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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德府,梁弼成终于查明了‘族兄’梁师成的下落,原来这位梁大公公给扣押在了淮南王庆手里。
“……朝中若无这个阉人替我说话,什么事都做成了,但看眼下的情形,他活着回来是难了!”
下坐着个人,其中一个是徐翡,她不敢接触梁弼成的目光,怕勾起‘师叔’的那股邪焰。
她下的两个人一个唤张勋,一个唤李功,其实都是辽人,只多年在宋隐藏行迹,都化了汉名,如今都是开府德梁弼成麾下的部将,张勋是开德兵马都监,李功是镇宁军副指挥使,都通晓武略能领军。
此时二人也面色凝重,之前一段时间也白折腾了,朝中自蔡京倒台后,乱成了一团,梁系却没捞上什么实缺,由于呼延庆去了河东,更成了梁弼成如梗在喉间的剌,偏是奈何不了这个莽夫,“……我意入京叫王黼,张勋、李功,开德府暂由你们人掌着兵权,少则半月,多则一二月,我必返回,此行关系甚大。”
打发了这两个人,梁弼成才望着徐翡叹了口气道:“翡儿,为成大事,这一遭要倚仗你了……”
“师叔此言何解?翡儿愚钝……”徐翡知他下了甚么决心,但又看不透他,心下也就忐忑起来。
“翡儿你生的国色天香,必也能勾了那王黼魂魄,此人也算个人物,又是才貌双全,也不屈了你,为叔得了天下之后,仍选你入后宫,母仪天下,大事成时,你一刀剁了王黼便是,你可愿为我效命?”
梁弼成眸中凝起异样邪芒,直透徐翡心肺,她吓的翻身叩倒,忙道:“翡儿愿追随师叔,鼎助效死。”
梁弼成也是无奈才做出这个选择,若不能寻见朝中硬靠,自已在大宋就没有实质意义了,而王黼这等奸人,非徐翡在其身侧盯着做事不可,只有这样自已才心安些,“对了,京中眼线秘报,呼延娇出身了。”
徐翡闻言一楞,抬螓道:“此女与那高莺美同为蓬莱门人,艺业超绝,非师叔出手制不得她……”
梁弼成露出阴笑,“她两个迟一日跪在我榻侧做溺奴,只这世道变了,想那蓬莱老妇本是契丹贵族,不知如何就出世不问俗事了,反而教了宋人做弟,倒是你师尊本为宋人,却心向我大辽,你起身了吧……”
别说梁弼成想不明白,徐翡也一直弄不明白,她道:“我已派人查出,开封府外一处隐藏山庄正是那呼延娇匿迹之所,若她与那高莺美同侍姓安的小郎,只怕那处秘庄便是安家小郎在京中的藏身之地……”
“嘿嘿!午时便启程赴近,明日必至,明夜我定要把呼延庆的闺女弄来提足一夜,让她知我厉害!”
衙内赶到驯鸟庄时正是午时刚过,赵桓已是网中小鱼,便等着宋恽领军造势入京了,霸王娇这几日又憋足了骚情,只把衙内缠在榻间数个时辰,夜宴时始才尽了兴致,骨酥肉软的瘫在榻上似没了气般。
飞燕也沾了雨露,她不堪挞伐,夜间为衙内备浴时,两腿根还有些酸楚,莺美倍受煎熬,她寸步不离的跟着衙内,只衙内与霸王娇她们欢好时也在一侧守着,多混在其间与衙内咂嘴唆舌的耍,夜里衙内又与萧瑟瑟、素娇、郑后欢好时,莺美也跟着,别人都给提翻了也算,只她可怜的不受提,是无奈。
次日近午时,衙内见了赵桓,乍见安衙内的赵桓还以为自已在梦中一般,“啊……安恭,快救本王。”
如今在衙内眼中,赵桓只算个儡傀罢了,但他也甚是客套,“……宫中有变,我着人护了在此避祸也非得已,宋恽已送着皇后娘娘不日入京,花蕊与张邦昌、童贯之流欲废帝灭储谋大逆之事,你可知晓?”
“啊?”赵桓吓的呆了,其实衙内是信口胡扯,不过还真让给扯中了,花蕊等人正是这么谋划的。
“安恭,你若肯扶助本王成事,我必不薄你,你又是本王皇娘外甥,封你个大员亦无不可!”
霸王娇在衙内身边翻了个白眼,她真想上去踹这个蠢蛋一脚,张了张嘴想羞他几句,吃衙内瞪了一眼没敢发作,最终一扭身儿先离开了,秘洞外郑皇后、素娇、李清照、折月茹等人都在,“如何了?姐!”
月茹先开口问霸王娇,她道:“那可怜的蠢蛋许诺了,要封咱家衙内一个大员,我差点呕出饭来。”
李清照苦笑了一下,“姐莫恼,她哪晓得天下大势?一如井底之蛙,眼见也只巴掌大一片天吧。”
“他和他老一般无二,都只识得这么大一块天,余下的只办蛙上的事,咱家衙内也日日做蛙事,却不误了谋大事,他父如何比得?若大江山,如今整成这番模样,还窝在皇宫里不出来,什么鸟帝?”
郑皇后脸上多少有些难堪,必竟她还是名义上的‘皇后’,现在赵佶捋了她都不做数了,要听衙内的。
这时,一婢来禀,“……中院有唤燕青要见衙内,只说有军情通禀。”霸王娇道:“我去便是了。”
素娇怕她性莽,忙朝李清照递了眼色,清照就道:“我陪姐去吧。”霸王娇点了点头,便去了。
燕青禀上的正是开德府梁弼成入京的消息,霸王娇眼里不由露出杀机,“只管盯牢了,夜间去宰他!”
午饭时衙内也听说了这事,他蹙了下剑眉,“从前些时关于此人的情报收集汇成情形来看,这个梁弼成定是辽人奸细,且身份不定,我怕他图谋已久,也必在京中密布了眼线,传令给城南汴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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