唯唯诺诺的响起。
“行了,知道了,”於连和脸上一松,随即唇角咧开一个微小的弧度。“告诉起航,到地下仓库等我。”
“是!”佣人答应着下去了。
“欢迎你赏脸,江少。”於连和皮笑肉不笑的走上前去,狭长的眼看似充满热情与亲切,实则那里射出的光芒打在身上,让江逸尘禁不住打了一个激灵。
他无奈的举了举手,瞥向手腕上捆着的铁链。“於连和,你就这么对待客人。”
江逸尘直立在一边,手脚已经被铁链牢牢绑住。
从别墅被起航带出来,他一路上已经遭遇了许多粗鲁矿业的对待,於连和的手下,敢这么对他,铁定是受了於连和的意思。
他心里早已经有数,只是没想过於连和都到这工夫了,还一副毫不知情的无辜面孔。
“哦,对不住,对不住,”听到江逸尘的话,於连和这才恍然大悟一般,慌忙拘了两个躬,一迭声的跟江逸尘说抱歉。
说完他又抬起头,不经意的咂摸了下嘴巴,双手在怀间揉搓着。“不过说真的,我不这样请江少过来,恐怕您贵人事多,不肯赏光呢。”说着,於连和又开怀大笑起来。
他语气中充满揶揄,江逸尘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看到余风白的样子,他恨不能躲於连和越远越好,只是他万万没想到,於连和竟然会这么快下手,而且是明目张胆的闯进他的家,将他粗野的带过来。
江家就算遭遇些经济危机,但也不至于落魄到可以这样欺负的境地。
於连和这样做,必定是已经做好鱼死网破的准备了,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於家已经败无可败,再也不用顾忌什么,或许这也是於连和这么大胆的把他带过来的原因吧。
“行了,於连和,开门见山吧,你想怎样?”江逸尘懒得废话,既然已经成为人家的俘虏,多说无益。
“哈哈,够爽快。”於连和干笑了两声。“那我就直说了,於家的股份,在哪里?”
他上前一步,手指抵住江逸尘的下颌,问道。
派起航他们过去,本来是想直接找到密匙,把於家的股份直接拿到手。
因为他不想被安阳一味的利用,余风白那里的一切都已经被安阳控制,如果江家这边的股份他再拿不到,那势必就要一切都听安阳的了。
他不喜欢听命于人,尤其是安云国际的这个小子。
早已经猜到於连和的用意,江逸尘只是咧嘴笑笑,摇摇头,一言不发。
瞧他的样子,於连和心中有数。
江逸尘必定是把股份转移了,起航他们翻遍了别墅,一丁点蛛丝马迹都没有找到,只能说明这一个问题,那就是股份并不在江逸尘手上,他已经将那些投资出去了!
“江少,咱们快人快语,不打哑谜,股份,在哪?”於连和眼角瞥着江逸尘的侧脸,语气已经不动声色的加重了些,问道。
在商场混迹这么多年,看人脸色听人声音的技巧,江逸尘早就掌握了,於连和的情绪变化他第一时间已经听出来了,恐怕此刻,他正压抑着自己的愤怒,强装笑颜呢。
他抬头,“在哪,你不是已经心中有数了吗?”江逸尘反问,一双眼直剌剌的盯住於连和,不一会儿,又转到起航与他身后的一干小弟身上逡巡。
“你的小弟走城门一样潜进我的别墅,难道这么多人,连我保险柜的钥匙都找不到吗?於连和,你手底下的小弟,该换一批了。”江逸尘轻蔑的笑,几句话轻声细语,却将於连和心底的怒意撩拨起来。
唇角的弧度依然挂在那里,眼中的冰冷却有如千年冰霜,於连和的周身都散发出阵阵寒气,周围的小弟面面相觑,显然,这是於连和发怒的前兆,大家全部心里有数。
江逸尘毫不畏惧的昂头迎上,从前一直都是躲躲闪闪,不敢跟於家正面交锋,更别谈於连和了,这会儿他却突然从心底生出一股勇猛来。
看到於连和发怒的样子,他一阵爽快,快意的笑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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