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短短十来秒的工夫,那六个侏儒又开始抬着步辇走动了,他们先转到人群的右侧,接着绕过队伍的尾部来到左侧,堪堪按照顺时针方向转了一个大圈儿,最后又回到原来的地方。.[774][buy].[com]稍稍停顿了一下之后,便踩着那堆已经燃烧得差不多的篝火,直接朝神社的正门处走去!
白衣宫司带着一众神官随后跟上,而那些修行者也纷纷站了起来,伛偻着身体,像穿成串儿的咸鱼一样,排着整齐的队伍跟在最后面,浩浩荡荡的走向大门。
王灵心中一阵奇怪,怎么?难道这样就算结束了?还是接下来需要换个地方才能继续进行仪式?可是除了荒郊野外,这山林里还有什么地方能容纳上百号人?
片刻之间,所有的便走得一干二净,整个院子重新变得空空荡荡,静的连半点儿声息都听不到,只有那堆还在冒着烟的火堆还在昭示着刚才发生的一幕幕令人匪夷所思的情景。
冈本友美又朝人群远去的方向看了看,然后长长的叹了口气说:“唉,原来这就是‘进阶仪式’,真是太令人激动了!对吧,裕子?”
鸣泽裕子说:“是呢,那些前辈接下来一定是去什么地方进行更高的修行了,哎呀,真是讨厌!突然间又开始羡慕他们了!”
冈本友美继续叹道:“虽然很不甘心,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我们现阶段能做就只有继续加油了。”
王灵在一旁默念完咒语,轻轻揭去门上写着“洇”字的纸符,将东西收回背包里,这才插口问道:“两位小姐,我还有一个疑问,不知道方不方便告诉我?”
两个女人此刻还处于兴奋的余韵中,心情不错,当下又是冈本友美问道:“什么事?”
王灵干咳了一声说:“刚才那个戴面具,被抬着走的人……二位,是不是有所了解?”
鸣泽裕子听了说:“哦,你问那个,其实……”
话刚说到半截,冈本裕子就从后面拽了她一下,同时又连使眼色。
鸣泽裕子登时会意,尴尬的笑了笑说:“啊哈哈,关于那个……其实我们也不太清楚啦。”
王灵故意做出有些不悦的样子说:“鸣泽小姐,刚才你已经差不多要说出来了,但却中途忽然改口,似乎有些失礼呢,该不会是有什么顾虑而有意隐瞒吧?”
冈本友美接口道:“王先生,请不要误会,这种事情我们有什么必要故意隐瞒呢,确实是真的不清楚。不过我想,或许那是神社为今天的‘进阶仪式’专门请来的什么人吧。”
王灵见自己帮了这两个女人的忙,而她们却推三阻四,言不由衷,连这么一个小小的问题都无法如实相告,不免有点儿生气。但随即想起刚才显露法术的时候,这两个女人询问自己的身份,他也没有回答。人在面对陌生人和陌生环境的时候总会刻意的隐瞒一些事实真相,以此来保护自己,这也是一种本能,完全没有必要太过于执着在意。
而他之所以想打听那个戴面具的家伙,是因为从这个人身上,他真的察觉了到一丝不安的气息,甚至觉得从昨晚上山开始所遇到的种种怪事也都与其有关,这不能不引起他的警惕。
可是既然这两个女人不愿意说的话,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更何况以她们的身份,所知道应该也非常有限,而且未必就是有价值的真相。
想到这儿,他心里便释然了,当下微微一笑说:“也许是我刚才问的太过唐突了,真是抱歉呢,既然两位不清楚,那就算了,不过……我还有句话想对你们说。”
鸣泽裕子问道:“什么话?”
王灵微微一笑说:“假如两位小姐还珍惜自己的人生,就请尽快离开这里吧。”
“什么?”两个女人万万没料到他会突然说出这话来,下意识的又问了一句。
“没什么,要说的我已经说了。你们互相瞧一下自己的脸,或许就会明白,时候不早了,晚安。”
王灵说着便起身回到自己的床铺,放下背包,钻回被窝里躺好,然后眯起眼睛看了看,只见那两个女人怔怔的望着对方,干瘪的脸上不停地抽动着……
第二天清晨,王灵睁开眼睛,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没有坚持住,最后还是睡着了,应该是身体虚脱而且太过疲劳的缘故,不过好在这几个小时里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转头一看,胖头鱼还在旁边酣睡未醒,冈本友美和鸣泽裕子的床铺却空空如也,八成儿是已经出门了,于是也赶紧翻身起床,刚把胖头鱼叫醒,房门就被推开了,进来的是仓田龙二,手里又拎着一个食盒,放在之后又跟两人闲扯了几句,便转身离开了。
这小子半夜快两点的时候还没睡,现在这么早又开始忙活,明明一脸憔悴,可精神状态却显得比正常人还好,如果是所谓修行的结果,那简直太神奇了!
可问题是,这压根儿就不可能,就算只是一会儿半刻这地方也不能再多呆了!
胖头鱼却不管那一套,打开食盒又开始大快朵颐。
王灵知道说多了也是浪费唾沫,索性不再多言,只让他等在这里,把东西收拾好,等自己把西园寺璃琉叫来,就马上闪人下山。
推门出来,只见回廊里,院子里又站满了人,绝大多数正在修行,还有一些在做着洒水扫地的工作。
他一分钟都不想耽搁,直奔对面偏殿旁边西园寺璃琉的房间。
谁知刚走到半路,就听神社大门那里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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