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刚看穿了姜兴宇的心思,笑着用点手指着姜兴宇,说:“呵呵,你老弟的消息可够灵通的啊。”
姜兴宇凑过身子低声说:“大哥,这可是个发财的好机会,有没有门路,咱们合伙干它一笔如何?”
姜兴宇见李刚颇感兴趣,继续说道:“大哥,你能把工程拿下来,剩下施工的事儿全不用你cao心,事成之后咱们四、六分分帐,怎么样?”
李刚的心显然活动了,他思索了半晌说:“我有个舅舅叫常亦夫,是安城区的一把手,这事儿他可能管得着。”
李刚主动提出了这层关系,姜兴宇顿感希望大增,趁热打铁,趴在李刚的耳边小声说:“这可是笔大买卖,要是做成了大哥就可以包下沙沙小姐,金屋藏娇了。”
李刚先是一愣,随机呵呵地大笑起来,正赶上李刚的老婆来客厅取东西,问道:“你们谈什么呢?那么开心?”
李刚与姜兴宇相对一视,又都呵呵地笑起来。李刚的老婆白了李刚一眼对姜兴宇说
“你大哥可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得跟陈玲妹子说说,看着你点,可别让他把你也给带坏了。”
姜兴宇不由讪笑。
“去去去忙你的去吧,我们这说正事儿呢。”李刚毫不在意地说。在他心里,他和姜兴宇早已是同气连枝,待老婆走后对姜兴宇说道:“我那舅舅虽是个区一把手,但不抽烟、不喝酒,为人特性得很。我对他最是头痛了。”
“那他总有喜好的吧?”姜兴宇心有不甘地问。
在他心里,人总是有兴趣的。只要他是人,就一定有他喜好的,而他所喜好的就是他致命的弱点。好色者,他可以抗拒金钱的诱惑却无法抵挡美女的魅力;贪财者可以抗拒美女的诱惑却无法抵挡金钱的魅力。与人打交道,尤其是与官打交道就一定要从其致命的弱点出击,一击中的。这就是张影所说的“手法要含蓄,投其所好。”
“他呀就喜爱写写字、画画画。”李刚无奈地摇摇头,抱怨道:“这么多年了,我也没少看望他,可他只收过两幅字画。什么烟了、酒了、钱了一概不收。我当处长那年本想让他帮忙说说话,可是那老头反倒给我一顿教训。后来,还是你那小姑妈帮的忙。我可是他亲外甥啊!”
“哦,那可是个高雅的人”姜兴宇叹服着,忽然xiong有成竹地说:“哪天我给你准备点礼物,你去看看他老人家,顺便探探口风。”
“好”李刚爽快地答应:“工程下来,咱们不都发财了吗?不过,这事儿可得看你小子的能力,我是没办法了”
“大哥放心吧,我自有办法。”姜兴宇连连点头,道:“以后,咱兄弟联手闯天下,一定能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从李刚家回来,姜兴宇忽然变得高雅起来,谢绝一切应酬,整日躲在家里练习书法。
毕竟他也曾是美术院校的高材生,在书法和国画上都下过苦功,尤其是一手正草更见功力。上大学时,他还在市书法比赛上还获过奖,在他做生意之前一直是笔耕不辍。
陈玲知道此时的姜兴宇心气早已浮躁,绝不会再去想什么修身养性,可一时也弄不明白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yao。问他为什么忽然要练习书法,他却故做神秘笑而不答;问他用的什么手段把一个长他十多岁,还是自己小姑妈同学的李刚弄得服服帖帖,称兄道弟的,他更是只知道呵呵地傻笑,道:“山人自有妙计。”
陈玲开始觉得他的丈夫再也不是从前那个才气逼人,善良热情的人了。姜兴宇在变,变得越来越狡猾,变得越来越让她琢磨不透。他的变化是从吉林张影家回来后开始的,真不知道这种变化到底是好还是坏?
过了一周左右,姜兴宇兴冲冲地拿了两幅字问陈玲
“老婆大人,看看我这两幅字写得怎么样?”
“好好好”陈玲看也不看随口说道。
姜兴宇连拖带拽地把陈玲拉到书案前,央求道:“老婆大人,事关重大,你一定要仔细看看。”
陈玲拗不过他,只得细看。她是学中文出身,本来对书画并不感兴趣,但是和姜兴宇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竟也熏陶出了些艺术素养。姜兴宇写的两副字,一幅是小楷的《般若bo罗蜜多心经》,一幅是正草的苏轼的《念奴娇.赤壁怀古》词。果然是笔力刚劲,各有千秋,颇具古风。不由得点头称赞:“兴宇,你的字比以前更有进步了”
姜兴宇顿时乐得手舞足蹈,高叫道:“大功告成大功告成”他小心地把字收起来一溜烟地跑出去拿去装裱。
装裱好后,姜兴宇携了字,又带上两盒好茶赶到李刚家说如此这般,如此这般。李刚听后连连称妙,姜兴宇这才满心欢喜地回到家里。他又央求陈玲给她大姨打个电话,要张影在北京给物色一方上好的端砚,并汇去了十万元钱。
至此陈玲方才恍然大悟——原来他是要拿自己的书法和艺术去接近李刚的舅舅不由得摇头叹道
“怕是一个好官要被你们给遭踏了”
姜兴宇不以为然道:“话怎么说得那么难听呢,现在不都是讲双赢吗?我又没让他违法乱纪,我只是投其所好。他高兴,我获利,大家各取所需。”
陈玲不言语了。一时间,她竟说不出是喜是忧。喜的是姜兴宇的商业思维已经达到了令她无法看透的地步。一年以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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