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雯含着泪试了几次,还是没有办法撬开他的嘴。
着急得不住的掉眼泪,再忍不住哭着摇头:“夫人,奴婢、奴婢撬不开侯爷的嘴,他、他咬得太紧了……呜呜……”晴雯不住的抹泪。
“别哭,哭不能解决问题!”
苏盼儿喝止着晴雯,急忙叫来萧叔:“你来帮忙压着侯爷的腿,莫要让他在无意识中把自己伤口挣开了。”
等萧叔上前接手,苏盼儿这才腾出手来救治。
等秦逸的痉挛好不容易停下了,她才赶忙将晴雯推开。
“让我来。”
她拿起筷子尝试了几次,都因为他痉挛的幅度过大而功亏一篑。
见秦逸要紧的牙关处有血迹渗出,唯恐他自己咬着了自己舌头的苏盼儿一狠心,她直接在秦逸的颊窝处一摁,卸下了秦逸的下巴。
“夫人您……”
萧叔显然被苏盼儿的动作吓了一跳。
“好在没咬着自己的舌头。”
苏盼儿庆幸,回头吩咐晴雯:“晴雯,你再去吩咐厨房,再熬一碗汤药送来!”
晴雯抹了泪急忙下去了。
“夫人,侯爷这样……没什么事吧?”萧叔都快压制不住秦逸的伤腿了。
“我不会让他有事的!”
苏盼儿肯定说道:“侯爷的伤势不轻,眼下这还是第一波,高热虽然很危险,不过,却反而有利于他的伤势康复。后面还有更危险的情况,到那时……”
萧叔沉默了,他听明白了夫人的意思。要是眼下这第一关侯爷都挺不过来,后面就更难了!
苏盼儿见秦逸的痉挛渐渐停下来了,这才松口气合上他的牙关,干脆喝了一口汤药,直接用嘴堵住了秦逸的嘴!
她的动作让萧叔吃惊不小。
那汤药浓浓的一股中药味儿,一闻就明白味道肯定不好喝,她却含在嘴里慢慢喂着侯爷。
一口喂下,她放开他又端起碗喝了一口,含在嘴里再度喂他……
直到喂他服下那碗汤药,她才站起身。
再度替秦逸号脉,总算松了口气。回过头来,看着萧叔话里有话的说道。
“侯爷身上的伤势不轻,流血多,又伤及好多处重要大穴。眼下这一关还不知道能不能渡过。你多派些人,把侯爷的亲信都召集拢来,等候侯爷命令。”
萧叔有些不明觉厉望了眼夫人。
侯爷眼下伤得这么厉害,还让侯爷的亲信等候命令?
不过,这话是夫人说得,萧叔倒是没有迟疑。
“是,夫人!小人现在就去通知众人。”
说着,萧叔便急忙出去了。
小年夜这一夜,注定是个不平凡的日子。
苏盼儿衣不解带照顾了秦逸一整夜,长安城内也喧闹了一整夜。
第二天,秦逸深入敌阵救出圣上,却反而被圣上从背后捅了冷刀子,丢进陷阱里转身扬长而去的消息便铺天盖地般传扬开来。
万民哗然!
秦绯墨能坐上那帝王宝座,虽然华家和王家出了大力,却离不开摄政王和镇国侯的倾力相助!
镇国侯几月前才以少胜多打了一场大胜仗,不仅生擒了敌将,更是俘虏了一万多人,为大周朝立下了汗马功劳!
这才几个月啊!
那小皇帝居然过河拆桥,亲自从背后捅镇国侯的冷刀子,这得多狠的心肠才能做到?
无数大臣和将士都寒了心,满朝文武都人心惶惶。
即便有那么三五个依然忠心不二的“忠臣”,也禁不住舆论的压力,心里打起了鼓。
可偏偏就在这样的紧要关头,小皇帝却离奇失踪了!
不过,小皇帝亲自扎进镇国侯后背上的那一刀有太多亲眼目睹之人,即便有人想替他找借口都不可能。只是当初大家也都亲眼看见小皇帝快步往另一头跑了,甚至不准随从陪同,众人都说,那小皇帝是疯了!
从太后娘娘之死,说到镇国侯眼下的伤,围绕着小皇帝和镇国侯的话题越演越烈。
不但没有随着时间推移而慢慢平复,反而有越来越扩散之势。
纷纷扬言要替镇国侯讨一个公道。
更有甚者,还直接找到镇国侯府门前来毛遂自荐。
苏盼儿听萧叔谈及此事时,脸上依然平静无波,心里却明镜着。
看来此事程师叔没少派人使力啊!
就是不知秦逸知道后,会如何处理此事了。
“你把这些事暂时交给程副将处理,不过,来往明细那些,还得多多劳烦萧叔用些心。等侯爷的身体好些,再向他禀报此事吧。”
她实在不忍心让秦逸在此刻还要操心公事!
萧叔沉默片刻,还是领命退下了。
苏盼儿抬头,透过那依然挂着冰凌的枝头,从结了冰的荷花池面看向对岸,那依在廊榭旁的一道消瘦身影衣玦猎猎,形单影只。
四目相对,太后娘娘收回目光,慢慢转身回了暖阁。
苏盼儿收回目光,微微拧眉,也转身回了屋。
经过几天修养,秦逸的伤势在飞速好转,精神头也明显好了许多。
此刻,小妍妍正扶着床沿,嘴里咿咿呀呀不住地欢叫着,手里拿着一个小饼干,努力伸直了胖乎乎地小手,试图喂进秦逸的嘴里。
连续尝试了几次都未能成功,小妍妍明显恼了!
“啊啊!啊,呀依呀……”
小妍妍嘴里不住叫着,小手撑着床沿试图爬起,将小手里那块完全不成形的饼干塞进秦逸嘴里。
乐得秦逸不住地笑。
王嬷嬷和周嬷嬷正一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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