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婉儿离开,让易寒身心完全解放下来,望去,婉儿师傅人已不在,朝默默无语的两女走去,拂樱显然惊魂未定,宁霜也是心头怪异无法释然,南宫婉儿却将漠视凡事的三人折腾的够呛。
易寒在地上写着,“拂樱,没事,婉儿师傅不会计较的”。
拂樱道:“我曾听师傅说过师祖,授业恩师,玄不可测,高不可昂,心相俱空,无拘无束”。
宁霜补充道:““空寂自然随变化,真如本性任为之”,师祖的行为看起来荒诞怪异,却是真如来本相”。
易寒恍悟道:“因为我们带着的是俗人的眼光”,年龄并不能约束她,所以有时候她看起来似个小女孩,礼数并不能约束她,所以她有时候看起来放.荡,善恶并不能约束她,所以她有时候看起来残忍,偏又有情,千变万化,百变魔女四字实在是太浅浮了。
拂樱道;“我想见见师祖,向她赔礼道歉”,能让拂樱主动说出这四个字的人真不多,可以看出她心中对南宫婉儿的尊畏。
宁霜道:“易寒,看来师祖对你很是喜爱,也就你能与她说上几句话”。
易寒叹息道:“宁霜,你不知道我心里怕她是怕到何种程度,我这俗人在她身边就卑贱如草”。
宁霜笑道:“我师傅也不是如此,至少你能得到她的青睐”。
易寒豪气冲天道:“好,我们回山洞去见她”。
三人返回山洞,拂樱眼神少有的露出一丝期盼,即将正视崇尚的神仙人物。
进入山洞,却空空如也,南宫婉儿并不在洞内,洞内依然是一副久未人住的痕迹,易寒说道:“你们再次等候,我出去寻她”。
出了洞口,易寒在山峰四处寻找南宫婉儿的下落,嗓子都喊哑了,就是不见她的踪影,疾步走到密集的奇花异草之中,突然脚下一绊,整个人扑入花草丛中,嘴边连骂倒霉,走个路都要被绊倒。
冷淡的声音突然传来:“你可知道你糟蹋了多少珍贵花草,这些花草都是我从各地移植过来,几十年的栽培才有如今繁荣”。
易寒大喜喊道:“婉儿师傅”,低头一看,只见婉儿师傅慵懒的躺在花草丛中,并着那双妙腿,双臂自然垂放,神情惬意悠闲。
易寒反问道:“婉儿师傅,你不是也糟蹋花草”。
南宫婉儿整个身子轻飘飘的竖直起来,只见她所趟的地方,花草依然挺拔,未有被压屈的丝毫迹象,“你敢冤”,话说一半却突然停下来,改口道:“我得赶你走了,否则,我就再也不是南宫婉儿了”。
易寒并无法理解她这句话,只见她赤脚踏在花儿之上,叶茎挺拔似乎能承受千万斤力道,易寒大叹神奇,“这是什么花”,弯腰去触,一触之下,那叶茎却弯腰,易寒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看着南宫婉儿,她的本事真如神仙一般。
南宫婉儿淡道:“别用看怪物般的眼神看着我。”
易寒道:“婉儿师傅,我对你的敬仰真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南宫婉儿没有似以前那般喜笑颜开,表情平静道:“你在我这里住几天吧,我摘些草药给你吃”,说着手掌敞开,手中一些花草,塞入易寒的口中。
易寒将花草吞下之后说道:“婉儿师傅,我还以为你在山洞呢?怎么那里看上去很久没呆过人的样子”。
南宫婉儿淡道:“你走后我就没有在那里住过了”。
易寒连忙问道:“为什么?”
南宫婉儿凝望晴空,轻轻说道:“那是一个伤心地。”
易寒顿时心头怪异,该不会是因为我吧,紧接着听南宫婉儿从口中吐出:“陪伴我几十年的霓裳羽衣就在那里被人给毁了”。
易寒心头一颤,只见南宫婉儿盯着易寒,冷笑道:“就是你,我的好徒儿”。
易寒一惊之下,心中潜意识告诉自己要疯癫要疯癫,否则抵挡不住婉儿师傅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
他突然扑到南宫婉儿身上,悲切道:“假如我知道我的一片心意竟会让婉儿师傅如此伤心,就算有一百把刀架在徒儿脖子之上,徒儿也绝对不会在婉儿师傅遮住屁股的地方剪一个洞,让婉儿师傅屁股漏风受凉,徒儿好后悔啊,后悔无法了解婉儿师傅的心思”。
南宫婉儿错愕,正要发飙的话愣是又咽了下去,将易寒搂在怀中,轻轻说道:“徒儿,真的吗?”
易寒一脸悲伤,将剪了她的霓裳羽衣当做一件严重到足矣撕心裂肺的事情,不停的悲呼着。
南宫婉儿一脸溺爱的表情,柔声哄道:“再珍贵的衣衫,也不及徒儿的一片心意,我不生气了。”说着捧着易寒脸庞,将红唇印在他的嘴唇,给了他一个热烈而又亲密的吻,舌尖将易寒舌头从嘴中勾了出来含在嘴里,红唇灵舌给予易寒最大的宽慰,直至易寒窒息,脑袋晕眩,南宫婉儿这才唇离。
南宫婉儿目光温柔,轻声道:“徒儿这会不伤心了。”
这一切让易寒如置梦中。
(九千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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