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李帆也知道事情可能不会太简单,他说:“伤势可是非常棘手?”
虚若无点点头,说:“从宗道被抬进来的那一刻起,我就不停的想办法,我自问虽然不及烈震北那般妙手回春,但是对此也有几分涉猎,所以在我一试之下,发现伤了宗道的竟然是我那老对手里赤媚,而且我也能从中看到他的‘天魅凝阴’已是练至了极致。他师傅当年丧命在我的鞭下,而我和他也是有过当面的对决,也明白他那练至极致的武功有多恐怖,所以一直以来针对他的武功,我也是一时不敢怠慢,所以才凭着这份了解保得宗道的性命。可是...”
李帆说:“虚老但请直说。”
虚若无说:“到了这寒冬季节竟然让里赤媚侵入宗道体内的冰寒掌力更是如虎添翼,眼也只是被我堪堪压住。”
李帆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看着躺在那里的岳父,问虚若无:“虚老,那你看眼下该如何是好啊?”
虚若无说:“我常闻双xiu府的双xiu大法精妙无比,想来应该能救治宗道吧。”
李帆一听,不觉的大喜,他说:“对呀,我这就去派人转告岳母去。”
虚若无拦住李帆,说:“不用了,我已经将这情况告知了我那侄女,想来你那岳母也应该快到了。”
李帆一听谷姿仙知道了此事,心里也就放心了。
虚若无说:“是她不让告诉你的,害怕大过年的也连累着你们跟着操心。”
李帆听了谷姿仙的这个理由后,真是又气又怜,不过也是明白她的苦衷。
待李帆心中平静之后,虚若无也就准备将早就准备好的说词讲给李帆听了。
虚若无说:“小帆,如今里赤媚再现江湖,而我与他的恩怨到时候必定是要以一场对决做为了结,虽然说我也并不怕他的天魅凝阴,只是心中一直有牵挂未了,恐怕不能防守一战。我想拜托小帆,你帮我了结了心中牵挂,不知道你意下如何啊?”
这个时候,李帆也明白虚若无是什么意思了,当今天见到于抚云勾起魔种反应的时候,李帆就想到了虚夜月,可是直到这个时候,真正的从虚若无口中得到这么一个讯息。
虚若无看到李帆的踌躇,心中也是明白,他说:“我知道你家中已有美眷,但是我不是那种古板之人,只要你能疼爱照料月儿,我就心满意足。”
虚夜月是李帆在读原著时最喜欢的美女,要说面对虚夜月,李帆不动心那是胡扯,但是李帆也明白花心或者说好听点叫多情是要付出代价的,李帆很珍惜现在的家庭,当然也不希望有什么事情能影响自家的和睦,李帆不能不考虑左诗和谷姿仙的感受。
虚若无明白李帆的顾虑,他说:“事情也不急于一时,这事情你最好和家人商量一下。”
李帆也知道虚若无善于相面,应该是能从他身上感受到与以前不同的地方,而这种不同恰恰是切合虚夜月最大的特点。
虚若无知道要想找到一个受得起虚夜月那天生媚骨的人是非常不容易的,在加上虚若无也能从虚夜月这一年多的变化中看出她对李帆这个其实没有见过几次的人的关心,甚至连她自己都不觉得这种关心在悄悄的变质。
再加上李帆也确实有让虚若无高看两眼的资本,虚若无也看得出李帆是一个还算体贴的男人,应该是个不错的女婿人选。
想想也是以堂堂威武王的爱女,绝对不是你想接近就能接近的了,就更别想说是一亲芳泽了。
虚若无向李帆摊牌之前,于抚云也曾经交代过虚若无,让他观察观察李帆,如果李帆真实当即就一口答应了,说不定还真让虚若无看轻了。
虚若无知道现在就让李帆下处决定有些为难他了,就主动将话题转到了李帆岳父许宗道身上了,这也让李帆暗中出了一口气,毕竟虚夜月是一个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的绝色。
虚若无说:“宗道目前的情况不算太好,我们也不知道你岳母具体什么时间能赶来,宗道体内的寒气日盛,我家珍藏的山参已经快要顶不住了。要是有高句丽特产的天参的话,那就可保万无一失了。”
虚若无又说:“我本来听说高句丽派人前来进贡,可是使团竟然被一群马贼洗劫,为这事元璋已经下诏山东布政使谢廷石和一应责任人上京了。真是可惜了那五十多条性命和那些无价之宝了。”
李帆听虚若无说道了高句丽,立刻就想到了原本应该出现的假使团,同时也想到了谁的手中有那种灵参。
李帆说:“我倒是知道谁的手上可能有这种宝物,但是此人行踪太过飘忽,实在是难以寻找啊!”
虚若无惊讶的说:“谁呀?”
还没等李帆回话,从外面传来了铁青衣的声音:“那老猴又来了。”
虚若无对李帆说:“走,小帆,去看看我们是怎么耍猴的。”
当李帆跟着虚若无赶到一片楠树林外面的练武场时候,看着这鬼王府的练武场上站着三个人,除了新结交的荆城冷之外,还有一个师爷模样的男子和一个奇丑的女子,两人看起来都是四十间许。
李帆知道这两人应该就是鬼王府另两大高手的“恶讼棍”霍欲泪和“母夜叉”金梅。
随着虚若无的到来,鬼王府中的二十银卫也都聚集到了这里。
荆城冷上前对虚若无行礼后,说:“师尊,那老猴应该就在这一带了。”
虚若无双眼一眯,对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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