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图上看,第三集团军的驻扎范围,囊括了旧时代国家西北边境的绝大部分。机械而严密的内部审查制度,使其它势力的渗透与窥探几率微乎其微,封闭一切的同时,也隔绝了林翔与外界联络的渠道。
步兵二团的驻扎区域,位于铁锋城东南。一条不知道究竟是从哪一个地球时代形成的巨大峡谷,把荒凉的戈壁划分为两段互不相连的部分。钢筋混凝土基础警戒塔,大大小小不同形状的明暗火力点,以及设置在岩石和垒墙顶端,屏幕显示率模糊,却也勉强可以一用的搜索雷达所有这一切,连同多达数万名官兵,共同形成一条曲折连绵的防御线。
控制整个红se红se军,或者将其彻底并吞。这样的想法,仅仅只是林翔闲暇时的一种盘算。当然,要想实现,并非完全不可能。但是毫无疑问,真正实施起来,极其困难“一以自己目前不过是中校级别的政监委员身份,根本就不现实。
连他自己也没有料到,池凌居然会选择在这个时候与自己进行接触。政治监察委员会的力量远比想象中强大,政监委员在普通人心目中的形象,也远远超乎预料中的可怕、狰狞。毫不夸张地说,林翔完全走出于意外获得了自己迫切需要的东西。
权力基础没有得到真正稳固以前,包揽太多的利益,只会引来猜疑甚至杀身之祸。林翔并不贪心,冉三个营的漫天要价作为借口,实际上真正能够掌握一个中队,甚至一个位于边境的小小哨卡,对他而言”
已经足够。
这意味着,铜墙铁壁般的红se共和军堡垒,真正裂开了一道完全由自己操纵的缝隙。只要能够与远在南方的帝国取得联系,资源、士兵、情报、后勤供应所有的一切”足以支撑自己完成令人瞠目结舌的庞大计划。
审讯室,并没有想象中那么yn森恐怖。洁白的墙壁,散发着特殊金属光泽的合金门窗,还有从头顶上直射下来,将整个房间照得一片明亮的炽光灯,甚至有种令人非常舒服的暖意。
许娜战战兢兢地坐在椅上,隔着宽度超过两米的金属桌面,神情复杂地望着坐在对面的另外一个男人。
那是池凌团长的侄孙刚。与平常比起来,他显得越发削瘦。曾经高大笔tn的身体朝前弯曲着,半靠半趴在冰冷的桌面上,佝偻着背,湿漉漉的黑se乱发散落下来”半垂在额前,头顶lu出一片片触目惊心的鲜红血肉,如同恶症病人常见的斑秃。从周围绽开的皮肤判断,应该被人连发根强行揪掉。
身上的灰绿se军服,已经变成褴褛的破布。透过衣袖上被撕开的巨大裂口,lu,lu,出一块块泡肿的青淤,以及酱se与暗黄相互搀杂的可怕伤口,半袒的xn口密布着纵横交错的醒目鞭痕。鲜血和脓液渗透衣料,在军服表面透出一块块形状莫名的暗se湿斑。
作为重点问讯对象,孙刚自然受到政监委员的“特殊照顾”。刑讯逼供这种事情其实司空见惯,即便有池凌这层关系存在,他也不可能因此能够得以幸免。
利用职权逼迫女下属与之发生不正当关系,贪污受贿”s自分配额外供应物资,反党,妄图逆谋,暴力抗拒政讯人员正常工作……
收录各种罪名的记录文件,足有近百页之多。其中任何一条,都是足以将其永远钉死,无法反身的重罪。
林翔需要立威,也需要在步兵二团竖立起禁止任何人碰触自己保护范围的强势形象。尽管此次讯问仍然以“清理内部”作为借。”但是在明眼人看来,为秘书室这几个柔弱女孩出头的成份”显然是其中的重点。
孙刚被打得很惨,根本不成人形。
许娜只觉得心跳血流急剧加快一对于眼前这个曾经,强,jn,
过自己的男人,她曾经无比痛恨。那个时候,抗拒、挣扎、哭喊……
所有的一切都没有效果,自己仍然一次又一次被录光衣服,被他用各种屈辱无比的姿势满足,兽,yu。也许是麻木,或者是认命,许娜不再反抗,甚至对于那些以自己文职军官无法得到的糖果等食物非常期待,甚至在**的时候,主动做出各种曾经难以想象的yuhu姿势。
也许正如那句旧时代的格言所说:“妓,女和天使符区别,仅仅只是一件轻薄衣服那么简单。”
沉默,使孙刚似乎有所察觉。他艰难地抬起头来,用颤抖的手指用力拨开n住眼皮的血污,努力睁大肿胀着的眼睛,在模糊的光线与渗入眼眶se红se液体当中,尽量寻找着可能看清楚对方的微弱缝隙。大约过了近三分钟,他忽然身体朝后一靠,极其古怪地“格格格”笑了起来。
没想居然,居然会是你一”
他剧烈地喘息着,起伏厉害的xn口,如同一个在瞬间抽干空气,又被迅速注满的风箱。
许娜没有答腔。她依然默默注视着对面这个根本谈不上是爱,仇恨也已经消散大半的男人。
到这里来做什么?”对于许娜的出现,显然出乎意料之外。片刻,削刚已经想通了其中的缘故。他颤抖着抬起右手,在半空中虚点了几下,剧烈地咳嗽着,似乎在哭,又好像是在笑:“难道应该是……那些人,他们叫你来,来指证我?”
许娜仍然没有说话。
在这种时候,沉默,往往意味着承认。
“我,操,你,妈,个,烂,逼。”
突然,孙刚不知道究竟从那里来的力气,猛然睁大双眼,如同疯虎般直起上身”冲着许娜嘶声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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