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快连忙走上前去,开心道:“郑爷爷,我来看你了,来,我扶你进去。”
郑爷爷的年纪从外表很难判断,像是六十岁,可说是八十岁也有人信。一见许快,就露出还很坚挺的牙齿:“小快,你放假了,太好了,快陪爷爷说说话。”
扶了郑爷爷进屋里去,把提着的养生保健品放下,开始打扫屋子。
屋子里其实有些潮湿,前年许快请人把地面翻修了一下,才算有一定的好转。可还有一些潮,对老人家并不好。
打扫了卫生,陪郑爷爷讲了一会话,又扶着郑爷爷一道去菜市场买了只鸡和其他菜。想到郑爷爷年纪大了,用液化气不方便又恐怕有点危险,又掏钱买了电磁炉才回去。
一边做菜,一边陪郑爷爷聊天,菜做好了,剩下那只鸡还得继续炖,许快就陪着郑爷爷吃了一碗饭。
“小快呀,以后你不要买这样买那样给我了,我老得都快死了,要这些来做什么。”郑爷爷满是皱纹的脸上显露出认真的神情。
那年许快只有十五岁,那时黑街还不是那么臭名远扬,他遇到了郑爷爷。然后,爷爷早就去世的许快把郑爷爷当爷爷一样对待,常常陪他聊天,甚至为郑爷爷学会了做饭菜。
许快笑笑:“郑爷爷,你起码能活到一百二十岁呢。郑爷爷,我想这里环境不好,要不然我把你送去养老院吧,那里还有人其他的婆婆和爷爷陪你聊天呢。”
郑爷爷还是不肯:“我就喜欢这里,有你陪我就够了。”真是一个古怪的老头子。
许快的家与郑爷爷的家大概是一个鲜明的对比,许快家就住在新的市委小区里,房子又宽又好不说,还很安全。
许快的爸爸在市委是一个小小的官,这官多半还是靠着资历混上来的。其他与许爸爸同期的,有的甚至都做了市长,也只有许爸爸还在市委混那份工资。
刚进屋子,一个只有五岁的小鬼就冲上来猛抱大腿:“小叔,我要礼物,我要礼物!”
许快笑眯眯的抱起小鬼,妈妈在一旁笑道:“山山知道你回来就一直说要礼物了,这小家伙……”
“爸,今天怎么下班那么早。”许快知道爸爸是一个工作上挺古板的人,有点惊讶。估计这几年来,爸爸迟到早退加起来还不到三次呢。
“今天市委没什么事,就提早回来了。”爸爸看了看许快,又接着看自己的电视。
“你爸心里有事不爱说,他其实是想你了,才提前回来的。”妈妈插嘴笑了笑,对老公的个性,她又如何不了解。再想念儿子,也不会在嘴上说出来。
“你个妇道人家知道什么,胡说八道!”爸爸不满的站起来:“厨房的水开了,我去泡茶!”
“也不知道你到底在成都做什么,过年都不回来一下!”妈妈开始絮絮叨叨,许快却很爱听:“过年那些天,你爸都不知问了多少次。还有山山,他老是问小叔什么时候给他带礼物回来。”
许快笑笑,山山是许快的哥哥许琮的儿子。三年前,许琮死于车祸,山山的妈妈前年跟了别人,把山山交给许家。
抱着山山进卧室,从行李里把礼物拿出来给了山山,引得可爱的山山多叫了几句小叔才作罢。
市委小区里有一片绿化林,倒有点像小型公园,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都喜欢在里面晨练和下棋玩。
凌晨三点整,许快像幽灵一样下了床,摸摸今晚固执要跟自己睡的山山的脸蛋,含笑走出去。
来到绿化林深处,静静聆听一下,确定没人,他才舒展身体,一招一式的练习师父教的掌法。
内息鼓荡,遍布全身,隐隐透出不凡气势。
这套掌法也没有太多的名堂,师父擅长的本来就不是拳脚,这套掌法虽普通,可也经不住十年如一日的苦练。
每一掌击出,便是一道疾风,看似轻飘飘,实则举重若轻。每一招每一式使将出来,带动空气凝滞。
练完掌法,他又从一处找来藏了很多年的木块,右手食指与中指并拢,动作像是练了亿万次一样刺中木块,每一次的路线都是一样,毫无半点差错。
掌法他只练了十二年,可这两根手指,他却练了十五年。
虽然没有任何的招式,但能将小刀折断,那也令许快深感满意了。
再练了一会其他的,一个半小时就过去了,许快连忙把自己的小型练功工具收起,施施然回到家里,躺着继续练内功。
第二章
“师父?”
许快拿钥匙开了门进屋,没见到师父的人影,奇怪了一下,便躺在沙发上练起内功。
一个普通工人模样的中年人推门而入,一只白皙的手掌像锅贴一样贴上来激起劲风连连。
中年大吃一惊,翻手使出擒拿手捉向脉门。对方仿佛早料到这招,提起掌心,拇指与食指和中指捏起呈鹤嘴啄下。
在走廊的方寸之地,中年与对手连过几招,均是小巧招式,牵起劲风袭袭。
只是这中年的右手食指与中指却是齐根而断,不免有些不够灵活。
再加上偷袭者功力不低,一招一式都显示出深厚的功底,中年竟然渐渐落入下风。
这中年似有杀手锏,不紧不慢与偷袭者见招拆招,犹如闪电般连过数十招,终于被他找到机会,一掌逼退对手,手肘轻滑,数道寒芒已是冲刺而出。
中年又似乎料到暗器伤不了对手,也借得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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