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愣痴楞道:“他于你有救命之恩,怎就下得去手?”
林良梓恶声回道:“老爷也曾与他卖命,两不相欠。”
二愣心惊,忆及石洞一幕,就觉背脊生冷,寒峭四浸,暗自忖道:“林良梓心毒性阴,以怨报德,鲁老三于他有救命之恩,尚如此结果,我与他又无人情,久后必生是非!”二愣至此颇有悔意,然鲁老三已亡过,绝了归路,徒悔无益。二愣忖夺半日,暗道:“且敷衍他一时,待取得财帛便分道扬镳。”二愣拿定主意,便满面堆下笑来,连连称“是”。
林良梓早知其意,也堆下笑道:“那李福顺小妾娇艳妩媚,你我已非山寨之人,又管甚规距?将她做了,就夺些盘缠如何?”
见说李福顺小妾,二愣眼也发赤,拍手道:“兄长言之有理,当行则行,事不宜迟。”
林良梓就于鲁老三体上拔出刃来,撩其衣襟揩净血渍,再插回腰间。那女人连惊带吓已是半死,二人再将她塞入袋内,依旧封口,将门反带,转入前院。平日走动惯的,轻车熟路。二人悄悄寻至李福顺卧房,见房门半敞,内有嘻声笑语,便推门抢入。
李福顺正与小妾搂做一团,于炕上嬉闹,见二人闯入,诧道:“二位弟兄不在后房行乐,来此何干?”
林良梓将门闭死,转身笑道:“小弟手头拮据,意欲借些银子,还望李兄方便。”
李福顺见其来势可疑,又不敢多问,只得勉强笑道:“自家兄弟,何分彼此。”下地蹭至柜前,将柜盖微掀,探手摸了半日,摸出两块碎银,各掂了掂,将小些的一块递与林良梓道:“累日与山寨打凑贡俸,小弟亦甚吃紧,此银送与二位暂释急困。你我兄弟情深,切莫言借,令外人听见耻笑。”
林良梓不去接银,却将李福顺推在一边,径去柜内乱翻,直寻出一个沉甸甸的包裹,打开来看,却是金灿灿的数根金条,银烂烂的百十两纹银。李福顺惊得呆了。林良梓且不睬他,自将银子卷了搁在一边,又笑一笑道:“却才那女人不甚嫩俏,难释旱渴,就欲借尊妾一用,李兄必不推却。”
李福顺大恐,恰待呼号,早被林良梓一把挟死面颊,便出不来声。林良梓再抽手取刃,去其向项上只一勒,李福顺如一头中炮的壮牛,扎臂碾腿,强挣力挫,将头一歪轰然倒地。李福顺小妾在炕上望见,惊得面色紫白乱变,张了小口干翕,只出不来声。林良梓抢前数步,一把扼住其颈,将衣裙一番乱扯。二愣如梦方醒,也扑上来,二人就于炕上,轮番将那女人ling辱。那女人悲楚不迭,苦苦支持,哪敢挣扎?
不知多久,林良梓心满意足,起身着衣,见二愣尚于叠女人体上粗喘,便悄然掣刃,急进骤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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