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志刚乐不可支,回头对朱雀说:“你这招还真管用,象西游记里的那什么孙悟空去化缘,临行时用金箍棒在地上画了个圈,妖怪硬是钻不进来。”
老牛尾正被何志刚挤得难受,他满头大汗地向朱雀嚷道:“道友,能不能把你这个圈弄大一点?”
朱雀歪了歪嘴巴:“谁和你是道友,人家是个小女生呢!”
老牛尾:“好,好,小姐,快挤死人了。”
圈不大,挤两个人绰绰有余,但老牛尾一进来时就显得空间不够用了,无论怎么挤一只脚总落在光圈之外。
见此破绽舒青梅又逼了上来,一爪抓去,想把老牛尾拖出去。
老牛尾大声地咒骂着,不停地换着脚,犹如在跳爱尔兰舞。更可气的是旁边的何志刚还不停地把他往外推,口中冷言冷语地劝他自己出去,好让他们以空间换时间。
老牛尾象风箱里的老鼠两头作战,以一己之力抗争着。身体上的疲惫还是其次,最令他气恼的是何志刚嘴里还不干不净地指桑骂槐。
何志刚明着骂道:“舒青梅,舒乞婆,你不会是又爱上了老牛了吧!这家伙身上没二两肉,怕是没你那姓马的帅哥有滋味吧!不过,玩玩新奇的东西也好,老牛的养生术练得好,柔中带刚。”
朱雀用手塞着耳朵大叫:“好难听喔,人家还是个女生,不要当人家隐形。”
舒青梅闻言一楞定下身形,怒极反笑:“我要把你的舌头拔出来,叫你还口出污言。”
此时舒青梅的身形慢慢地出现在屋内,已不在隐形。何志刚不禁舒了口气,认真地去找她的影子还真是累。
他接着骂道:“喂,那个什么小姐,你一次多少钱。听说你很有名的,大概值一百元以上吧!”
舒青梅楞了一楞,大概不明白何志刚的话,一副疑惑的样子:“什么一百?”
何志刚大为得意:“你年轻时一定不错,还能迷住人。后来怎么被人甩了?好可怜喔!”
舒青梅双眼都透出火来,身子一阵乱抖。看得何志刚心里大快:“死婆娘,气死你,气死了最好,还不用二次安埋。”
“喂,老牛尾,你是不是和那老太婆有一腿?”何志刚对老牛尾说:“要不老太婆老是要摸你的脚,你的脚香吗?你也不怕马璋铭来找你,夺人妻子,人神共愤。”
舒青梅怒道:“你是狗嘴吐不出象牙,你……”
“你什么你?”何志刚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难怪啊!难怪,难怪马璋铭要抛弃你。就因为你和老牛尾勾勾搭搭,眉来眼去,朝三暮四,朝秦暮楚,干chai烈火……”
“放屁,放屁……你,你,你……”舒青梅话都抖不清楚。
何志刚道:“还有呢!你和老牛尾,巫山yunyu,春风共度,春xiao一刻值千金。你那个马郎啊,那个绿帽子可就戴高了,不甩了你才怪。”
何志刚得意扬扬地结尾道:“男人其实也很妒忌!”
舒青梅定定地站在屋中泪水长流,她喃喃地说:“老爷,你死了也被人糟蹋,我发誓,一定要杀了他们。”
言罢舒青梅一声长长的尖叫,足足有三分钟之久。如同在玻璃上划过的刀子,何志刚觉的自己的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上来了,喉头一热,一口黏黏的血吐在老牛尾的后颈上。
在这阵尖啸声中光柱的表面也如风中的白纸一样瑟瑟抖动,光柱上的光芒也忽明忽暗起来。
舒青梅的尖啸声有一种看不见的冲击波,不停地冲击着光柱的所在。一下、两下、三下,无数次的冲击汇集在一起往何志刚他们而来。
“好强,这是鬼吗?”老牛尾满头是汗。
终于,尖啸汇集成一处,击在光柱的表面。只听见“兹”的一声,无数枝小型的闪电在屋内闪动,顺着地面疯狂肆虐。
“当、当、当、当”屋内所有的金属物都化成了一朵蓝色的弧光,被溶成了一滩铁水。
良久尖啸声才停止下来,三人觉得一凉,抬头一看,光柱已弱得难于辩清。
舒青梅全身的衣袂和着身体慢慢地浮到了半空,口中桀桀地笑道:“真讨厌,居然要我用尽全力。”
言罢中指一扣,一股气劲弹来,直落何志刚眉心。
朱雀一笑:“你还来真的?”努嘴一吹,那股气劲就偏到了一边,反射到砖墙上去了。
也没有多大的动静,无声无息中砖墙散成无数的粉末缓缓跨了下来,象沙滩一样往远处铺开去。
晦暗的夜光下沙砾闪着暗红色的微光,在它的上面舒青梅浮在半空满脸的惊怒。
她苍老的声音传来:“那个小姑娘,你是谁,那个高人门下?”
“这个女鬼的功力好强,怕上经过修行人指点的”老牛尾道:“还真是难缠,你们的法宝怕也顶不住了。”
“真的吗?”何志刚大惊失色,转头去看朱雀,朱雀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
“不好办是吧!”何志刚道:“我有一计。”
老牛尾大喜:“计从何来?”
“看我围魏救赵!”何志刚背一扛,把老牛尾顶出了光柱。
老牛尾“哎哟”一声飞到了舒青梅脚下,啃了一嘴沙子:“何哥!你要害我!”
“狼吃饱了就会回家了”何志刚哈哈大笑。
“好卑鄙啊!”朱雀叹道:“青龙,你比白虎和玄武还要邪恶。”
“你要救他吗?”何志刚问。
“不关我事”朱雀耷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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