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盼儿少不得问候家人一番,见祖父身子骨依然硬朗,而父母也康健后,心头由衷的欢愉。
在苏府里用过午饭,这才再度坐上车回转。
想起之前自己娘感叹珂儿一天比一天主意大,一再托她寻找适合的人选来管一管他时,苏盼儿暗暗叹了口气。
再等等吧!
要是珂儿能取得好成绩,来一个锦上添花之举,倒时再找媳妇儿,不但普通官宦人家可以选择,就连那些几百年的望族世家说不得也可以争取一二。
当然,这还得看珂儿自己的看法了。
想到珂儿的婚事,苏盼儿又想起那边正积极相看人选的秦霜儿,还有君若雪那边的情况,苏盼儿敛了笑容。
等回到宫里,果然不出苏盼儿所料,秦逸依然没有回宫,一直呆在紫宸殿里。
她召来晴雯问话:“你可有听说,圣上那边对淮南王妃想和淮南王有什么说词?”
淮南王,其实是当初秦子通给秦鸿的封号。
等秦逸登基为帝,秦鸿不肯降了秦逸,反而要挟要见苏盼儿一面才能做决定。那次,秦逸和苏盼儿在宫里召见了秦鸿,最终秦鸿向秦逸称臣,却免除一切朝贡,藩地也依然在他原本的淮南府。是以,他原本淮南王的封号也没有撤销。
“回禀娘娘,奴婢未曾听人说起。”
晴雯心里有些打鼓。
毕竟在过去,打探消息一类的活计,苏盼儿都习惯吩咐玖兰去做。
严格说来,还是晴雯和周大娘——也就是现在的周嬷嬷才是一直伺候在苏盼儿身边的老人儿。玖兰才是她做了皇后娘娘之后,秦逸派到她身边来得伺候的下人。不过玖兰会武,懂进退,常常是苏盼儿一个眼色,对方就能知道她要什么,所以苏盼儿用着明显感觉很顺手。
晴雯居然不知,看来此事还未曾作出决定。否则这等大事,恐怕早已在盛京散播开来,闹得路人皆知。
“嗯,你下去吧!记得注意一二,一有消息立刻禀报。”
“是,娘娘。奴婢知道了。”
晴雯自然应下。
苏盼儿困倦,回房大睡了一场。
起身又想起闯了祸的泼皮猪和八哥洛洛以及狗子来,便命人去寻。可宫里的人到处找遍了,依然找不到他们的下落。
“当真一点线索都没有?”
苏盼儿就不信了,这仨还能遁地了去?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来:“派人到御膳房去查一查,看看最近是不是少了些吃食。查清楚了再来禀报本宫。”
负责此事的小马公公快速去了御膳房,不久便回来禀报,御膳房那边最近几日确实少了不少食物。只是这食物少得很蹊跷,常常是眨眼间便少了刚刚才做好的美食。由于此事太令人惊愕,御膳房的人这才瞒得死死得,不敢轻易泄漏分毫。
苏盼儿反而笑了笑。
看来,她知道这仨躲在哪里了!
在御膳房的银器库内。
泼皮猪正四仰八叉仰躺在一只制作得分外精美的托盘内,正呼呼大睡着。
一点也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这只精美的托盘不大,容纳了泼皮猪圆滚滚的身躯,依然剩下大半的位置空着,就好像一道刚刚做成的菜品,只待侍女端上桌便可以美餐一顿。
至从上次闯了祸之后,为了躲避责罚,泼皮猪干脆拐带了狗子,想了想,又顺便带走了八哥洛洛。
不过短短一段时日,洛洛就好像变了一只鸟,再不是过去的八哥,反而一语不发没精打采地缩在鸟笼一角,轻易不敢出声。而狗子则躺在银器库门后的暗处里,时不时瞪圆了一双狗眼朝门外看。不注意看,根本就发现不了那里多了一条狗。
这些天以来,他们仨就是躲在这里渡过这些天。
不过,不难从仨的种种姿态看出,过得最舒坦的,唯有那只泼皮猪了!
不过今天,这种舒坦很快就要被打破了。
原本正睡得香甜的泼皮猪突然动了动鼻头,有些艰难地眨动着双眼。
这样的动作没有惊醒洛洛,反而让远在门边的狗子困惑地看了过来,随即又转过头继续注视着门外。
门外传来一阵轻响,泼皮猪的双眼猛地睁开,一咕噜翻身爬起,吓了一狗一鸟一大跳!
八哥洛洛张开鸟嘴刚要开口,却被泼皮猪无形中扫了一眼,赶忙闭上了鸟嘴。
下一刻,泼皮猪已经从那堆叠得高高的托盘上跳了下来,快步朝门外走去,狗子也不管被丢下的洛洛,快步跟了上去。
让洛洛感觉害怕的东西终于走了!
洛洛赶忙展开翅膀欢喜地扑打几下,试图飞起,却沮丧的发现自己飞不出鸟笼,当即在鸟笼里的乱窜,更是不断啄着鸟笼撒气。
而泼皮猪一出了房间,便直奔吸引它从睡梦中醒来的源头——那股浓香飘来的地方追去。
“母后,您说……它会不会来?”
小妍妍瞪圆了双眼,一脸希翼地盯着苏盼儿的一举一动,恨不能自己也可以冲上去帮忙一二。
当然,她只能想一想,不敢付诸行动。
苏盼儿一手快速扇着风,另一只手欢快地翻动着手中的烤全羊,信心满满:“放心!那头泼皮猪嘴馋,不会等太久的。”
对于泼皮猪来说,吃,是第一大问题!
尤其是面对它最喜爱的烤全羊,更是没有半点抵抗力!
她就不信了,那头泼皮猪会不主动跑出来?
而事实上,泼皮猪还真跑出来了!看着御花园里空空如也的广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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