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婉儿笑道:“就算在心里说我坏话也小心,我可是能看透你的心”,说着不忘用指尖戳了戳易寒的胸口。
南宫婉儿身上只是披着一件男子外衫,宽松漏风,这全身线条若隐若现,特别是那双赤足小腿,我的天啊,别说多勾魂了,婉儿师傅靠近他,让他窒息,心头热血沸腾,心中暗骂:“老妖婆,小妖精”。
拂樱这个时候从甜睡中苏醒过来,少有的露出一丝慵懒的风情,南宫婉儿望去,说道:“+
我所学甚杂,徒弟之中就小阙所学一门道能青出于蓝”。
小阕?这该不会是心斋青竹的名字,莫非她一眼就能看出拂樱是谁的弟子。
南宫婉儿指了易寒额头,“就你最没出息,偏偏我最疼爱你”。
易寒露出颇有世外高人的神情道:“男女相吸是世间至理,婉儿师傅喜欢我也不是没有道理”。
南宫婉儿咯咯清笑,“是么,不如你去找个男子来,看我爱是不爱”。
易寒吟道:“东风随春归,发我枝上花”,一诗之后,“婉儿师傅可能会爱”。
南宫婉儿目光和熙,温柔到你不敢想象,看着她的眸子,无声无息的温暖就蔓延到心头,关切着你,丝丝缕缕呵护着你。
易寒笑道:“婉儿师傅,我曾遇到一琴,名叫“春风”,不知与你可有干系”。
“放肆,我的名讳,岂容你直呼。”虽是责言,嘴边却挂着浅浅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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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惊讶道:“这么说婉儿师傅是多才多艺”。
南宫婉儿手臂一挥,嫣然笑道:“天下间还有何事我是不会的”,口吻虽轻淡如水,却让人感觉霸气十足。
易寒激动道:“不如我与婉儿师傅合奏一曲”。
南宫婉儿露出调皮的表情,“我有说过与你合奏吗?”
易寒讪笑道:“这只是一个建议”。
南宫婉儿不留情面道:“我不想”。
易寒呵呵一笑,突然才留神到拂樱已经醒来,目光冷漠的注视着这边,她眼睛盯着南宫婉儿,似乎非常厌恶她的卖弄风骚。
南宫婉儿浅笑看了拂樱一眼,朝易寒轻轻招手,“徒儿,来师傅身边,站这么远多不亲近啊”。
宁霜简直无语,想不到这个师祖竟比易寒还要放诞疯癫,她完全就无法承受她所有的举动行径,可内心师祖的身份又让她无法鼓起勇气去否决这一切。
易寒一愣,老老实实的走了过去,南宫婉儿轻道:“额头还有些珠儿,帮师傅擦干”。
易寒“哦”的一声照做,别说南宫婉儿表现的像个撒娇的小女孩,就是一头魔鬼易寒也不会觉得好奇。
拂樱娇躯一颤,怒喝一声,含怒一掌朝南宫婉儿后背拍去,易寒大吃一惊,“拂”字刚刚出口,拂樱手掌却印在南宫婉儿后背。
易寒立即握住南宫婉儿双肩,紧张担切道:“婉儿师傅”。
南宫婉儿眼眸脉脉看着易寒,“徒儿,后背有点疼”。
易寒如释重负的送了一口气,宁霜立即将拂樱拉开,逼迫处于愤怒中的拂樱看她在地上写的“南宫婉儿”四个字。
在看到那四个字,拂樱表情瞬间凝固了。
南宫婉儿见易寒紧张的表情,笑道;“没白疼你”。
易寒心中却有另外一番念头,坏了坏了,不知道婉儿师傅会不会记恨,不给拂樱治病,自己可是抛弃尊严才将婉儿师傅哄的喜笑颜开。
易寒连忙道:“婉儿师傅,拂樱是无心的”。
南宫婉儿淡道:“与我何干?就当是挠痒痒吧。”嘻嘻一笑:“最主要是看见徒儿你如此心疼我,我还巴不得她多挠几下呢?”
易寒无语,该生气的她偏偏不生气反而高兴,不该生气的她却无端端的生气,内心不够强大的人在她身边呆久了准神经失常不可,易寒想端正姿态,跟南宫婉儿好好谈话,可是婉儿师傅想怎么做,他控制不了啊,非但控制不了,他还不得不依照婉儿师傅的性子来,这样强大的女子,最好一年见一次面就可以,多了心里是承受不住的。
“徒儿,你在想什么?”,易寒回神,南宫婉儿举起衣袖淡道:“你闻一闻师傅身上香不香,可洗干净了”。
易寒内心都要哭出来,这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强迫自己陪着笑脸轻轻一嗅,淡淡幽香总算让心头得到一丝心旷神怡的喘息。
“怎么样?”南宫婉儿有些迫切的问道。
易寒道:“香是香,洗干净没洗干净我就不知道了”。
南宫婉儿嫣然笑道:“香自然是洗干净了,不信你帮我看看”,说着就要脱掉那件披在身上的外衫。
易寒连忙伸手阻止,宁霜与拂樱还在旁边呢,婉儿师傅不计较在乎,他可不能胡来。
“怎么,你不愿意帮我看”,南宫婉儿跺脚不悦道,那神态表情十足是个撒娇泼洒的小女孩。
易寒毫不犹豫纵身朝温池跳去,从眼角飞出两点晶莹,人在空中,看着清澈的池水,心头一阵轻松,解放了!
就在即将落水,身子突然停滞在半空,一股力道生生把他揪了回去,稳稳的落在地上,抬头,映入眼前的是南宫婉儿盈盈的笑脸,“又跟师傅耍这套把戏”。
易寒双腿颤抖,差点就要跪下求饶,内心那个悲痛啊,无语凝噎。
什么是比杀人还要残忍的手段,这就是。
南宫婉儿轻声道:“你是否觉得我不可理喻,这其实是我的本心,为什么要计较在意呢?你不计较在意就不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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