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都掏刀的人还怕烟头,刚才不是很牛逼嘛?继续嘚瑟?”东哥人高马大,像抓小鸡崽子一样把黄毛抓了过来,黄毛本能的反抗了下。
“呦,还有劲,打,打到他求饶。”
东哥嘴里笑着,第一个开头炮,把黄毛轮在地上,我们集体上前玩命的踹他。
“别打了,别打了,我服我服!”黄毛挨了几下,立刻开始求饶。
“你说什么?太小声了我没听见!”志城下手黑,专往腰上踢,特别带劲。
“我说我服!”黄毛带着扯着沙哑的嗓子,把吃奶得劲都用了。
“服就服你喊那么大声干什么,凶我啊?”东哥让我们住脚,蹲下身子吊儿郎当拍了几下黄毛的脑袋。
黄毛彻底萎了,带着哭腔说:“哥,我真服,别打我成么?”
“说吧,你哥人呢?”东哥笑着质问。
“我不知道...”
“啪!”
“我问你人在哪,说不出来就是一巴掌,打到你说。”
黄毛捂着脸,要哭不哭的样子:“我真不知道,我要知道...”
“啪!”又是一巴掌,直接把黄毛要说的话给打回去了。
“人呢?”东哥好像一个无情的侩子手,打人还在冷笑。
“他...可能在家。”黄毛有点懵逼了。
“你看,不打你就不说,这不是我狠,是你老爱和我装逼,走,带我过去,要不在家我卸你一条胳膊。”
东哥把黄毛从地上拽了起来,往他屁股锭子踹了一脚,黄毛一个踉跄往前窜了几步,也不敢跑,特别委屈的回头忘了我们一眼,慢慢往前走。
走了大概三分钟,中途还碰到了对付我们的那群小伙,黄毛一开始还喊了他们一句,说:“快过来,老子给人干了。”
那群小伙子见我们几个都害怕了,脚底抹了油一样跑了,黄毛当即懵逼了,嘴里骂了句:“他妈的,普拉斯都不要了,孬种。”
“我的手机呢?”听到普拉斯,倒是提醒了卷毛,他走上前抓着黄毛的头发问。
“给你给你,别打我...!”黄毛从兜里小心翼翼的掏出手机,卷毛接过看了下,立马换上一副贱笑。
东哥此时就问了:“手机怎么在你这?”
“我跟我哥说好了的,钱给他,手机归我。”黄毛知道我们几个狠,问话不敢不说,也还算老实。
“那你们折回来干啥?”志城不解的问他:“是不是怕我们找你们麻烦?”
黄毛摇头:“听我嫂子说你们昨天一人买了一部普拉斯,挺有钱的,我寻思关捞着手机没吊用,再想敲你们一棍...”
黄毛越说头低的越下,似乎不太好意思,卷毛踹了他一脚:“还想抢我们?你也不打听打听老子是干什么!”
“干啥的?”黄毛抬头,面色不解。
“干你的!”卷毛一瞪眼,黄毛理解向前冲了几步,深怕再被打。
到了他家,也就是个破屋子,跟东哥家造型有的一拼,厨房主厅和房间,不过可比东哥家要乱的多,墙角里我还瞅见了黑乎乎的避孕套,一地的酒瓶子,花生壳,这他妈哪里是人待得,耗子住的还差不多。
黄毛喊了几声,屋里没人,他来来回回看了几圈,眼神越来越慌,好像裤裆里揣了地类似的,走路都夹着蛋。
“我哥不在家。”最后,他很无奈的说了这么一句。
东哥拿过我手里的大卡簧,溜到最顶上斜眼看着他:“兄弟,别怪哥做事不地道,是条汉子一口唾沫一个钉,今儿个看样子你是要把胳膊交代在这里了,不过放心,我会喊120的,时间快,兴许还能接上,说吧,左还是右?”
黄毛一听,扑通就给东哥跪下了,双手抱着东哥的大腿喊道:“哥,你别乱来,找不到我可以继续找,肯定会给你现出来,你要是现在剁了我,手断了不打紧,就是不能帮你找人拿到钱,你说是这个理不?”
“机智!”志城夸奖道。
“是真他妈机智。”卷毛撇了撇嘴,拉着黄毛起来,指着他鼻子:“我们要拿回钱,钱到了自然不为难你,你哥还会去哪?”
黄毛小眼睛咕噜咕噜打转,像是在想坏点子,突然说:“我哥可能在一个朋友家玩,我现在就带你们过去。”
路上。
“东哥,你说这小子会不会老实?”我心里不踏实,这个村的人都挺彪,指不定带我们到什么jb坑里去。
“应该不会,他怕我们,知道不敢乱来。”东哥说的也不确定,脸上满纠结的。
我索性懒得再问,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惹不起就跑吧,十几万虽然多,但还值不了我们几个人的命。
黄毛所说的“朋友家”,是个三层居民小洋房,很新,应该是盖没多久,就是周围没别家的房子,空荡荡的,看起来有点凄凉?
“就这,我哥一般不在家,就会来这玩。”黄毛指着门,自己却好像没有上去的意思。
“咋滴,带路啊!要是雷坑子也必须你先进,知道不?”卷毛推了他一把,大大咧咧的,语气特别拽。
“黄毛,你干啥呢?”
我左右看了下,原来说话的人在三楼,一个二十七八的青年胆大不怕死的坐在窗口处,眯着眼睛打量着我们。
“找我哥呢,我哥在不在楼上?”黄毛应声问道。
“在,你身后那群人谁啊?”他点了根烟,漫不经心的一直盯着我们。
“朋友,来找我哥的。”
黄毛刚说完,他就丢了一个类似钥匙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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