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un节刚过,李刚笑呵呵地来家里找姜兴宇,见了面还未说话,对着他暗挑大姆指。姜兴宇心中狂喜,看来他的第一步计划成功了。
果然,李刚拍着他的肩膀小声说:“我舅舅对你的字大加赞赏,说要见见你呢。没想到你小子还有这手本事,看来以后我可得向你多学学了”
“哪的话我再有本事,还不得仰仗大哥的提携。”姜兴宇不失时机的恭维。
两个人哈哈大笑,李刚催促他快走,说他舅舅正等着呢。
姜兴宇说:“不急,初次见面总不能空着网,怎么也得带点礼物。”
李刚闻言连连摆手:“你可别带什么礼,我舅舅他可从来不收礼。上次你托我带去的两盒好茶叶,都给退回来了,原封不动地在我家放着呢。”
姜兴宇也吃了一惊——想不到此人竟清廉耿正如此到如此地步,但他早已成竹在xiong,说
“我给他带的这礼物一准儿喜欢。”说着对陈玲说:“陈玲,你把我前年从何三大爷故里拓的功德碑贴子拿出一套来。”
“心眼都让你长去了。”陈玲笑骂着,但还是去了书房拿出一个装书画的盒子交给了姜兴宇。
李刚亲自开车带着姜兴宇到了常亦夫的家。
常亦夫虽身为一区之长,官职不算大,却属实权派,但其家中却十他简朴,没有一件高档家具,就连客厅的沙发都是一套磨掉了漆的传统实木椅。唯一引人注视的就是客厅一边的多宝阁,上面陈列着文房四宝,几盒旧书和几件青光瓷器,也不是很名贵。这样的布置,做为一位德高望重的老教授还差不多,对于一个一区之长则显得有些不相配了。
李刚他们进来时,常亦夫正背对他们欣赏悬挂在墙上的姜兴宇的两幅字,还不住点头。
“舅舅,我把小姜领来了。”李刚小心地说。看来他对自己的这位舅舅还真是颇为忌惮。
亦夫转过身来,热情地和姜兴宇握手。他为人相当随和,没有丝毫的架子,见到姜兴宇如此的年轻有些惊讶,问
“你就是姜兴宇?这字是你写的?”
姜兴宇点点头,说:“舅舅好”
“年轻有为年轻有为啊”常亦夫连声感慨着将他二人让到椅子上落坐,吩咐保姆上茶。
三个人边喝着茶,边聊,常亦夫问
“小姜啊,你练书法几年了,都临过哪些贴子?”
“我小时候开始练的字,主要临过玄秘塔碑和张猛龙碑,上大学时又练了几年永禅师的草书《千字文》。”姜兴宇谦逊地以实做答。
“了不起,了不起啊”常亦夫依然赞不绝口:“现在的年轻人,象你这样安心练习字,求上进的人不多了。”
“舅舅,我这字还有哪些火候不到之处,还请您多多指教啊,”姜兴宇说
“哪里,哪里,你是英雄出少年啊。”常亦夫说着站起身又走到墙边欣赏起那两副字来。
姜兴宇忙跟了过去。
常亦夫用手指着字,严肃地说
“这《多心经》的楷书,字迹工整,很见功力,看来你的基本功很扎实。不过我们**人只相信马克思不信释迦牟尼。再看这首苏轼的《念奴娇.赤壁怀古》词,字体龙飞凤舞,笔法飘逸,确实有几分永禅师的神韵,只是火候稍差了些,略带了几分浮燥之气。”
姜兴宇毕竟也是个书画的行家,深深佩服高亦夫的素养和眼力,连连点头称是。
“不过,以你的年纪来看,能写到这种程度已经很不容易了倘若再加以磨砺,不出三五年必成大器”常亦夫也是由衷地鼓励。
李刚见这一老一少谈得投缘,自己却一句也cha不上话去,只有呵呵地干笑陪着。
常亦夫点评完毕,转过身问
“小姜,你做什么工作的?”
“我是开广告公司的。”姜兴宇小心地回答。因为话要进入正题了,对于这么一位有涵养又为人耿直的长者,稍不小心就会前功尽弃。
“都经营哪些业务?”常亦夫并无多大反应,淡淡地问。
姜兴宇决定先做个铺垫,小声说:“主要做霓虹灯亮化工程和一些楼体等大型广告工程。”
常亦夫点了点头,不做声了。他毕竟是久历官场,见过大风大lang的人,姜兴宇的那点技俩,怎么能逃过他的法眼
气氛顿时有些尴尬,李刚端着茶杯想要说些话打破一下尴尬的局面,但他深知舅舅的脾气,偏偏想不出什么合适的话题,干着急没办法。
姜兴宇小心地说:“舅舅,我今天来特地给你准备了一件礼物。”
常亦夫摆了摆手,冷冷地说:“我从不收礼,把你的东西拿回去吧”
姜兴宇笑了:“舅舅误会了,借我三个胆子,也不敢向您行贿啊这是我以前拓的一个贴子,想请您鉴定一下。”
常亦夫的表情这才略略缓和。姜兴宇趁机打开装书画的盒子,取出一卷拓本,展开了铺到书桌上,说
“舅舅请看。”
常亦夫走到书案前看了半晌,他的神情有些激动,忽然开口叹道
“这是何三大爷的功德碑啊不过我听说此碑在文革中已经毁了……”
姜兴宇更加佩服起面前这位长者来,他不单在书画上造诣惊人,而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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