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头试探地往前挪上三步，又往后退上两步，终于来到了那女人的前面，只见牛头伸出一只手在她面前停留了不到十分之一秒就立即缩手抱着脑袋蹿了老远。等到过了一会儿，见刘衡面色铁青，目光渗人，那女人又没什么反应，牛头才讪讪地笑笑，又一步化作三步地挪向那个女人。
刘衡看不过去，挥挥手示意他走开。牛头如蒙大赦，笑呵呵地跑到刘衡身后。
刘衡挥手让牛头把马面也拉得离远一点，这才试探着走过去，先伸手在那女人眼前挥挥手，又碰了她一下，见她只是茫然地看着自己，既不说话，也无什么动作，这才用神识对她一扫，又翻了翻她的眼皮，替她把了把脉。
刘衡皱眉：“奇怪……”
牛头忙凑过来问道：“怎么啦？”
“我的神识无法看透她……”刘衡道。
牛头眼睛瞪得很大：“那岂不是说她的修为至少也有元婴中期吗？”
刘衡解释道：“而且我无法察觉到她身上有一丝灵力波动的痕迹，除非她是化神期，不然以我的修为，至少能发现一些端倪。”
牛头大吃一惊，嘴张得老大，足足能塞进一只烤鸡。
“不过也不一定，”刘衡看着这个女人，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提出自己的假设，“如果她不是活人呢？我刚才检查了她的身体状况，她的身体强度远远高于普通人，我甚至觉得她的身体强度能够与防御性法器媲美，而且，最诡异的是，她的心跳慢到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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