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月则站起来,手一挥叫道:“看看这些庭院楼台,看看你们身上穿的,腰包里装的,没有我殚精竭虑的做事,我们昆仑还在西北边疆做马贼呢!现在需要你们为帮里出点力,你们就推三阻四畏畏尾了?你们这叫忠于昆仑忠于掌门吗?我看是放屁吧。”
“况且这叫苦吗?这叫危险吗?你们潜入扬州,听命江湖上的鬼才易月,有什么危险?流点血算什么?怕流血就不要练武就不要入江湖!”秦明月脸色阴冷的扫视了一遍对面而立的那群人:“况且这是有富贵的买卖,只要去的人,一次就一年薪资,赏金另算!易月赏金另算!若有伤亡,二到五倍年资!一次就可以富贵啊!”
在秦明月从牙缝里吐出最后那几个字,院里厅里站着的衣着光鲜的高手们立刻出巨大的附和声音,完全压过了反对的声音。
而面对这巨大的声浪,林羽等人则脸色白,现在昆仑是富了,但却开始了一些变化
原来做为一个垂死将散的门派,人人都穷,人人都面对对未来的恐惧,也无所谓什么地位尊敬,但随着进入中原。开始有了生意和财富,分化开始了。
以前秦明月在门派里为人所不齿,都说这个人是财迷,经常派手下为了银子做任何事情,贫贱到让高手替财主盖房子。罪恶到和马匪合作抢劫小商队,他就像一头老鼠般不顾廉耻为了几粒粮食跑来跑去。
那时候的昆仑不过是分为:混混派和大门派。前者自然就是秦明月那种人,后者则是林羽,始终自称“我们当年可是大门派,做什么都不能坠了身份让人看不起。”
尽管两派闹到分家的地步。不过分化却不大,两派都混的像乞丐一样。穷呵呵的。江湖上一起看不起。
但自从归顺了武当,有了点地盘和银子,原来分化很快变成了“忙”派和“闲”派。
忙派还是秦明月一方,他们绞尽脑汁地榨钱,从粮食乃至水产什么都试过。当然也被“闲”派嘲笑过,闲派不怎么考虑赚银子,也不知道怎么赚。就像大部分的江湖雇佣门派那样,有活就去做,做完就把赚的银子花天酒地掉或者存起来。
然而现在,分化还在变化,很多闲派的人惊奇而绝望的现,昆仑居然开始分权派和闲派了。
很多有雄心或者野心地高手,开始努力加入秦明月一方,连新招募的高手除了对武神武功的垂涎外,往往都希望进入秦明月手下。
唯一不变的就是闲派,不过他们也有了变化,以前需要给外面门派做的活,现在居然变成了由秦明月指挥他们做了。当然还有最要命地,那就是收入。
虽然比以前提高了不知多少,但和秦明月一方比差距不是一点半点,简直是天上地下。
无钱才思变。
别说自己内部人,现在秦明月手下的青龙白虎两堂居然都有少林门徒想来加入了。
秦明月一边在上升,而他地对手们则急下降。
很多人看在眼里,妒在心里,然而想反击或者打击秦明月地人却现他们一无所有的连一根棍子都找不到了。
财、人、事,所有的权力都在秦明月手中。
而且他干的很好。
“掌门你总得说句话啊。”林羽扭头问章高蝉,他可不想去扬州参与长乐帮的内讧,现在昆仑刚从长乐帮那里摘下甜美地大桃子,还没闻到桃毛就又得下山打虎?谁愿意啊。
没经历过生死搏杀的人才不怕死,所以每个江湖人士比普通人更加的怕死,怕得要死。
武神也不例外。
脱离武当地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千里鸿老让他去做不仅无耻而且危险到家的任务。
而现在他又面临强力下属秦明月的危险任务:去协助盟友易月。
但是他知道他说不过秦明月,他也找不到不去的理由:你武功盖世,你又是慕容长乐昆仑三家联盟中一家的掌门,你不去帮助盟友谁去?盟友完蛋了,这么大的地盘一个昆仑能守得住?
所以面对林羽的话,章高蝉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摆了摆手。
林羽气得跳脚,他很激动。
从参与拍板离开武当开始,“老学究”一般的林羽突然变得活跃起来。就像郁郁不得志的忠臣突然受到先帝托孤一样,一种难以匹敌的责任感好像让他年轻了二十岁,连睡觉都睡不着了,满脑子都是如何辅佐掌门光复昆仑的先前荣光。
但他面前有个磐石般的敌手,秦明月。
除了道理方面是两人平分秋色外,其他任何方面,林羽都好像比他底气差了一点。
现在更是如此。
自己这边的人都是病恹恹的灰头土脸混的不好的家伙,而对方那边不仅高手众多,而且手握帮派重务,不仅在哪里看都是自己不占优。
“桂凤、景孟勇呢?现在跑到哪里去了?”林羽大叫,在这重要关头,这两个家伙居然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虽然林羽不喜欢这两个土匪一样的家伙,也知道他们也不喜欢自己,不过在现在多一个声音就多一份力量,必须要找他们撑腰。
秦明月报以几声冷笑,指了指后面,说道:“在后院趴着呢。”
听起来有异,林羽一愣问道:“怎么回事?”
“我每人抽了三十鞭子。”秦明月怒哼了一声。
原来,那天景孟勇和桂凤刚从刘三爷那里前脚刚走。秦明月的心腹青龙堂堂主张觉就后脚到了。
看着张觉来了,刘三爷肚里大骂:“看来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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