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莺点头,“莫问!”
“末将在。”莫问出列。
上官莺道,“你从炎骑里选出千名精锐,在我军饮用的水源处埋伏,设下陷阱。”
“末将遵令!”莫问退下。
“上官睿!”
“末将在!”上官睿出列。
上官莺道,“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与姑苏凉一起看着诸将训练,不得有丝毫懈怠,”
“遵令!”上官睿退下。
将该交代的交代后,上官莺对月倾邪道,“迟些我会将一些阵法写到帛书上让人呈给你,你看着觉得可行的话就另安排些将士按照我说的阵法去训练。”
“好。”月倾邪微微颌首,能与她并肩作战,他很开心。
“义姐。”上官莺对琅琊枫道,“你从你手底下的将士选出一些胆子大,又不畏惧鬼神,且舌灿如莲花者,我另有用途。”
“好。”琅琊枫很爽快的答应了。
从主帅帐篷出来后,上官莺回了自己的帐篷,见拓跋玄渊伏在案头奋笔疾书,她脚步放轻,走到边上,见砚台墨汁几乎干涸,轻手轻脚为他磨起墨来。
“咳!”
拓跋玄渊忽地咳嗽出声,连续咳了好几声,不但没有停的迹象反而是咳个不停。
“可是着了凉?”
上官莺过去,一手拍着他的背为他顺气,一手朝着他的额头探去。
拓跋玄渊惊觉她的出现,怕她看出异样,唇角扯出一抹笑容,去扯她的手,“只是呛了一口气……咦,你手怎么这么寒?”
他抓住了她的手,那冷意顿时惊到了他。
“以前落下的病根。”上官莺勾唇一笑,坐在他身边的椅子上,在他还未说话之前抢先埋怨道,“你还日日在我耳边念叨要我注意身体,依我看吧,真正该注意身体的人是你!瞧瞧你,面色苍白,眼窝深陷,胡子拉碴,活脱脱一副病样儿!说吧,什么时候受凉的?”
“有那么糟吗?”拓跋玄渊尴尬的咳嗽一声,他感染风寒不过是前夜之事。见她忙,也不忍心惊扰她,只是吩咐连婆婆熬了些姜汤给他,却不想身子是突然虚弱了下去,喉头老有瘙痒之感。平日里,他忍着不在她面前咳嗽,为的就是瞒着她,却不想今日她早早归来,他苦苦瞒着的事一下子就被揭破了。
“有。”证实了自己猜测的上官莺皱起眉,手指点着他的额头道,“做什么那么拼命?该做的事做好了就是好了,总是这么累,要落下病根怎么办?”
拓跋玄渊有些哭笑不得,她这话分明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不过,感受到她的关心,他心里也是暖暖的,趁机,他也忍不住念她一番,“你也是,现在天下还算平静,你把那些阵法交给信任的人去训练,你自己有时间的话就好好调养身体,别累着。”
说着,他一双灼热的手掌握紧她纤细的腰身,无比怀念的道,“以前刚好是一双手掌控,现在多出了这么多……”
伸出手来,他比出了距离。
上官莺握住他的手,笑言,“我答应你,等天下太平了,我就把自己养得胖胖的。”
拓跋玄渊勾起唇,将她一双掌心包裹在手心里,“不光是说,也要时刻牢记着,不然我要惩罚你的。”
说着,面色一绷,不怒自威。
上官莺扑哧一笑,娇嗔,“倒是把对付那些个臣子的嘴脸搬到我面前了,哼。”
“就是要你知道轻重。”拓跋玄渊手一松,将她搂在怀里,下巴轻搁在了她的肩窝里,闻着她身上的淡淡药香,他的疲惫得到了极大程度的缓解。
“痒。”上官莺娇笑出声来,去推他,却不想他更得寸进尺将脑袋直往她胸前凑,惹得她格格的笑,最后都笑出眼泪,告饶道,“别……别……我有话跟你说。”
“你说。”拓跋玄渊将她抱在身上,将她的双手摆成抱住他脖子的姿势,自己一双手则是爱怜的搂住她的腰身,抬起了头来。
上官莺停止笑声,看着他的眼睛,“我想去北央一趟。”
拓跋玄渊身体一僵,一双剑眉迅速拢起。
上官莺早知道他不会轻易答应,早准备好了说辞,“我只是去探听下凤惜的情形,走的是我曾经挖的密道,很安全的。”
拓跋玄渊不知道这一条密道,狐疑的盯着她。
上官莺眨眨眼,“我那时候女扮男装混角斗场都是从那密道出来的,那密道机关是我亲手设计,从将府直通城门。后来打仗的时候因为要探听皇城的消息,我又让上官密卫暗地里挖了一条直通明湖湖底的道儿,这么过去很安全的。”
拓跋玄渊还是不答应,“你身子尚未完全恢复,还是不要去冒险的比较好。”
上官莺听着心里很感动,但是大局当前,儿女私情个人利益都要往一边儿放,“没有我带路,那皇城里从城门到将府的密道,活人进去了就再出不来了。”
上官莺解释道,“那里面是我耗费许多心血亲自布下的诸多阵法,随着时辰的改变而变幻阵法,生门死门一线,现在要一心对敌,我们的将士每一个都不可或缺,我怎能让他们去送死?”
“我陪你去!”拓跋玄渊也知晓这天下大义,但是比之天下,她更重要。他是她的夫君,她是他深爱的妻子,他怎能让她只身入那虎口?
不等上官莺皱眉,拓跋玄渊坚定道,“夫妻齐心,其利断金。放心,你要做什么我都支持你,你要冒险,我也绝对不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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