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就是想方设法又想不出什么花样,只好拿花哄她而已嘛……陆自喃无奈地想。
准备待发,陆自喃觉得当军人的,是时候拿出“亮剑”精神了!他推门而入,却见郁冬穿了套高中的蓝白校服,呈大字型平躺在床上,一脸可怜地歪着头对他嚷嚷:“李湛然说……他等下来接你……”
“……干什么?”
郁冬懊恼,“说是你们家的酒会。”
“我说你这穿的什么?”
“校服啊,”郁冬往自己身上看了一眼,无奈地说:“我想闹个制服诱惑来着,可我又没制服……我们报社的衣服就别提了,楼下大润发搞活动送的文化衫……”
文化衫上还印着“消费拉动经济增长,南海只属于我国观音,跪!”给跪……
陆自喃走过去,直勾勾地压在了郁冬身上,跟她鼻子贴鼻子,嘴巴沾着嘴巴,轻声说:“酒会不用管。”
“不行呀,我都替你答应了。”
“……”陆自喃抬头。
郁冬见状生怕他真动气,赶紧动手拉下他,哄小孩似的在他唇舌上乖乖舔了一会儿,才说:“真不怪我,是李湛然说,说他可以帮我弄到加内特的签名,我这才一个见利忘义……”
“你想要签名怎么不直接问我要?”
郁冬想了想,理直气壮得反问道:“你会给我别的男人的签名吗?”
“我当然不会啊!”
郁冬说:“……我就知道。”
陆自喃这人啊,爱党爱国好青年,爱家爱老婆好迷夫,主要毛病就是爱吃小醋,吃了小醋还不说,说了还非得郁冬卖身求饶好好哄,哄好了还得信誓旦旦表示自己绝对是有原则——
好比,加内特或者杨洋跟陆自喃一起掉进水里,那必须是救陆自喃哇!
郁冬要是敢说第二种答案,陆自喃就会冷着眼默默丢出一句:“嗯,很好,我果然是不能指望你……”
陆自喃闻言哭笑不得,开始徐徐解开郁冬的睡衣纽扣,郁冬羞得赶紧别过脸,却又被他钳住下巴捏了回来,“躲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睡衣里细腻的肤色一览无余,看文和看人一样,喜好连绵起伏,就像鳗鱼,煎炸烹煮都可以保持其原汁原味的呈现在食客面前。
但若是配上顶级的酱料,再将最接近人体肌肤质感的鳗鱼卷起,一口含住,让酱汁淋到口中慢慢融化肉质,让鳗鱼稍微凸起的不平整在舌尖流连,一点一点的吞噬这种美妙的感觉。
就像陆自喃一点一点舔红郁冬的乳,颜色愈来愈深,舌尖轻颤,郁冬的身体也跟着微微发抖。
可是这家伙太坏了!
陆自喃一路慢火轻吻,却在手指来回抚摸腰身,向上引到乳,他常年训练手指粗糙,以至于抚摸时带有一种特定的触感,有些霸道的侵占,却又舒服的来来回回,撩得郁冬连发丝间都是黏腻的汗。
“陆同学……”郁冬呢喃,“我身上都湿透了……”
陆自喃声音黯哑,“那我帮你脱掉好不好?”
“好,”郁冬乖巧地点点头,奶声奶气地说:“那你真的不去酒会了吗?你家主办的诶……”
陆自喃笑得讳莫如深,他刨了之前一贯的温柔细腻,直接伸手探到郁冬身下,摸了一手糖浆,他探进去两根手指,郁冬难受得直蹬腿,陆自喃抽出手来按住乱扑腾的旱鸭子。
陆自喃拉过被角,“睡前小甜点,”他欺身亲了一下眼神迷离的郁冬,说:“睡吧,我准备一下去参加酒会。”
“哦……那好吧……”
陆自喃的话语像是某种催眠的咒语,郁冬乖乖地合上眼,可怎么说郁冬也是根正苗红的党/员啊,怎么能在男/色面前抛弃我党原则和底线呢,她猛然惊醒,委屈地说:“哦!你竟然纯撩我!”
陆自喃暧昧的笑笑,“怎么?急了?”
“谁……谁急了……”郁冬语塞,“我只是、只是怕你烧着自己!”
“……你再说一遍?”陆自喃俯下身,原本郁冬下身就被他压着,现在手臂也被钳在头顶。
郁冬服软,撒娇说:“我疼——”
陆自喃急着松开手,“哪儿疼?”
郁冬学着赵丽蓉的调调说道:“一杯你开胃,二杯你肾不亏,三杯五杯下了肚,保证你的小脸儿呀,白里透着红,红里透着黑,黑不溜秋,绿了吧唧儿,蓝哇哇儿地,紫不溜湫,粉嘟嘟儿地透着那个美……”
越说越心虚,郁冬装傻偷笑:“那什么,我心疼……心疼……心疼你这么好却瞎了眼看上我……”
啊呸!心疼你烧着自己!
心疼你枪都上了膛却没能走火!
烧死你得了!
忍冬(22)
郁冬沉沉地睡了一觉,醒来时陆自喃已经离开了,但床头柜上晾着的白开水还是温的。
柠檬片飘在水面,这是陆自喃的习惯,知道郁冬扁桃体时常发炎,一句“多喝热水”就像蒲扇之余冬日,多余而让人哭笑不得。陆自喃不同,他习惯言胜于行。
分开五年,郁冬很多时候不经意回想起时,满眼尽是陆自喃各式各样的小习惯。
像将零钱按面值分类装在钱包,像手机备忘录里满满关于对郁冬的提醒,像是路边转角偶然邂逅的、眉眼与郁冬相似的小小小姑娘。
那时候郁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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