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样原地不动,互相对视着,眼睛一眨不眨,中间像有千万道电光,“噼啪”着纠缠厮打在一起。
於连和转头,跟身后的小弟使了个眼色,几人立即会意,匆忙退出房间,起航也明白於连和的想法,也一言不发,退了出去。
江逸尘打量着周围,知道这会儿,於连和要对他下手了。他突然大笑出声。
“软的不行来硬的,於连和,早就已经等不及了吧?”
他挑挑眉,於连和阴鸷的眼神打在身上,让他有些恐惧,但此刻,他却偏偏不能将恐惧表现出来,他不能让於连和看到自己的畏缩,因为那就代表,他怕了他!
就算现在身陷险境,他也不想再输。反正小莫也不见了,於氏也倒了,余风白也不行了,a市的一切,已经让他有一种濒临绝望的感觉。
置之死地而后生,被逼到绝路时,反倒生出一股孤勇。
就这样孤注一掷,不论结果如何,在於连和面前微笑着,将他的自信踩在脚下,那就是他的胜利!
於连和乜斜着江逸尘,脸上的笑容渐渐僵在唇角,他一步一步,缓缓往前走去,又信手从边上的桌子上,抓下一截剩余的铁链,在自己的右拳上,一圈一圈的缠绕上去。
铁链摩擦发出的“叮铃”在周围回响,江逸尘心中不由得一颤,看於连和的样子,只觉得他要对自己下手,但又不知道接下来要面临的是什么折磨。
断手?断脚?
江逸尘不动声色的长出了口气,一颗心在腔子里“砰砰”跳得厉害,这会儿才感觉到后怕。
他可是一个人被俘虏过来的,这里是於连和的地盘,周围无数小弟,没有人会帮他,救他,於连和想把他怎样,就可以怎样!
想到这,江逸尘眉心一紧,恐惧阵阵袭来,可是他已经五路可走。
他盯着於连和,看着他一步步走进,突地,腹部一阵锥心刺痛,於连和用缠着铁链的右手,猛力挥拳打在他的小腹上。
铁链冰凉的硬实,让他难以承受,“咚!”又是一拳,江逸尘只觉得五脏俱裂,一股被震碎的感觉迅速经由腹部,传遍腔子内的所有内脏。
於连和冷冷的瞟了他一眼,再次举拳,这回打上的已经不是小腹,而是江逸尘的心口。
大力的撞击,几乎让江逸尘的心脏骤停。
他从头到脚急遽的颤抖着,喉间难以抑制的发出野兽般痛苦的低吟,喉头腥甜,一咳,带着血丝的唾液冲口而出,滴落在地上。
江逸尘大口喘着粗气,扔坚持着抬头望向於连和。
於连和不紧不慢的将手上的铁链卸下。
因为几记重拳,他右拳上的骨节处已经被铁链擦破了一层皮,铁链的印记处充血的通红,於连和甩了甩手,这点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小意思,於致远小时候对他的训练,可远远不止这一招。
“反正我有的事时间,”於连和昂了昂下巴,又从怀中掏出崭新的一张手帕,轻轻敷在自己的右拳上。
“江家再不济,也得有人打理,你失踪几天,估计无人管理的江家就回变成一盘散沙,”於连和歪嘴笑笑。“也没有人会注意到老板不在了,更不会有人愿意出来寻你,”他慢慢走近,江逸尘仍旧垂着脸,痛苦的蹙眉。
“啊,”於连和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你说,我要是给他们一人一笔巨额遣散费,估计不用我去翻,恐怕你手下那些人,早已经将他们知道的所有商业机密,全都透露给我了吧?”
“想,想的美!”江逸尘冷冷开口,却已经没有了刚刚的高傲,那几记重拳全部落在他身前的要害部位,一阵阵抽搐着疼痛,痛得他说话都没有力气。
“你觉得,我,我,我会把重要的,事情,都告诉给,我的,我的,下属吗?”坚持着说完这一句,心口又是一阵疼痛,江逸尘咬紧牙关,浑身剧烈颤抖,却没发出一声呻吟。
“有本事,你,你就,就去!我,等着,等着你!”江逸尘虚弱的抬头,脸上已经血色尽失,一双红唇变成了苍白的,干巴巴的皴裂着。尽管这样,他依旧用力咧了咧唇角,给了於连和一个不屑的目光。
於连和冷哼一声,不再搭理江逸尘,转身离开了。
“最新报道,位于西郊的江氏集团总裁江逸尘的别墅,昨夜突然遭遇不明人物袭击,室内狼藉一片,江逸尘下落不明,余氏集团的余风白从总裁位置上退下来,就跟江逸尘同在江家别墅居住,警方发现他时,余风白胸前中枪,现已送到医院抢救。”
爆炸性的新闻在a市铺天盖地的传来,坐在客厅的付洪凯禁不住双手十指紧握,从头到尾一字不落的紧盯着电视,将这段新闻看了个清楚。
江逸尘被劫走了?如今谁还有这个胆子?更何况,江逸尘作为江氏集团的总裁,平日里的安保措施定然是重中之重,怎么可能在自家别墅被劫?
他手指一下又一下的点在实木座椅的扶手上,太可怕了,这人的行动迅速,大胆,他还没有拿到余家的股份,这会儿要是江家的也拿不到,那他岂不是白回来这一趟?天下的扩张计划,不是要失败了?
如果是自己败在自己手中,那算是自己的无能,而今眼看着安云国际那小子一点点上位,这样纵容他去,也不是一回事啊!
不行!不能这样坐以待毙。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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