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客栈的大堂,桌上只放着一壶茶和些糕点。我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轻咬了茶梗,有些苦苦涩涩的味道,很提神。我又看了看客栈门口,暗道:这么慢,不过是拿封书信去罢了,看来待会有人要来了。今早我叫廖化去把诸葛谨给鲁肃的信给鲁肃送去,而我就不去了,昨天实在是太不给人家面子了,虽然仅是递封书信,但也会不好意思的。本来我都不想再送这信件了的,只是廖化说:要是信里除了说我们的事还有别的事情的话那我们岂不是负了诸葛谨所托?我一想也对,人家只说是要我们给鲁肃,虽然说到鲁肃看了这信会帮忙,可谁又知道还有没有别的事呢?除非先偷偷的看一遍,不过这样太无耻了,还是送给鲁肃了事了吧。
当我看到一辆马车跑到客栈门口停下时我就知道我猜对了,看来今天想回番阳怕是没那么容易了。只是孙权第一个下车倒是让我有些意外,他一下车便急急的走了进来,也不等等在他后边的鲁肃和廖化。
“哎呀,昨日便想拜访陈兄,然不知陈兄落脚何处,今再遇陈兄真是万幸,若不能再与陈兄一晤仲谋定会寝食难安啊。”孙权三步并做两步的走到我面前,作揖说道。我很是纳闷,不是去找鲁肃吗?怎么也找了孙权来了?只是纳闷归纳闷,这礼数还是不敢失了的。当下便站起作揖说道:“孙将军抬爱,令学生惶恐,劳动将军和鲁大人学生甚是不安啊。”
“呵呵,此可是昨日之狂生?怎的只过得一夜便如此谦虚有礼了?廖兄,你可是带错路否?”鲁肃笑着走到了旁边说道。
“没错没错,决计是不会搞错的,这便是昨日大闹将军府的狂--生!哈哈哈哈!”廖化笑的很爽,看的我牙痒痒的,只是现在还没空管他,先搞定了眼前的孙权和鲁肃再说。当下只得又作揖说道:“昨日学生狂妄,还望孙将军和鲁大人莫要怪罪才好。”
“呵呵,陈兄亦莫要学生学生的自居,更莫要叫我什么将军了,如若看得起仲谋叫一声仲谋便可。”孙权倒是很和气,一付礼贤下士的模样,只是我也算是士了吗?能和孙权称兄道弟我都有点飘飘然了,若是我主动拜见的只怕早就和刚见庞统和诸葛亮他们那样,又要如雷贯耳一番了吧。
“不可不可,学生断然不敢与将军平辈论交,将军不怪学生无礼已是学生几世修来的福分,今更不敢再在将军面前放肆了。”孙权见我一再为昨日的事道歉很是高兴,毕竟面子哪个男人不想要?见我一再的表示自己小他一辈也不再多说什么了,邀了众人坐定,又命人再拿些糕点上来。
“昨日陈兄竟可仅凭观我军兵粮调动便可知我军之谋略,当真令仲谋佩服,此事我虽略知一二,然后来问了鲁肃先生方知陈兄所言竟与当日我兄长和众谋士在庐江所议如出一辙,此更是令仲谋拜服!今日一早我便到鲁先生府中,正想问鲁先生可有何法寻到陈兄,却不想廖兄此时亦送信至鲁先生处,当真是幸甚。故今特与鲁先生随廖兄来此请教陈兄,鲁先生昨日曾言陈兄似是还有比之更高明之策,还望陈兄不吝赐教。”说完孙权又站起来要施礼,吓得我立刻扶住他,口中直说不敢不敢。待孙权又坐定我才看了看鲁肃。他还是一脸微笑,一付老好人的模样。
“昨日所言具是狂妄之语,做不得真,鲁大人又何来猜我另有妙策?太也看得起学生了。”我那里有什么好办法?建议虽然有些,不过都是因为在一千多年后活过一段时间,对后世的一些政策有些了解才敢那么大口气的。只是出口之时我就已经后悔了,鬼才知道那些什么社会主义,资本主义的东西会不会合适现在,虽然我知道的只是很浅显很浅显的,是二十一世纪的人都知道的东西,可难保在这里便可行。
“陈兄可是仍在恼仲谋?若是如此仲谋在此请罪,还请陈兄莫要怪罪了,仲谋此来是特来请教的。”孙权说完又站起来施礼,我也只得又急急起来扶住他,几乎是拍着胸口说昨日是我无礼与他无关后又争了片刻他才肯坐下。我现在也不好再推辞了,不然只怕我的胸口拍出个洞也休想再能出了这门了。
“若说妙策倒真是没有,不过一点点建议还是有的,只是这话说起来容易,做时可就难了,故此若我说出后二位大人觉得无可行之法便一笑了之,二位可否答应学生这小小请求?”先把话撩在前头,到时要是办不到那就不关我的事了,只能怪你们无能了。
看到他们都点头表示无妨后我才清了清嗓子,整理一下思绪说道:“这先剿内匪后定南越,然后才徐图天下的步骤是没错的,只是在实行时却有一个硬伤。这硬伤不是剿匪,而是定南越之时。这硬伤是什么呢?想那南越之地多是山峦,南越中人多擅长山战,正是食住在山。而江东将士呢?多是操舟好手,且长期生活于广阔平原之中,要以江东之力平定这南越只怕甚难。可是不平定可以嘛?那自然是不行的,自家后院岂容他人酣睡,故这南越是必须要平。所以诸位大人所定之策关键就是这南越。”说到这我先喝了口茶,我知道他们应该也是知道这个问题的,不然便不会这么急着来找我,他们一定是听到我昨日所言似乎有办法才来的。
“此处我与周都督亦想到了,只是这南越必须要平,所以纵使知道南越难平亦要往之,希望介时能起全力踏平南越,永消此患!”鲁肃说道,不过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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