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青光这一吼之后,后院中的狂风陡然停止,但是这种场面没有持续多长时间,随之而来的是更猛烈的狂风,法坛在狂风中犹如一叶扁舟摇摇欲散。.[774][buy].[com]
“真当老道好欺负!”他连连冷笑,双手平行于胸前,整个人如同千年老松一般立在后院,双手不停的掐诀,口中咒语的速度,越念越快。
当咒停诀成之时,我看到他手诀的时候,双眼尽是不可思议,那手诀说不出来是什么样子,只觉得两根树立并拢的手指,有种利刀的感觉,让人必须避其锋芒。
“你真要我打你个魂飞魄散不成?”他的声音如滚股天雷般在后院回荡,整个人的气势更是凝聚到极致,宛如战场上的猛将即将一刀劈下。
话音刚落地,后院中的狂风再次停止,等了片刻时间,也不见狂风刮起,他缓缓收起手决,神色疲惫至极,想必这个道术,也耗了他不少精神。
我看这情况,顾不上疼痛从地面爬起,搬来一条凳子让他坐下,非常崇拜的问道:“舅爷爷,你把阿秀杀了没?”
他瞥了井盖上的石块一眼,疲惫的说道:“两个鬼魂全在那符箓里面镇压着!”
“只是镇压?不是扼杀?你这样怎么对得起奶奶?”我不满得问道。
“我们学道之人,不能肆意扼杀鬼魂,不然必遭天谴,万物皆有它存在的缘由!我们没有抹杀它生存的权利。”他淡淡的说道。
“可是…可是阿秀杀了奶奶,这个仇必须报。”我心中不停的暗骂何青光是冷血。
“你奶奶的死是罪有应得,更何况她还多活了二十年,人必须懂得知足。”他面色不善的看着我,语气中尽是责备。
一听这话,我的倔脾气上来了,大步走到井边,一把扯过符箓,二话没说,从身上摸出火柴就点燃符箓。
“啊!”不知怎么回事,符箓刚点燃,先前疼痛的感觉再次回来,疼得我在地上不停的翻滚,额头上的汗水如雨后春竹一般冒了出来,好像那符箓烧的不是鬼魂,而是我的魂魄,这种感觉非常奇怪。
一见这情况,他疾步来到我面前,嘴中默念几句咒语,中指在我眉心重重的摁了一下。
紧接着,我就见到后院吹起一阵阴风,更为奇怪的是,那阴风围在我身边,久久不肯离去。
“阿秀,你大仇已报,可以去地府报道了?至于这个小孩,你刚才也发现了,他跟你女儿的鬼魂已经融合在一起,如果你真的要杀死他,恐怕你女儿也会魂飞魄散。”他双眼凝视着我身后,淡淡的说道。
我缓缓扭过头朝身后望去,空无一物,只觉得身后的气温比身前温要低不少。
就在我纳闷的时候,我感觉手掌传来一阵冰冷,这种感觉跟梦境中与小女孩牵手的感觉非常像。
“对于你的遭遇,我深表同情,但是自古以来都是人死债空,如今我姐姐已经死了,你若再来纠缠小易,老道就算遭受天谴,也要灭了你!”何青光语气非常平淡,好似自言自语一般。
“舅爷爷,阿秀是不是在这里?”我拖着疲惫的身体,有气无力的问道。
他点了点头,示意我不要说话。
“阿秀,我知道你肯定能听到我说话,我奶奶当年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凭什么害死她!”我并没有听从何青光的吩咐,而是双眼通红的朝着身后怒喊。
顿时,后院的气温低了好几度,手掌那股冰冷的感觉紧紧的握住我,这种感觉非常奇怪,明显看不到,却能感觉到有人紧握着我的手。
“舅爷爷,奶奶当年到底做了什么事,为什么你要瞒着我?”我朝着何青光怒吼,我觉得那时候的我就是一个疯子,逮着谁都没有好语气。
他深深的叹出一口气,“你真想知道?”
我点了点头。
他慈祥的瞥了我一眼,说道:“希望你知道这件事后,不要用异样的眼光看你奶奶,因为她对你的**,是无私的。”
接下来,何青光道出了奶奶当年的往事,事情如下:
民国时期,爷爷表面上是一名伪军,实际上的身上是地下党的情报员,这是一项极度危险而艰难的工作,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所以,即使对奶奶,爷爷也从来不敢透露半个字。
有次,爷爷疲惫不堪地回到家,还带回一个女人和一个小女孩,那女孩约摸五六岁,爷爷告诉奶奶:“这是我在城里的女人和孩子,近来城里较为混乱,我打算让他们在乡下住一段时间。”
当着爷爷的面,奶奶不好发脾气,便忍气吞声的点了点头,算是默认这个女人跟小孩的存在。
爷爷在家待了几天,对奶奶始终都是冷言冷语,对那女人却是嘘寒问暖,这让奶奶非常气愤,最让奶奶气愤的事是,爷爷临走前的那番话,“阿秀,我不在家,你要好好照顾自己跟孩子,有啥农务都让何英做。”
就是这段话,让奶奶对阿秀的恨意达到了一个至高点,可是在人前人后,奶奶却不得不做出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毕竟在民国时期,一个男人两个老婆是很正常的事。
奶奶生下来就是绝妇(不能生孩子的女人),对小女孩却是很喜欢,只是一想到阿秀抢了她的男人,奶奶就心如刀绞,长期的压抑,让奶奶的精神接近于奔溃。
不久后,奶奶彻底爆发了,有次阿秀出去有点事,奶奶一个人在家,忽然她听到后面里传来小女孩的呼救声,奶奶走过去就看见井檐上挂着一双手,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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