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青璇娇哼道:“这算什么理由,本姑娘小时候也野得很,现在还不是大家闺秀!?要是生了男孩子,你可不许不喜欢他!”
你,大家闺秀?这两者真的有联系吗?叶衣苦笑摇头,无奈道:“知道啦,都是我叶衣的种,我还能不喜欢了?”
石青璇气呼呼道:“什么种...难听死了!”哼地一声撇过头去,脸上笑意却怎么也掩饰不住。两人一路嬉笑玩闹,插科打诨,原本欲要孤身闯营的紧张气氛,一时间却也微微放松下来,不经意间,还带上了些许旖旎味道。
二人一路漫步,不过多时便已踏入许州境内,早有蒙古探子飞马前去报信,忽必烈听闻叶衣亲至,登时大喜,忙令左右迎二人入营。
叶衣大步入帐,眼见一年轻人居中而坐,方脸大耳,气势绝然,一副儒生打扮,年纪似乎并不比自己大上多少,心中顿时暗暗惊叹不已:“这忽必烈,果然是一介少年英雄!”
忽必烈望见叶衣与石青璇掀帘而入,目中亦闪过一丝奇异光芒,随即笑道:“早闻明教教主叶衣乃是一介少年英才,今日一见,实乃平生之慰!”立刻吩咐左右赐座。
叶衣电目微扫,眼见帐中除了忽必烈,金轮法王,尼摩星,尹克西,马光佐,还有那海云大师皆一一坐于其中,不由笑道:“殿下太客气了,想我小小明教,又如何能与你诺大一个蒙古帝国相比?一番见面礼,还请收下。”说着,突然大袖一挥,一道银光直飞金轮法王面门。
金轮初时一惊,可瞧见那物事飞得不徐不慢,无甚劲力,显然并非暗器,便一手将其握住,定睛一瞧,却是个小瓶子。望见诸人讶然神色,叶衣笑道:“当日于大胜关外林中,在下出手伤了那潇湘子,这便是玉蜂针解药,若他还未死,便喂他服下罢。”
诸人皆不想他一来便出手示好,面上都带了些讶异神色。忽必烈哈哈大笑,举杯道:“叶教主胸怀仁义,小王便在此先谢过了!”说罢,便要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叶衣微微一笑,腕中暗劲徒发,竟临空将忽必烈手中酒杯强压下来:“王爷慢来。我救你帐下一人,可非是平白无故。在下夫人已被王爷请来叙话多日,只不知现下人在何处,便叫她出来与叶某见上一面,咱们再喝酒不迟。”
叶衣虽然心知小龙女定然无甚大碍,可毕竟是血脉相连的夫妻,心中犹是挂念不已。帐下诸豪杰眼见他露这一手功夫,心中凛然,早有护卫立于忽必烈身前,气势汹汹地瞪向叶衣。
忽必烈微微皱眉,将几名卫士退开,喝道:“作甚么!叶教主乃是一教之主,身份何其尊贵,又岂能作这行刺之事!”又冲叶衣笑道:“叶兄不必担忧,贵夫人在小王这里做客,平日里小王皆盛情款待,绝不敢令其受半点委屈。便还请叶兄暂且落座,咱们先叙话不迟。”说着,便又着军士在帐中另开一席。
这忽必烈心知小龙女乃是叶衣唯一把柄,自然不肯让他轻易得见。叶衣心中有了计较,却也不再废话,当下领着石青璇入席。忽必烈心道:“这叶衣果真气度非凡,即便孤身独闯我蒙古军营,却仍旧面不改色。若能得此人于我帐下,不说兵不血刃便可收复明教,便是拿下那南宋小国,想来也亦非难事。”
想到这里,忽必烈笑道:“叶兄,你一路行来,见我帐下将士如何?”
叶衣微笑道:“气若行云,步若龙虎,刀枪林立,兵甲齐整,放眼望去,皆雄壮威武之士,可与我明教一战。”
诸人听他此番话语中,略带一股不屈人下之意,都不由露出愤然神色。忽必烈却不以为意,哈哈笑道:“不错,咱们大小数十战互有胜败,本就实力相当,兀自这般争斗下去,只能是个两败俱伤之局,于双方又有何益?只不知你我二人若要联手,这世间还有谁能是我们的对手?”
叶衣神色一凛,随即笑道:“王爷有话,不妨直说。”
忽必烈正襟危坐,肃然道:“叶兄手下明教诸军亦是兵精将猛,若与小王麾下之军联手攻宋,便若箭穿芦蒿,势如破竹,用不了数年,这大宋江山便可皆入我手。届时小王再向大汗请爵封地,正好叫叶兄掌管这汉人之乡,以汉治汉,名利双收,更合了天下百姓之意,叶兄一举数得,岂不美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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