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城执拗说:“不行,我一定要弄清楚那个二叔公到底在搞什么鬼。”
“你呀,我真是怕了你。”只听巡逻声音传来,“景渊”慌忙带蝶城躲进树林。
顺着林间小路,他们来到河边检查水质,猝然,只觉身后一阵疾风掠过,“景渊”立刻警觉起来,余光扫视,却见树林内人黑影攒动!二人进入树林,只听树风飒飒,黑影再次出现,二人一路追赶,直至崖坡,却没见任何人影!正当奇怪之时,只感身后猛然一股外力,二人滚下山坡。
山坡下的那片深林,烟雾迷绕,黯淡无光。蝶城谨慎地摸索着四周,摸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景渊,是你吗?”景渊点亮火折子,蝶城才发现自己手下的是一个骷髅头,望着满地的尸骨,蝶城惊得大叫。嘘!“景渊”示意她不要说话,二人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密林里的动向,过了许久,黑影都再没有出现,他们这才放下心来。
“这么多尸骨,这林里肯定不安全,我们必须赶快离开这里。”“景渊”四处探着,蝶城紧紧跟随,这个曾经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女孩儿,却在心爱之人面前变得娇弱胆小起来,她紧紧握着“景渊”的手,二人一路摸索前行,一圈又一圈,不知走了多久,却又回到那个遍地尸骨的地方。“奇怪怎么又回来了?”蝶城撕扯自己的衣服留下标记,他们继续前行,可饶了一大圈还是回到了这里,蝶城又惊又怕:“这到底怎么回事!”
“景渊”说:“肯定是mí_hún阵,要不然这里也不会有这么多尸骨,刚才定有人把我们推下来,想让我们死在这里。”
“是二叔公,他为什么害怕我们调查?他到底想隐藏什么?”蝶城心中泛起阵阵疑问,但不免自责起来,“景渊,都怪我不好,本来你说要走,我还非要来调查。”
“说哪里的话,来都来了,现在想办法出去才是最要紧的。”
“那该怎么办?”
“等等吧,天亮了再想办法,有我在,别害怕!”
“景渊”一句“有我在”,蝶城暖意融融,心中明亮,这里的一切黑暗与恐惧似乎都已抛远,她就这样依偎在“景渊”怀中,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茂密的树枝透出淡淡微光,林中依然烟雾缭绕,辨不清远方。“景渊”睁开惺忪睡眼,蝶城却不在他身边,正焦急,蝶城却从雾中走来,手里拿着几个野果,“景渊,你醒了!”蝶城快步上前,将野果递给她,俯身那瞬,脖中的龙鱼玉佩掉落而出。“景渊”凝望着玉佩,脑中忽然闪现片片场景:一个小男孩儿从马车下来,却不小心将玉佩掉落,小女孩儿捡起玉佩,探着窗子,和他挥手告别。想着,他头痛愈发剧烈,那身心撕裂的折磨再次侵袭全身,他浑身摸索着,没带药粉,他抵着树干,不断撞击。
蝶城被“景渊”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到,“景渊,你这是怎么了?”她缓缓上前,“景渊”依旧痛苦不堪,难道是失忆留下的后遗症?她将“景渊”紧紧抱在怀中,不断安抚着。“景渊”却实在难忍折磨,将她撇到一边,蜷在地上抱头挣扎。蝶城慌乱无措,忽然,她冲上前,用尽全力抱起“景渊”,和他相吻!就在那瞬,“景渊”渐渐平静,只感觉一股股暖流抵压住全身的疼痛,那甜蜜的酥软是他从未有过的体会。
时间好似静止,分开来,对视一眼,二人浑身像燃起来般通红,迅速转身背对,许久沉默不语。
“你...我...”本要打破尴尬,两人的突然转身齐语,令场面更加尴尬,蝶城深深埋头,轻语道:“你先说吧。”
“景渊”结结巴巴:“我...我们要想办法从这里出去。”
“哦!”蝶城拿出随身的指南针,“景渊”惊讶道:“你随身携带指南针吗?”
蝶城说:“我是个路痴嘛,这个指南针还是你送给我的呢,你不记得了吗?”
“我...”他想想自己的真实身份,立刻说:“哦,是我送的。”
“这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你失忆还没完全治好,我就不勉强你想起来了,这是你唯一送我的礼物,我一直保留到现在。”
“景渊”告诫自己要清醒,不能因感情问题陷得太深,立即起身说:“既然有指南针,我们就赶快找出口吧。”
蝶城也遂即起身:“嗯,山寨里的河水是自西向东流动,我们向西走,找到水源地,我一定要查出那里的水到底有什么问题。”
“好,我们赶快走吧。”景渊便快步上前。
他们跟随指南针的指示果然走出了mí_hún阵,沿着河水一路向上游而去,蝶城观察着河水颜色:“景渊,你看我们越往上游走,河水颜色越变得深红。”
“景渊”点点头:“确实是这样。”
他们继续向前,不远处一红色深潭映入眼帘,红色深潭和满山的翠绿相得益彰,别有一番韵味。蝶城不禁感叹:“哇,好漂亮啊。”
“景渊”疑惑问道:“这潭水为何是红色?”
蝶城解释说:“你看这潭水是从岩洞里流出,这岩洞应该广泛分布着红砂岩,河水常年冲击岩石,就成了红色的河流。”
“景渊”点点头。
蝶城继续说:“齐云寨人身上的红疹肯定就是长久饮用这种红岩水造成的。”
“二叔公难道早就知道这河水有问题?”
蝶城点着头:“他肯定知道。”
“景渊”思考着:“既然是一个寨子德高望重的二叔公,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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