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有路我不走,地狱无门闯近来!
想不到南哥竟有这样的心计与城府,像一只狡黠的老猫般精心的布置下陷阱,气态从容的等着既可怜又可悲的小老鼠自己送上门来。可笑自己居然就这么大模大样的踏进了鬼门关竟还自以为得计。
守株待兔固然是好计,但自投罗网也的确是苯人、菜鸟、呆瓜的不二佐证。
如果上天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再来一次的的话,我一定会躲开这里远远的。如果非要有一个距离的话,我希望是——一万米!
“乓!”
一记突如其来的“弹指神通”骤然敲醒了自怨自艾的我。
“想什么呢?还不快点进去!”一旁的脂粉少爷不悦的瞪着我,心疼的嘘呵着右手中指。“果然是榆木脑袋,这么硬!”
我揉了揉头上的“暴栗”偷偷的左右顾望。
身后不知什么时候钻出了几个膀乍腰圆的凶悍保安,恰如其分的截断了我的退路,正面带戏谑、玩味的眼神上下审视、打量着我。
看来南哥一定是吃准了我见次阵仗铁定会吓得屁滚尿流、束手就擒,正好给他的手下解解手痒、开开洋浑。等到把我料理的差不多的时候再出面来结束这最后的游戏。
南哥啊!南哥!你竟然为了对付我这么个不起眼的小人物动这么大的手笔!也太看得起我了吧!
既然左右逃不掉,那我只有豁出去跟你赌一把!
老人话:最危险的地方往往却是最安全的所在。到这里来的人俱是一些有背景、有来头的,他们到这儿玩就是图了个安全、清净。一旦平白招来个什么乱子就等于砸了招牌、毁了声誉,那可比让“条子”“到次一游”还惨。就算这里是你南哥开的,我想你也不敢不顾全大局乱来吧!
打定主意、横心一博的我在那个脂粉少爷的“兰花指”不停的贴身“指点”下,大步迈向里内。颇有些先烈赴法场时“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悲壮味道。但在某些人眼里也许是一副不知死活、羊入虎口的蠢像吧!
现在正是都市夜生活的高潮时分,被靡旎的乐曲迷惑的愈加昏黯的灯光下人头撺动。一个个红装艳裹的舞小姐甜蜜的依偎在客人怀里吃吃娇笑着;一个个脑满肠肥的大佬满足的冲着怀里的可人儿哈哈大笑着;一个个恭前毕后的马仔们卑躬屈膝的端烟上酒嘿嘿赔笑着……
好一派奢靡繁华、腐败yín_luàn的画面。
“太好了!今天来的人比上次还要多,里面一定不乏南哥得罪不起的人,他要想动手一定先顾虑重重。待会儿我就趁机故意搅局,等人群一乱,在这种灯光下定会大大提高我脱身的几率。到那时南哥光稳定局面都忙不过来,那还有闲工夫找我的麻烦?”
我一面暗暗的为自己的急智叫好、鼓劲;一面偷偷的仔细观察、留意这里的环境、布局,为自己找寻退路。心里第一遭由衷的期盼在场的所有人都注意到自己、留神到自己,这可是我的计划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环节呵!
皇天不负所望,我的贸然出现果然吸引了大部分人的眼睛。不管他们的目光里包含着什么寓意,总之我的目的达到了,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下来就要看我的表现和南哥的配合了。
“南哥呀南哥!现在该你上场了。”我一面故意慢吞吞的跟着,一面仔细的四下搜索着南哥的身影。
“没有!一丝踪迹也没有!”我一遍一遍徒劳的认真排查过周围的每一张神色各异的面目、每一处僻静阴暗的角落,仍然一无所获。
我一贯对自己的观察力怀有自信,但这次不禁动摇了起来。“南哥到底在哪儿?他究竟想玩什么花样?”心头不觉一沉。
“哎!到了!还往哪儿走?”随着又一记“弹指神通”重重的敲打在我那还未消肿的“暴栗”处,那个脂粉少爷嗔怒着叫住了左顾右盼的我。
“呃!”仓促回神的我连忙警惕的收住脚步,抬头一望之下不觉一楞。
眼前什么都没有,只有不远处有几个衣装显赫、派头十足的家伙正围着一条曼妙、妍柔的倩影相互推搡着,并发出阵阵与现场环境极不协调的恼人聒噪声。
旁边还有意无意的散立着一帮看似有心加入,却又畏惧权势而蹉跎不前的看客。有胆大的小心翼翼的刚凑上前一步,就被一个眼神吓的倒退出十步来,但又不甘心便磨磨唧唧的在一边溜来溜去着不舍离去。
而那名喧闹中心的女子竟像没事人一样,正慵懒的斜倚在一旁悠闲的品味着掌中的美酒,漠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置一词、不表一态。
“是在争风吃醋吧!”我胡乱猜想着。
果不其然,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几人已混战在了一处。这下全场的注意力都集中了过来,瞬间就把这里围了个水泻不通,不时发出阵阵歇斯底里的加油、叫好声。更有好事者现场开起了盘口,看情形生意还不错,下注者相当踊跃。
这还那是什么夜总会!完全变成了一个疯狂、血腥的地下拳市!
开始的时候还只是局部战争,但渐渐的局势变的微妙起来。也不知是混乱的人群中是谁撞了谁一下、是谁踩了谁一脚;亦或是哪个家伙趁乱摸了某个老大的小蜜一把、揍了某个冤家对头一拳。总之场面慢慢变的不受控制了。
那些吃了暗亏,被无辜伤及的家伙们俱是各霸一方的大佬、一哥们,他们哪咽的下这口霉气,且又怎能在舞小姐、酒水妹和众马仔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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