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越在我看来犹如蝼蚁一般,弹指间便可令其灰飞烟灭,只需将军按我所言为之,一两年后山越将再亦不能为祸江东半分。”说完了计议已久的对山越的政策后我负手而立,此时堂内的人都是盘坐着的,仅我一人站起。环顾四周,心情舒畅了不少,这种居高临下的感觉让我很享受,虽然只是高一点点,但看他们仰着头,或震惊,或鄙视,或不宵,或愤怒的看着我,那种感觉非言语所能描述。
“主公!此实乃欲乱江东之言也,主公万不可信!那山越之众仅是南蛮野人,如何可让其入至江东,若他们再聚众而反,只怕江东百姓又要重遭战祸,界时若再被刘表趁乱入江东则江东危矣!!此子实乃刘表所派来的奸细,欲以妖言来乱我江东,主公请将此人推出去斩之!”
“哈哈哈,我若是奸细,此刻早就走了,还傻傻的来此送入虎口?再说了,区区刘表有何足道?若刘表敢来江东孙将军只需略挥一挥手就可令其有来无回,你们难道还不信将军之能吗?既不信将军你又何必事于将军门下,还是早些离去吧。”
“哼,先莫说你是不是奸细,单是你所提之言便是为祸江东之策,此计仅能消耗我江东国力,却无半丝益处。若从你所言那我江东便得劳师动众,先要以将士破之,又要以人抚之,还要以地安置之,如此下来所耗之心力有几何?那南蛮之众仅是一群野人,比之流寇尚且不足,却又要我等耗费如此大的心力讨之,而后却无半丝益处,你如此见识居然也敢在此口出狂言,当真不知耻呼。”
“那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这有何难,只需派一军前往便可将山越破而灭之。”
“问你一句,你可爬过险壁?可行过千山?可知在山涧之间该如何打仗?如何排兵?该用多少人去剿灭山越?”
“这,只需寻一能征善战之将前往自可迎刃而解。”
“这么说你是不知了?想你所读之书定亦不少,孙子兵法看过吧?行军打仗先要知己知彼你知道吗?现今我等对山越半分不知,又如何知道该派多少人前去?如何知道他们的习性?连其习性都不知又如何在群山中将其剿灭?若要听你之言只怕才真是徒耗国力,象你这等腐儒还是莫要言军才好,徒惹人笑。”
“即便如你所说,山越非轻易可定,但若是依你所言山越之众移居江东,若是他们不听号令聚众四处滋扰又当如何?再者,山越蛮徒若是不从,不愿移居又当如何?在下虞翻,略有些困惑,还请赐教。”
“问得好,此事确有难度。而当今之世能成此事者非我莫属,若是换了在坐任何一人去都不可为。”
“那是自然,只有蛮人才能与蛮人私通,换成是别人自是办不到的。”
“哈哈哈,腐儒之见,不足为道。”
“哼,那你又有何见识?竟欲与山蛮之人苟同,你不是蛮人是什么?我等清节之士绝不允此荒谬之事发生!主公,请将此人推出去斩了吧,免得在此妖言惑众。”
“嘿,当真恬不知耻,连当今之势都看不出真不知你等都是怎么读的书,以一己私心妄顾大体,还敢自称清节,我劝你们还是莫再自称文士了,端的辱了文名。”
“你!你竟敢口出妄言!!那好!我便来问你!当今之势如何?我等如何妄顾大体!?若你不能说个清楚明白今日便请主公杀了你!”
“哈哈哈,既然你们再三再四,苦苦哀求,虚心求教,我便免为其难说上一说,你等可要仔细听好了。
话说这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今天下纷争已现,非一时可定。孙将军以盖世武略平定江东,正应休养生息,待时日一至便出兵北上平定天下,救万民出水火,此乃江东大势也。然现今江东南疆有山越一族聚众袭扰已久,以前江东尚未定故无力伐之,让其众有了喘息之机。现今江东已定,正当去此心腹大患,不然它日北上之机来时其来滋扰,令将军不得安心北上而错失良机岂非可惜?然山越有来已久,专在山界活动,擅长山野交战,若依你们所言仅以一军前往,那只有被山越灭之的后果。若是大军前往所要耗费的兵员粮草只怕比我所提的建议要大的多,且不擅山战,要剿灭山越只怕是难。如此吃力不讨好,损己害人之事也可为之?你说你们是不是蠢?根本就是愚不可及,却还敢在此夸夸其谈,可笑。”
“哼,莫非你便可不战而定南越?蛮人凶悍,非可讲理之人,且与我江东对敌已久,若是你可仅靠只言片语引得南越之众受降再来此说这些狂言!”
“我没说要说得南越之众受降,我所言乃是让江东之众将南越亦视为江东之人,一应视之。要成此计虽亦需耗费一定物力,若成,则江东之患可解。”
“一应视之?可笑,你竟要我等将那粗野南蛮与我江东子弟一应视之?此事非但今在坐众人不允,便是市井中的贩夫走卒亦不会应允!你竟敢做此胡言,可是来羞辱我江东的!?”
“嘿,南蛮便不是人了么?只怕山越中有人若穿了你的装束比你还象是江东之人。再说了,倘若此事可为则江东多少壮士不需去征伐山越?如此一来可留下多少性命?若江东之众愿归,则可让江东百姓少受战祸,可令多少人家不逼受丧亲友之痛。且待其众开好荒地我等库内又可多一份粮草,更可将山越中精壮之士招募入军,我等又可多一批精锐将士,此诸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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