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见识了您的武功,所以……”“所以你自知不敌,不思救人,便要三十六计,先走为上?”凌寒笑道,见他低头郝然不语,冷然说道:“现在就问你一件事,要死还是要活?”楚姓汉子闻此一个哆嗦,忙不迭跪倒在地磕头道:“要活要活,自然是要活的,英雄饶命,英雄饶命啊……”凌寒点头道:“既然要活那也容易,只要你帮我们过了这夔州城,放你一命又如何。”楚姓汉子本有预料,如今听凌寒亲口说出来,只觉苦涩更甚。刚刚认出凌寒之后,他很清楚自己虽然出身军武,但是养尊处优惯了,疏于排练,也就比寻常军士强上一点,绝对不是凌寒对手,所以二话不说拔腿就跑,谁知道还是那么容易就被抓住了。对方明摆了是要犯,如今自己却要助他逃跑,要是事后让张栻知道了找过来,虽然有姐夫在那里,自己不至于有性命之危,但明面上一番惩诫是免不了的。但要是不助他,想来小命马上就要交代这里了,权衡一番利弊咬牙回道:“小人愿意送凌英雄三人过这夔州城,还希望到时凌英雄网开一面放小人一条生路。”凌寒道:“那是自然,只要过了城,就放你离开。”说完退后回去拍开了地上那些随从的穴道。回身笑道:“楚爷,咱们可以启程了吧?”楚姓汉子刚刚直起身来,凌寒这一声楚爷让他腿一软,差点又跪下去,苦道:“凌英雄莫要取笑小人了,那是手下人叫惯了的,怎敢让您这样称呼,小人贱名楚雄,家中排行老五,您唤我楚五就好了。”凌寒一扫他点头道:“楚雄,楚雄,果然英雄气概,一表人才啊。”扭头对张荩冉和常安喊道“喂,那两个小家伙,我们要坐马车了。”两个小孩心性,听到了都是一阵欢呼。楚雄哪里听不出他的挖苦,涨红了脸不敢言他,只能连连摇头道:“不敢,不敢。”引了他三人来到自己马车前,就要转身去上后面那一辆,凌寒伸手一拦,“哪里去?”楚雄道:“马车上空间不大,小人体宽身肥,莫要占了地方,还是去后面寻一处吧。”凌寒道:“不妨事,一起吧,凌某还有许多事要问你呢。”率先登上车辕,抱了两个孩子进入马车厢,楚雄无奈,知道凌寒不放心自己,只能硬着头皮也上去了。那些随从开始赶车往回走。车里一侧放了一个上了锁大木箱子,占了大半个车厢只留下对面的一个三尺宽的软榻,凌寒让两个孩子坐在上面,问楚雄:“这里面装的什么?”楚雄正待犹豫是否如实相告,凌寒已经将右手在箱盖上轻轻一按,起身用袖袍一甩劲风所至,那箱盖化成木屑飘扬开来,这一下子不光两个孩子张大了嘴,楚雄心里更是骇然,那木箱通体用楠木打造,端的是坚固异常,凌寒那一按,内力浸入便将之震碎,更难为可贵是外表看不出丝毫异样。凌寒露这一手功夫就是要给楚雄看,证明自己要杀他绝对不费吹灰之力,以免他一会进了城有了胆气做出什么不智之举。只见那木屑去尽,满目珠光宝气映入眼帘,玉石金银装的满满当当。凌寒看着财宝冷笑道:“我说这王胜何德何能打败了元军,本以为他是一个能征善战的大将,原来不是忠君守土,而是为己守财,他家的宝贝运的差不多了吧,是不是准备要找借口南溜了?”楚雄见他识破了自家谋算,一时僵在那里,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凌寒目光一扫,拿起箱子一侧塞着的一个丝绸小包,打开来里面是一块乳白色的玉佩,晶莹剔透,上面雕有一对凤凰,雕的栩栩如生,振翅欲飞,凌寒瞧着玉佩,露出感兴趣的神色,只见他往其中缓缓注入内力,玉虚宫寒灵劲内力属阴寒,练到深处可以滴水成冰,凝气成霜。从他一掌冻僵顾姓大汉就可以看出,此时却见那块玉佩在他内力灌注下却没有冻结之态,反倒逐渐由乳白色变成了粉红色,时间越长颜色越深,一盏茶的功夫,那块玉佩已作火红色,表面泛起腾腾火气,热浪扑面,只蒸的几人面上红彤彤的。凌寒内力一收,玉佩异象慢慢散去,眨眼又成了乳白色的普通样子。凌寒喜道:“居然是一块纯阳火玉,这可罕见的很啊。”略一犹豫把玉石一抛扔给张荩冉对楚雄道:“我这次小姑娘掳来,一路上害她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惊吓,这块玉石大有避寒驱邪之用,就当借花献佛送与她作赔礼了,楚爷没意见吧。”楚雄虽然此时知道玉佩着实是一件异宝,在凌寒面前又怎敢说个不字,装出慷慨模样又从箱子里拿出一串明珠递到张荩冉手里道:“应该的,应该的,那玉佩就当是凌英雄给张小姐压惊,这串珠子就算小人给张小姐的见面礼吧。”事出突然,张荩冉一手拿着玉佩,一手拿着珠链呆在那里,不知所措看向常安,常安心想:“这一路荩冉确实受了委屈,凌寒他们心下过意不去送她东西也是应该。”于是对她点点头道:“给你就收着吧。”张荩冉低着头对凌寒和楚雄道了谢,凌寒也不再看珠宝,头也不回,飞身上了车厢一角,双腿勾住棚顶,嵬嵬悬空而挂。楚雄连道:“小姐不必客气,不必客气。”看了一眼车梁上闭目养神的凌寒,欲哭无泪,也挨着车门帘帐坐下。张荩冉拿着珠子玉佩对常安晃了晃,问道:“安哥哥,你要哪一个?”常安回道:“这是他们给你的,我不能要。”张荩冉嗔道:“他们给了就是我的,我再给你不行吗?”常安摇摇头道:“我一个穷孩子要这种饰物没有用,不要也罢。”张荩冉涩然道:“难道,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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