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彦章问:“李存孝是谁抚养长大的?”
专诸说:“李存孝本名安敬思,三岁识字,四岁练武,五岁背诗书,六岁背《史记》,都是祖父的教育。他七岁那年祖父病逝。八岁那年,母亲出走。九岁开始给他父亲的寺院里放羊。十岁后父亲去世。他自己放牧寺院的羊群维持生活,成名后一直自称“飞狐牧童安敬思”,就是这个原因。”
王彦章脸色有点变,有点刻薄地说:“从汉朝到整个大唐王朝,我也没听说过有谁人能背诵《史记》全书,何况一个六岁的孩童。他是背诵一篇呢还是背诵一段呢还是背诵一句呢还是只背诵《史记》里一个字呢?”
专诸说:“安家庄的几个老先生和几家大姓族长,一夸起李存孝来那是充满自豪,都说能背诵《史记》全书。我也不太相信,又细问是世家、纪、传、书、表都能背诵呢还是只能背诵其中一部分呢。他们都说是能背诵全书。”
王彦章说:“这有点不可思议,该不会李存孝也是研究学问的大学者大思想家吧?”
孙介石说:“许多有真才实学的学问大家,都不是专业、专职学者。”
专诸说:“我问过县里学监,说李存孝不但能背诵《史记》全书,研究得也比较深。他常说,识字要多,超过三万字以上了才能领悟字里行间的微言大义,不然的话读书就不能入骨,也就体会不到书里的精华和思想。他十二岁时自撰自书一副联句“行路到底,路亦引径;读书入骨,书方化人”,书法与联意深受县学官员称赞。他十二三岁到县学请教,提的问题竟然无人能答。反倒是县学请他讲诗艺、讲左传,讲得比那些老学者大学者私塾教师还好。”
王彦章说:“他该不会连《左传》也能背诵吧。大名鼎鼎的关羽可是读了一辈子也没读懂几篇的,不然就不会有麦城之败。”
专诸说:“这倒没听说过。”
王彦章说:“这确实不可思议。他武功怎么练的?只是家学?”
专诸说:“这个我不敢说肯定。据说他祖父和父亲都是隐居的武林高手,家学应该不错。但他的力量其大无比,是从这四颗“羊嘎拉”练起的。开始练习“羊嘎拉”,后来象玩“羊嘎拉”那样玩大石头,再后来就玩碌碡。一个碌碡大约二百公斤不止,他左右手都能轻松地玩上四个碌碡,还能抛得高高地远远地这样接住玩。”
王彦章说:“这更不可思议了,左右手都这样抛碌碡玩,单手力气至少也有一千公斤以上了。我的双手力气也不过五百公斤而已,这就很不错了,当个天下第一也算实至名归的。他单手有一千公斤的力气,双手就有五千公斤的力气呀!力量呢?”
专诸说:“他经常是玩着玩着碌碡,突然之间就把碌碡击打出去,瞬间能击出二三十多米远。”
王彦章说:“能这样击打碌碡,这击打力量少说也有五千公斤以上,也就是万斤以上了。这是亘古未有的事,真是不可思议。”
专诸说:“我从村里的小女孩们要了四颗羊嘎拉,带回来了。”说着从兜里掏出四颗羊嘎拉给大家看。
王彦章接过羊嘎拉,看了看,传给其它几位大王,说:“这怎么玩?怎么练武?”
专诸说:“羊嘎拉就是羊的后膝盖骨,有四个面,是飞狐县小女孩们常玩的玩具。玩时是抛起布口袋同时把羊嘎拉摆放至某一面再接住下落的口袋,接不住口袋或摆不正羊嘎拉就算输了。也可以把羊嘎拉次第地抛在空中做接力玩,循环越快越显出敏捷反映和速度技巧,接不住就算输了。”
王彦章把羊嘎拉接在手里玩了两下,次第抛起来两个,结果是一个也没接住。王彦章笑着说:“看来,世间玩艺都是学了才会,这些个小女孩子们的玩艺儿,不反复练习也是玩不好的。”
专诸说:“李存孝玩这个羊嘎拉,有感情的因素在里面。他有个邻居大妈很知道这个事,一晚上就给我讲了这一个故事,讲了半夜,让我也很伤感。”
王彦章说:“感情问题往往是男人的死结,也是致命弱点。所以我迟迟不敢结婚。细细地说说这个故事吧。”
专诸说:“邻居大妈说得很动情,也很形象,我尽可能转述她的原话吧。”
专诸说:“李存孝出生那年那月的地震把村前大河震没了,李存孝的父亲说是佛祖因世人不肯吃苦修行而震怒了,断河以警示世人,就开始准备出家。全家人苦劝不听,只得任由他到石佛村下结屋苦修、上山雕佛。那时,他才结婚不到两年,他妻子也是名门才女,苦劝多年回头无望,到李存孝八岁那年跟一个赵国的差将去了中山国。”
专诸说:“她出走之时是这个邻居大妈相送的,当时的场面是她亲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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