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潇潇暮雨洒天江,一番洗清秋。渐霜风凄紧,关河冷落,残照当楼。是处红衰翠减,苒苒物华休,唯有长江水,无语东流。
秋末岁寒,花仙年怜丹一缕白衣,独立红舫船头;脚下浪卷霜雪,衣阙飘飞。说不尽的意气风liu。
舫中小楼扉开,一黄衣宫妃打扮的蒙纱美女袅袅行出,体态婀娜,步履纤纤,在花仙身后盈盈半蹲一礼,莺语脆脆:“问派主金安,冰云小姐不愿吃东西,姐姐喂了她点补气的药丸,点了定身穴,在仓底休息呢。”
年怜丹嘴角微翘,露出一丝笑意,“小妮子挺倔嘛,等到了江北,我们便离开了慈航静斋的大势力范围。言静斋要照顾剑僧不舍,即便赶来也只剩七分元气,想夺回靳冰云,哼,除非她有通天本领。”想起被言静斋从嘴边救走了受伤的不舍,年怜丹就一头火起,还好在静斋附近虏走了她的大徒弟靳冰云,才出了这口恶气。
“派主的花间仙气已入化境,冰云小姐自然是您的囊中之物。”
年怜丹缓缓转过身来,大手揽在花妃柔弱无骨的腰处,一双邪异的眸子瞧得她惊心不已,浑身上下提不起一点力气。“爱妃不吃醋吗?”
“吃,噢!哪敢呢,派主是惜花之人,身边自然少不了群花环绕。东儿这朵小野菊又怎能与冰云姐那冰山雪莲争宠。我,噢…”这自称东儿的美女还待说下去,却被年怜丹一双怪手摸得说不出话来,只懂娇喘呻吟。
年怜丹攀上黄纱妃胸前一对柔软,花间邪气透体而入,尽管早已习惯了花仙种种调情的手段,黄纱妃仍然感到一种无力和不可自拔的沉醉感;自从十三岁那年被年怜丹所掳,她就迷失在眼前这个男人ròu_tǐ和精神的全面控制之下,再也脱离不去。
花间派本属魔门旁支,教旨就在“判”“享”二字之上,判字表字离经叛道,率性而为;享字注重游戏人生,享乐一切美好事物。是以花间派的武学大多华丽瑰奇,另有一种让人痴迷沉醉的迷人功效,比起阴癸派的天魔吟,在或人心神上也毫不逊色,是以江湖传唱“花间多彩蝶”,这彩蝶一说,自然就是淫贼的雅号了。
此刻已近黄昏,江上渔舟渺渺。
花仙逞完手足之欲,一股邪火顿时涌上眉心,望着怀中罗衫半解的火热美女,想起仓底靳冰云那绝世无双的美艳,胸中豪气顿生,忍不住仰天狂笑起来。
用不了多久,自己就能与心中的玉人尽享温存了,世上还有什么事比征服绝世美女更加快意的呢!
却说仓底靳冰云知道自己武功被制,只能以《剑典》中的心有灵犀向师傅示警求助。“身无彩凤双fei翼,心有灵犀一点通。”这乃是《剑典》中除剑心通明外的无上玄功,最讲心灵联系,自己今年十七才有小成,却还是敌不过年怜丹的第九重花间仙气。
如今失手被擒,只能依靠假寐摆脱不必要的骚扰,寻求机会逃走。思索间心中突然流过一丝暖流,焦急的心绪立即宁静了不少,应是师傅的回信无疑了,想到从被擒到现在已有三天时间,如今就要过了长江边界,师傅也该有所行动了,只是师傅要为不舍剑僧治疗剑伤,恐怕来了也不一定能击败花仙,却不知更有何良策能救出自己。
静卧调息之时。
年怜丹的大笑声透过木门传来,一股邪意真气立即惹得靳冰云心头厌恶起来,柳眉轻皱。身边的紫纱妃立即警觉,过来检查穴道完毕后才复回到椅上休息。靳冰云明悟到自己的仙心受到被掳被囚的境遇影响,不能保持一贯的明净,才会受到年怜丹邪气的侵犯引发心魔,立即默默静坐,剔除烦恼,“通明法咒”念下,只觉心中冲过一涧清流,虽然仍然无法冲破穴道,厌恶感觉却已消逝,丹田处也逸出少量真气,片刻之后,已能试着向胸腹处的膏盲俞和魂门两穴发起冲击。
片刻之后,怪事突起。
船舱突然间摇摆的幅度大增,带起一阵晕眩,使得靳冰云刚作出的准备化为乌有。船头传来花仙和黄花妃的惊叹声,远处重物落水的浪溅之声,接着是一阵剧烈得要掀翻花舫的摇晃,冰云感到自己的头部撞在仓下床梁的木柱子上,晕了过去。朦胧间吵杂声响不断,甚至隐约间还有人探过自己的脉搏。
恍如大梦一场,再醒时就听见花仙吩咐这艘花舫的老鸨和几个伙计退出房间。
“派主,您看这娃儿是什么人?怎会从天而降,而且从那么高摔下来也没粉身碎骨?”这是黄纱妃的声音,听得出她还没从刚才的惊悸中恢复过来。
“天降异相,必然有因。这娃儿生的俊美,大耳宽额,鼻若龙岭,嘴合成线。难得又有一副人见人爱的好身体。嗯,只是经脉被震伤,可惜可惜,若非如此,倒是个不错的宝才。”花仙语气平淡,但冰云却能从中听出一丝疑虑和三分惋惜。
“噢,看他一脸稚气,像睡过去一般。呵呵,如此可爱,到是像极了年轻点的厉若海。”紫纱妃不经意的一句话,引得花仙虎躯剧震。随后那番细琐的探查自然是少不了了。
好一会儿,才听见他‘哼’的一声,“厉若海四十多年不近女色,心如铁石,仍能迷得双xiu府那贱人神魂颠倒,天下第一美男的称号可不是白得的!这娃儿虽有三分模子,内在神韵又岂可与厉若海相提并论。”笑了一声,话锋一转道,“不过,如果经过我的调教之后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今天活捉了一个靳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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