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娘!”听闻刘氏的叫声,末世谣迅速转眼,只见严氏一把扯住了自家婆婆的头发死命拉扯,手里还不停动作,泼妇的行径被她演绎得活灵活现,可刘氏的感受可就不那么美妙了。
“哼!放开你娘?说得轻巧,要是今儿我儿子有个啥闪失,老娘就直接将你婆婆弄死了事!”理智接近于零,严氏顾不上其他,一心只想着让末世谣唤回那两条大黑狗。
牙一咬心一狠,就在众人以为她要开口妥协之时,末世谣身形突然一动,飞快朝刘氏的方向掠去,下一刻,三个女人扭打成一团,还在看热闹的村民这才忙着上前想要分开几人,这么打下去,不出事都不成!
一堆人搅和在刘家院子里,本就灰尘扑扑的院子再次混乱不堪。
“村长,这是咋的了?”正当刘成才束手无策间,梁老爷子的声音突然传来,干有德跟在其身后,亦是开口询问。
总算是分了开来,末世谣小心翼翼地检查着刘氏身上,发现到处都是抓伤,幸亏只是开春,穿的衣服不算很少,这严氏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不等刘成才回话,一旁围观的众人便添油加醋地将事情渲染了一番,也没去注意刘成才的脸色已越来越黑。他能不黑脸吗?这说的都是啥玩意儿?
啥自家儿子半夜爬墙轻薄那小寡妇不成烧了人家屋子,还死不承认不说,这下严氏还主动出手打了刘氏,可自家儿子被末世谣的狗追咬一事却没见人提起!
“此话当真?”干有德依旧操着一口文化人的腔调,可语气多多少少带着些不敢置信,他不是不晓得村长一家的嚣张,可却不曾想还能嚣张到这个地步!
“我看*不离十。”淡淡瞥了眼众人,梁老爷子又是抢在刘成才辩解之前,一锤定音。
“你们俩人咋就这么信了这胡咧咧的话?你们是瞧着事儿不够乱是吧?没事儿紧着回屋干活去!平素有个啥事儿这个忙那个忙,眼下咋个个都闲得跟啥似的?”一时间说话不及,刘成才转头对着四周围观的人就是一阵凶吼,这群不晓得天高地厚的傻子,人家小寡妇说啥就信啥!
“不管怎样,刘毅半夜爬了东家的篱笆墙这是真的吧?而后东家着火,屋子尽毁而刘毅却安然逃脱这是真的吧?”拄了拄手里的拐杖,梁老爷子虚眯起老眼,看着刘成才一字一顿地问道。
“这、这……”这他哪里敢认?可梁志全那咄咄逼人的目光让得刘成才如芒刺在背,不由自主地吞吐起来。
“既是如此,那刘毅向东家人赔罪也是理所应当吧?”干有德适时接过话头,二人配合得似乎很是默契。
“哼!我算是瞧出来了,你们这俩人哪一回不是帮着这小寡妇?想叫老汉跟这黄毛丫头片子赔礼?想都莫要想!”
“村长当真以为我会在意你赔罪与否?”趁着几人愣神之际,末世谣冷冷一笑,嗓音冰如寒霜!
“你放心,这件事可不是简单的道个歉便能了事,咱们,还是公堂上见吧!”扔下一句话,不理会剩下的人,拉起刘氏便离开院子。
这头剑拔弩张的气氛刚刚熄下,刘毅那头已是水深火热,身后两条黑狗始终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他慢一步,狗便追进一步,四处一路狂奔,不知不觉便跑到了林边,刘毅气喘吁吁地回头看了看同样伸长了舌头的两条黑狗,腿肚子都开始打颤。
正当他打算再次拔腿时,身后的狗却忽地停在了原地,坐到地上吐了吐舌头,竟是不打算再接着追咬。见得这般,刘毅先是一愣,随后有些苦中作乐地叫骂道:
“来追啊,老子还当那小寡妇养的破狗能有多大本事呢,这可不就不行了?”得意洋洋地转身打算提脚下山,下一刻,眸子却因极度惊恐而睁得有如铜铃!
两条巨型五步蛇吐着信子一左一右蹲守在身旁,不时眨眨那圆溜溜的眼睛,脑袋晃荡间带给人一种强烈危机感!
这春日季节咋会有蛇的?还是五步蛇?!一个个惊悚的问题横亘在其心里。
“啊——不!”片刻,一声比任何声音都要凄惨的哀嚎声响彻整座山林,惊得枝头上的飞鸟一阵狂扑,一坨白花花的鸟粪“吧嗒”一下掉落在刘毅头顶,可那惨叫不迭的人此时却无暇顾及!
青山镇
“主子,莫姑娘把他们村长告上了县衙。”严辰眼底是掩饰不住的慨叹,这还真是挺新奇的事儿。
“嗯,莫村姑胆儿可真肥。”斜靠在椅背上的男人不咸不淡,像是一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
“……说要将村长赶下台。”抽了抽嘴角,护卫再次出言。
“嗯?莫寡妇实在有魄力。”还有什么是她不敢干的?他真不晓得。
“……还、撵得村长的儿子满山蹿,结果人家在山上过夜……被蛇咬了。”
“此话当真?”男人猛地站起身,眸子里闪烁着莫名的光。
“……主子莫怪莫姑娘……”咬着人的那是您的蛇……
“废话!爷问村长那儿子被咬出个好歹了没?”怪她?为何要怪她?
“咳咳,听说危在旦夕,不过主子也不必太担……”
“半日之内,方圆百里所有药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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