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是要把我们姑娘带去哪里?”偲偲恨不得一脚朝梁允泽踹过去,可她不能生事,打发走了闲杂人等,才是她该说话的时候。
“今晚是澄离姑娘的好日子,本王想带她出去转转,怎么?既然今晚她是本王的,难道还出不得金梅楼?”梁允泽一边说着,一边已把澄离从身后拉出来,拦腰贴到身上搂着,低头在她额上香了一口,啧啧道,“这小丫头可爱得紧,思符姑娘赶紧点头叫我们出门去,别让她们再挡着了。”
他说罢,朝偲偲投来挑衅的目光,似在说:“怎么,你不乐意?”
偲偲当然不乐意,刚才看着梁允泽亲澄离,就好像谁在她心上咬了一口,那份疼痛几乎吞噬她的理智。
“澄离,你怎么了?怎么脸色那么难看,是不是不舒服?”可叫众人意外的事,老板娘突然说了这样莫名其妙的话。正当众人奇怪着,偲偲又道,“你们把澄离带去休息,找个大夫来瞧瞧,别是什么病。今晚这个样子是不能伺候王爷了,改日吧。”
这下澄离的脸色真的难看起来,众人也跟着发愣,偲偲却不再和颜悦色,厉声道:“愣着做什么?耽误了姑娘的病,你们担当得起吗?”
那边舞依也跟了过来,听了几句话虽不知前因后果,可还是站在偲偲这一边,亲自领着丫头们簇拥澄离走了,而更叫旁人奇怪的,便是眼看着千金买下的女人被带走,那慎郡王竟没有一点要挽留的意思。
走了半程,舞依回眸来看,果然见两人一起进了屋子里去,她只叹一声:“但愿别闹出什么事。”
这边厢偲偲已坐定在桌旁,梁允泽慢悠悠跟过来,哼笑道:“难道今晚思符姑娘你,自愿接替澄离来伺候本王?”
“不可以吗?还是说王爷嫌弃奴家蒲柳之姿,或没有澄离来得水嫩年轻?”偲偲冷笑,伸手拂过耳边秀发,故作客气道,“王爷若不嫌弃,今晚就让奴家伺候您好了。”
梁允泽并不觉得有什么值得高兴,甚至渐渐铁青了脸色,似怒非怒地瞪着偲偲:“那么说平日里你也这样勾.引季世奇?果然那老家伙没见过世面,就你这样也能被勾.引?要脱才行,把衣裳脱得干干净净,本王兴许还能看你两眼,看看你是否蒲柳之姿,是不是不如澄离来得水嫩。”他坐下来,指一指偲偲:“脱啊。”
本以为偲偲会勃然大怒与自己争吵,可眼前的女人竟真的站了起来,娉娉袅袅地缓步绕过桌子,在跟前立定。
“那就请王爷看仔细了。”偲偲幽然一声,抬手便解开了腰带,裙衫一瞬松开,晃荡在她纤瘦的身体上。
“你!”果然先绷不住的还是梁允泽,“你竟如此不自……”
“不自什么?不自爱?”天晓得说出这三个字,偲偲承受着何等强烈的心痛,她冷笑着一把扯开自己的衣襟露出半抹香肩,更委身朝梁允泽凑过去,吐气如兰,“王爷,***苦短,可不能再耽误了。”
梁允泽怒火中烧,一把捏住了偲偲的肩膀,起身来将她朝后一推,可衣襟因此更加坠落,sū_xiōng都露出泰半,他不得已背过身去,骂了句,“混账!”
“王爷来金梅楼不就是寻欢作乐?是说奴家不够姿色,叫您失望了?”偲偲竟一把从后面抱住了梁允泽,“王爷就将就一下,如何?”
梁允泽霍然转过身,揪着偲偲的肩膀把她一路推着压到了墙上,粗重地吻上她的脖子和肩胛,低吼着:“好啊,既然你愿意,本王成全你。”
偲偲的眼泪含在眼眶,虽然这副身体只被眼前这一个男人触碰过,可纵然那么多年过去,她也忘不了当夜的柔情,果然那才是不真实的,此刻如qín_shòu一般丧失理智的,才是梁允泽吧,是吗?真是这样吗?
“还请王爷记着,金梅楼不做您的生意,往后您要女人,只管来找我,奴家一定把您伺候好伺候舒心。”偲偲木然地吐出这一句话,怎么都不让打转的眼泪落下来。
身上的男人闻言一滞,粗暴的动作停了下来,他后退了半步,伸手捏住偲偲的脸颊:“什么意思?”
“不就是奴家说的意思?”偲偲挣脱开被捏痛的下巴,满目不屑之态。
“你……”梁允泽细细地看着眼前的女人,恨不得把她的心肺都掏出来审看一番,她给自己的感觉熟悉又陌生,像那一个人,像得让他感到恐惧。
“王爷明白了?”偲偲笑着问,笑得直让梁允泽发憷。
“你是谁?”梁允泽又退后一步,眯眼瞧着偲偲:“我们从前认识?”
偲偲心里虽惊,面上依旧冷笑:“王爷太抬举奴家了。”
梁允泽不语,怔怔地发愣,突然想起方才的对话,“不自爱”三个字戳中了他的心房,用不可思议地眼神继续看向偲偲,但不久就摇头,“不可能,不可能。”
偲偲知道他在想什么,心内更是五味杂陈,没想到梁允泽心里还有当初那个丑姑娘的位置,既然如此他又做什么来招惹自己,究竟是认出来了,还是单纯喜欢自己眼下这副皮囊?但很快就在心中:“你想太多了,事到如今你还奢望什么吗?”
“滚!滚!”梁允泽竟更怒了,粗鲁地将偲偲的衣服拉起来,推搡着将她往门外赶,可又一把捏住偲偲的胳膊恶狠狠地说,“本王警告你,除了我以外,不允许你对任何一个男人做这种事。”
“这种事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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