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张允也有些为难,不过随后又狡辩道:“公主不用担心,我只是去观战,决计不会亲自上阵。再说了有家丁保护着我,肯定不会有事地!”
许淑还要再劝,不过万历却拦住了她的话,目光灼灼得盯着张允道:“你真的想去?”
“是!”张允毫不畏惧得回视着他。
“那好!”万历狡黠得一笑道:“去可以,不过朕不放心你的安危。除非……”
“万岁有什么要求只管吩咐,微臣一定照办!”张允也知道这不是谈条件的时候,只得当起了冤大头。
“除非你把淑公主带在身边!”万历笑吟吟地道:“有她在你身边。朕就安心多了。”
“啊?!”张允的嘴巴张得足以一下塞进个鹅蛋。他怎么也没想到万历会来这一手,只是他横竖是猜不明白,万历此举是想把许淑推销给自己当老婆呀,还是担心自己来个黄鹤一去不复还,又或者在辽东拥兵自重,想派个密探监视自己。
“啊什么啊?我堂堂一个公主,跟着你去辽东打仗,很委屈你吗?”许淑瞪着眼睛喝问道。到底是公主。一进了宫就再没有了过去的温婉,野蛮跋扈却是与日俱增。
“不是!”张允摇了摇头,刚想推辞说:“只是公主千金之躯,怎能随微臣犯险呢!”
可话刚到嘴边就被许淑一句话给堵了回来,她说道:“那么你就是答应了。父皇,您就下旨吧!”
靠。这不是逼我吗?奶奶地,你们老朱家的人咋就一点道理都不讲呢。张允那叫一个郁闷,可万历似乎也很喜欢看到张允吃蹩的模样,笑呵呵地道:“好吧,看在朕宝贝女儿的面子上,就准了你的请求,找个良辰吉日,你们再上路不迟。”
我们是去打仗呀,还是成亲,选什么良辰吉日呀,张允恨不得一脚把万历踹翻,揪着他地胡子诘问,不过看了看远处侍立的陶公理,他还是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磕头谢恩。
“你是不是很生气呀,嫌我自作主张,非要跟你一起去辽东!”张允刚一离开御书房,许淑就追了出来,怯生生地问道。
装可怜,哼,老子不吃这一套。张允也不多看他一眼,很不爽地道:“你觉得呢,换成你是我,你怎么想?”
“我当然会很高兴了!”许淑也不知道是真没听出来,还装糊涂,笑吟吟地答道。
“是吗?”张允阴阳怪气地道:“那你就接着高兴去吧,告辞!”说着转身就要走人。
“你给我站住!”许淑厉声道。
张允只当没有听到,走的越发快了,把个许淑给气得直跺脚,可是却拿他一点办法没有,张允的臭脾气她不是第一天领教到,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都占不了上风。岂能不让高傲地许淑恼火万分。
尽管如此,许淑却没有再威逼张允,因为他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并不畏惧强权,更能坦然面对死亡,说他是奇男子也好,说他是个浑不愣也罢,总之少有谁能奈何的了他,也许这恰恰打开她心扉的唯一原因。“哼,硬得不行,那本公主就来软地,看看谁能斗得过谁!”许淑很不服气地下定了决
张允在御书房受了气,也没有再去刑部,出了皇宫之后就直接赶回了家里,一进门就瞅见张福正在指挥着家丁们在搬一些箱子,沉甸甸的,也不知道装着些什么。
要说一下的是自从朱常洛给了他那个地契后,张允很快就搬到了新宅子里,距离紫禁城很近。有什么要事想进宫也方便了许多,而且宅子极大,假山花园,亭台楼阁,美不胜收,用朱常洛的话来说,这宅子才配得上他现在的地位。
“这是哪来的?”张允叫住张福问道。
“听三夫人说。这是老爷做买卖分得的红利,哦,对了,还有几个河间来的客人等候您多时了!”张福答道。
听说是河间来地人,张允顿时就想起了王老三和佟正业。遂走去客厅,见司墨正在翻看账目,而王老三和佟正业坐在一旁喝茶水呢,见他进来忙站起身子,恭敬地道:“大人。您回来了!”
“呵呵,你们俩总算是来了,我前些日子还想呢。是不是听说我被贬了官,害怕受了牵连,因此连登门都不敢了!”张允半真半假地调侃道。
“怎么会呢!”王老三连忙解释道:“临过年以前,辽东下了场大雪,冻死了不老少的牲口,路也给封了,我和正业紧走慢走,今天才来到京城。”
“这样呀。那倒是我多心了!你们也去辽东有些日子了,可还习惯吗?”张允关切地道。
“别的都还好说,就是太冷,咱们河间冬天也下雪,可跟辽东比起来。就小的多了!不过幸好那边的貂皮帽子极暖和倒不至于把手脚都冻了!”王老三答道,而后又道:“我俩这回来。也带了些辽东地特产来,孝敬老爷和各位夫人。”
“貂皮,人参,乌拉草,也算你们有心了!”张允看了看桌子上摆着的几样东西,而后道:“别站着,跟我好好说一说辽东地局势,开春咱们大明朝就要对辽东用兵了,会不会影响到河间商户们的产业呀!?”
“影响肯定有,不过不会太大!”佟正业显然是老早就想好了该如何对答,侃侃而谈道:“其实女真人闹腾着要造反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去年年底攒足了胆子,不管怎么打,只要他们还穿衣吃饭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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