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大丈夫重的是气节,若仅为这诸多好处便屈身与南蛮同污又怎对得起先人!你以为我等是你这般无顾礼仪廉耻之人吗?”
“哈!气节?腐儒!可知世界大同呼?真不知道你的书是怎么读的!连一族人都容不下,又如何可容天下?心胸狭隘之辈也敢言气节二字,当真可笑。你欲弃众多江东将士性命不顾,竟欲以他们之鲜血来成全你这狗屁气节,敢说仁义么?还想对得起先人,要是你的先人听到此言论早跳起来打你了!”
“好你个无知狂生!竟一再羞辱我等!当真欺江东无人呼!?你非我江东之人,且口口声声要将我江东子民与一蛮族一应视之,此纯为羞辱我江东所来!若你诡计得称那我江东岂非为天下人耻笑?”
“我来羞辱你江东?我又没有你们那么蠢,怎么会千里迢迢,来此费尽口水找罪受?我此计实为江东百姓谋福,为将军谋天下也。不过至今我确是轻看你等了,除了在此做些空口白话还会什么?能为江东百姓谋福吗?能为将军设一谋吗?当真是无知腐儒。若你等因我不是江东之人便以为我来此是要羞辱你等那今我愿为将军去说山越,为江东永消山越之患,若不成则任凭处置。”
“此话当真?”你总算说话了,我都快撑不住了,现在是勉强激得他们火大了,可我也就这么点本事了,刚才十几人问我一个,基本上我是想都不想的答,只是拼命的说些难听的,再说下去只怕就到他们把我骂得够戗了。心里暗暗送了口气,可表面上却不敢有一半丝表露,仍旧微笑着对孙策说道:“自然当真,只需将军略派些人手协助我便可。”
“主公!此事万万不可!,先莫说这无知竖子能不能说动山越,单说此事一经传出我江东将颜面扫地啊!主公千万莫要听信此人胡言啊!”
“哈哈哈,颜面扫地?妇人之见,海纳百川,有容乃大,若江东可收容山越,则天下只会说江东之众有博大心胸。你们一再阻挠可是舍不得家中两块田地呼?虽然现今江东还有些荒地,但要安顿一族人自然是不够的,界时只怕还要请在坐诸位借用些田地,你们如此决绝,定是因舍不得自家田地了。”
“你这小人!竟敢以你的小人心肠度我等,主公!此等小人万不可信啊!主公三思啊!!”
“好了!休要再吵了!此事待我细细思量之后再做定夺!今夜便到此为止,诸位早些歇息吧,待明日再好好计议!”孙策说完起身便走,往后堂走去。当下众人愤愤的看着我,害我一阵心虚,可又不敢表露出来,还是死撑着微笑,装出一副从容淡定的样子。许多人纷纷站起拂袖而去,周瑜和鲁肃也站起,走到我身旁时周瑜低声对我说了句:“你且先自行回去,明日再计议。”
直到堂内之人尽皆散去我才把微笑变为苦笑,望着我身旁的廖化,他亦皱着眉头看着我。“如今可如何是好?”我问道。
“我怎知道?只怕这事一时难定,即便孙将军有心但这么多人反对亦不好公然下令。结果如何尚难预料啊。”
“是啊,这周瑜和鲁肃也不留下与我计议一下,现在又不知道该怎么办,烦!”我恨恨说道。
“莫要想那么多了,我等回去吧。”说完廖化站了起来,我也慢慢站起,拍拍衣服,说道:“也是,走吧,反正我已尽力了,成与不成看他们了,先回去再说,急也没用。”说完和廖化走出大堂,坐上马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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