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要我!
在今天一看到他,我就有这种直觉。
不行,绝对不可以。我是要为战神坦帕斯做献祭的chù_nǚ,这么做是对神最大的亵du。
☆☆☆
我拼命地跑,他追上我。我哭着,回身用尽力气用剑刺他。
当剑划过他的脸颊,鲜血飞溅的时候,他把我压在了身下。
草地是如此柔软,花香烂漫,天空碧蓝,离得这么近。
依旧是钢铁一般坚实的胸肌,依旧是粗糙地扎着脸的胡碴。
当我意识到时,我已经主动抱紧了他,迎合着他的动作。他的身体滚烫,散发着惊人的热量,仿佛要将我整个融化,将这个世界都融化!
我是如此地爱着他。
但我亵du了我的神。
这不能够怪他,他并不知道我的身份,在他看来,我只是一个女人,他所爱着的女人。
更何况那天春正浓、花正艳、年轻的我们,正少年。
☆☆☆
[八.]
☆☆☆
我决定去向父亲坦白,这样的过错会被吊在城里,在太阳底下暴晒七天七夜,即使能够活下来,也会被剥夺贵族甚至是平民的权利,成为一个女奴。
但那是我的罪,我没有办法逃避,更不能让我的父亲和我一起承担亵du神的罪孽。
他迟早会统一整个部族,建立一个大大的血盟,将所有视线所能够及的土地,都变成我们族人驰骋狩猎的牧场。他是坦帕斯的儿子。
在门口,我碰见了戴瑞斯。那个棕熊部落的巫医。看见他的眼睛时,我就晕了过去。
当我再次苏醒时,已经在祭汜当天的高台上。我身披着洁白的衣服,萨满们围着我舞蹈,我的脚下是宏大的图腾,无数的战士满脸通红地望着我,祈祷着我向我们的神传达敬意。
但不行,我已经不是纯洁的chù_nǚ,这么做是一种亵du,对神最污秽的亵du。
我想喊,可发不出声音;我想动,但四肢无力。
我望着看见我苏醒而高兴的父亲,和他旁边一脸庄严的戴瑞斯,迷惑不解。
我四处张望,我向坦帕斯神郑重乞求,让他引导我,宽恕我,不要因我而牵连上我的父亲。
当祷文结束时,部族中最强壮的战士亦已通过比斗所产生。
他走上前来,高大的身躯遮蔽了太阳,我在那一瞬间整个身体冰冷。
☆☆☆
格雕,是格雕。
按照惯例,他接下来会解开我的衣服,将刀刺入我的左胸,放出纯净的chù_nǚ之血,然后将它们涂抹在自己、族长、巫医和所有的萨满主祭的脸上,一起向坦帕斯祈祷。
如果足够诚心,我们的战神就会将避灾免祸的神喻告诉部族中的巫医,并动用他的神力将奄奄一息的祭品复活,当作对我们信仰的奖励。部族中的战士从此会获得勇气,部族中的土地会丰美,猎物会多到捕不完。
而我在被治愈后,会被献给最强壮的战士,成为他的妻子。
本来一切都该是和美而幸福的,但此刻,我的存在本身就是谎言。
----一个最大的谎言。
我惊恐万分地望向父亲,他苍老的脸上是一份无奈的妥协的笑容,我知道他终于向我投降,同意了我与格雕的爱情,更帮助他、让他在比试中更顺利打败所有勇士,站到我的面前。
不,不行的!
我又望向格雕,我害怕从他嘴里发出的惊呼,然后将这个祭汜搅得大乱。
但那总比欺骗和亵du坦帕斯神要好得多。
可是没有,他望向我的眼睛就如同所有虔诚的战士,我感觉脊背发冷,一种不详的预感浮现。
我望向父亲,却看到了戴瑞斯脸上神秘莫测的笑容。
我再看格雕,拼命地想躲,但却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他虔诚地拿着刀子,一步步走近我。我的泪落了下来,引起台下的窃窃私语。我本应该是兴奋的,为能够被献祭而兴奋。
我想起父亲对格雕的评价,想起他的反对,想起在他的门口莫名其妙的晕倒,想起此刻发不出任何声音,做不了任何动作,想起脸上没有丝毫异常,一步步走近我的,脸上布满了虔诚的格雕。
我什么都明白了。
他早就知道我是公主,他和戴瑞斯是串通好了的。
他们不愿意让我的父亲统一整个部落。
☆☆☆
他轻轻褪去我的衣物,轻柔而虔诚的举动跟那天在草地上的粗暴判若两人。我绝望了。
泪水中,他手里的尖刀刺破了我的胸膛。
我没感觉到痛,却一直冰冷到心里。
☆☆☆
[九.]
☆☆☆
当最后一个人将我的血涂在脸上时,我尚且清醒。
我不断地在心中向坦帕斯神祈求,告诉他我所经历过的所有的阴谋,告诉他我父亲的无辜。
他们开始祷告、跳舞、祈神。
父亲关切的眼神一直落在我的身上,而格雕却只是一言不发,将背对向我。
我早已无泪。
当最后一句祷告从戴瑞斯嘴里发出时,坦帕斯神的神喻下来了。
我分明看到那神迹,这之后的七年,部族将避免荒凉,将富足。战士们将在斗争中产生无穷的勇气!
父亲笑了。他以为坦帕斯神正对他大加眷顾,后来才知道,这个神喻是命运和他开的一个残酷的玩笑。
事实上当神喻降临的同时,我感到周身一阵灼热,耳朵鸣得厉害,然后蓝光一闪,
喜欢天堂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