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让李帆备受煎熬的饭局之后,虚若无将李帆带到了一个秘密的偏厅,只有他们两个人,就连荆城冷都没有跟来。
李帆知道虚若无应该是有什么话要跟自己说,就端坐在一边等着虚若无开口。
虚若无说:“小帆啊,一转眼咱们相识也已经快两年了,在加上你和老刘头的关系,虽然我们不常见面,但是我一直把你当子侄看待,看到你现在有如此成就,我也是很欣慰啊。”
李帆说:“虚老抬爱,晚辈愧受了。”
虚若无说:“我也不说旁的了,眼下京城局势日趋诡异,实在是让人放心不下啊。”
李帆点点头,说:“确实如此,不出意外的话,剧变就在眼前了。”
虚若无说:“那天你曾在皇帝面前批下一句话,你还记得吗?”
李帆也想起了那天胡诌的那句有些“半仙”的话,点点头看着虚若无。
虚若无说:“我虽然不知道你口中的那个仙师到底是怎样的深通,但是从你这多变的命相来看,的确是个高人。而那句极具提醒意味的批语更是让我心惊不已啊。”
李帆说:“虚老也是精通玄学之人,想必是也测出了什么吧?”
虚若无说:“是的,很早我就悄悄的替元璋批过命,隐约也算出了什么,但是听了你说的那句‘逢七益淡,胜极则衰’之后便有了豁然开朗之感。我也隐晦的给他说了些什么,但是在他那个位置上,不是三两句话能够左右他的。所以这从年初就开始为这七十大寿操办,实在是和那句‘逢七益淡’相悖,我也是担心万一真有什么,会导致天下这得来不易的平定毁于一旦啊。”
李帆想说什么,但是虚若无将这话题抬的太高,以李帆现在的身份不适合插话。
虚若无也是迅速明白了这一点,他说:“对了,月儿是不是在你家里呢?”
李帆愣了一下,说:“是的,晌午虚小姐到了寒舍,现在应该是在寒舍用饭呢吧。”
虚若无说:“月儿她娘去的早,平时也没有什么谈得来的朋友,我一直害怕等她长大之后,会有什么不好的变化,可是她和你妻子和女儿竟然非常合得来,频繁的交往之后,也让月儿的性子温和了许多,这也让我放心不少啊。”
李帆说:“其实虚小姐性情直爽,内子这两年也是承蒙虚小姐和虚老的照顾,才得以寻得一安身之地,在下实在是感激不尽哪!”
虚若无说:“好了,这些客气的话,咱们就不说了。对了,小帆,我有一事想拜托你。”
李帆说:“虚老但请吩咐,在下一定尽力。”
虚若无看了看李帆,起身走向一侧的墙壁,用手拨动墙上的烛台,一道暗门呈现在了李帆面前。
李帆跟着虚若无走进这间暗室,只觉得这里无比的闷热,要知道外面还是正月光景呢。李帆见到宽敞的空间中只有一张孤单单的石床,上面躺着的一个人。
那个人静静的躺在哪里,一动不动的,如果不是李帆能够看见那人不明显的胸口起伏,还以为这是一具尸体呢。
走进来看,只见这人眉目英挺,年纪大约在四十上下,端得称得上是一个俊杰,唯一让李帆奇怪的是此人的头发仅在几寸之间。
李帆还在想不会是又有什么人穿越而来吧,仔细想想却发觉这不大可能。
李帆虽然不知道眼前之躺着的人到底是谁,但是看虚若无对此人关切的样子,李帆也明白此人与虚若无恐怕渊源颇深。
虚若无走到这人的头前,伸出手轻轻的将那人不长的头发分开,然后对李帆说:“小帆,你来看。”
李帆走过去一看,此人头顶竟然有戒疤,想来应该是个和尚,这也就能解释在这个人人蓄发的年代,此人头发为何如此标新立异了。
就在李帆还在猜测此人是何身份的时候,虚若无就抛来了一个重重的人名,让李帆心震不已。
虚若无说:“此人原是我帐下大将,俗家姓名,许宗道。”
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李帆也知道自己是见到自己那从未谋面的老丈人了。
虚若无说:“小帆,想来你应该是知道他和你是什么关系吧?”
李帆点点头,说:“虚老,不知道家岳父如何会出现在这里,而他老人家现在究竟是何状况啊?”
虚若无说:“此话说来就有些长了,那时你应该还在鄱阳双xiu府。月儿和你夫人的关系日渐亲近,央不过你夫人的请求,月儿就来求我用我们鬼王府的密探来关注你的动向。说来也巧,我们发觉出了方夜雨有大动作,正好那个时候青衣就在武昌附近,我本想让他前往双xiu府给你们提个醒,但是长江让封锁的十分严重,根本无法快速赶往。而当他决定从陆路出发的时候,恰巧看见有人追杀宗道,青衣和宗道交情不浅,就抢着把宗道救了出来,而那个时候再想前往鄱阳已经是不可能了,所以青衣就将宗道带回了我府上,一直到了现在。”
李帆这才明白原来当是还是不舍大师的岳父果然是有贵人相助,从方夜雨他们手中逃得了性命。
李帆走到虚若无面前,对着虚若无躬身行礼,说:“虚老大德,在下全家永记不忘。”
虚若无扶起李帆,说:“小帆,你客气了。我与宗道交情非浅,这也是我份内之事。”
李帆说:“那不知道家岳父为何数月已过,仍然如此啊?”
虚若无面色陡然沉重了下来,他说:“小帆,你应该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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