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太多的夫妻往往没有安全感。假如霍云天在外工作出差,我也是心凄凄,日夜提防着准备离婚。
我打电话给霍云天,等侯他回来一起吃过午饭,美美的上楼休息。
两人坐在铺边上,相拥的热吻。
自从霍云天请假,到今天正式的辞职,我们算是朝夕相处阴影不离的在一起。我习惯早晚看到他,跟在他的身边工作,觉得安全温馨。
他喜欢埋在我的上身,像个孩子一样寻找美味的食物。我更安逸的躺在他的怀里,温暖的享受他浓浓的热情。
“老婆,每天都能抱着你,真舒服。”
“老公,我喜欢让你抱。”
两人缠绵的爱意,紧紧的相拥,愿意长久的合而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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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娜就打电话过来,说是国土资源局和林业局的人,第三次去紫云山荒山考察,让我们去陪同。
家公独自在家里闲着没事,也陪同我们提前去象牙屯的路口。请来巴水村村长和魏力强屯长的做伴,等侯官方派人上山测绘考察,了解征用荒山的具体方位。
根据当前的荒山价格,有石头的荒山每亩每年是十六块钱三十块之间,没有石头的荒山在三十块钱到八十块钱之间。果树林和玉米地的价格另算。
假如我们跟村民们签订承包,价格肯定比较便宜,只是缺乏安全的保障。村委会换届换村干后,村民趁机随意单方面撕毁合同,进行堵路封桥等暴力行为。即然不省心不省事,宁愿高价承包下来。
特别是靠近高速公路旁的大片玉米地,霍云天都想征用下来,防止日后发展起来了,村民们想提高要价时没有办法堵住路口。水、电、公路都跟村民们分开,形成独立的景区产权分明,就不会像前几任承包的老板一样,遭受村民们的恶意阻挠。
我们一行十几个人翻山越岭的考察后,霍云天想请他们吃饭,几个当官的都说上级管得严不敢去。当面不敢接受饮宴是另外一回去,白娜私下没少送钱。
中午一点多钟,我们去魏屯长家里吃饭,白娜知道是马勇的亲姐和姐夫家,没敢去怕说闲话的回城里吃饭。
我们走进魏力强的家里,见到一位长相英俊清秀,头上染着金发,耳朵打洞的年轻小肉鲜,在提着一桶衣服拿到院子的晾衣杆来晒。
他的中等个子,有一米七三左右,穿着一件修身的纯绵花式衬衫,露出健硕的身体,配着一件暖红的体闲五分裤,露出两条修长白静的大腿,脚下踩着一双人字拖鞋。
这位漂亮的男生妖气好重!
我听到他称呼魏力强做舅舅,才知道他真名叫吴飞飞,今天十九岁,是星北艺术学校舞蹈专业的学生,去年七月毕业,现在金河路的经典发廊做理发师。
男生学舞蹈的,又去做理发师,怪不得衣装打扮怪里怪气。
我们去洗手了,一行八个人坐在客厅里准备吃饭。吴飞飞帮着舅妈马彩艳端上菜,提上一箱啤酒过来,帮忙打开的倒上酒。
魏力强让他陪坐下来,吩咐给霍云天敬酒,希望紫云山景区发开后,他能进入景区工作。
早在几天前,魏力强陪同我们上山考察,就说他离婚的姐姐生有一个儿子,从小寄养在他的家里生活。去年从艺术学校毕业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就去理发店里学做理发师。魏力强觉得没出息,希望能安排进入旅游公司上班。
我看着吴飞飞长得年轻帅气,就是衣装打扮,就像不良的新潮少年。
我吃饱饭了,没敢打扰他们男人喝酒,来到院子的水龙头洗手纳凉时,马彩艳搬着两张椅子和水果走过来,陪坐下来跟我说话。
“小妹,他就是我老公姐姐的儿子,从小就在家里长大。”马彩艳难为情的说,“他今年十九岁,能不能安排到景区里工作。”
我拿着牙签来挑吃削成片的菠萝,觉得小子不靠谱,说:“嫂子,荒山还没有征下来,我们也不能保证。要是景区能建成,肯定会招人。”
“你们在东方大厦不是有公司吗?能不能安排他进去上班。”马彩艳央求道,“你要是答应了,我老公就让他把金发给剃光,保证不配带耳环。他就是喜欢穿花里胡俏的衣服,人倒是不坏,叫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咯咯的嗤笑,怎么感觉就像街头上吸烟喝酒,乱开飞车的坏少年:“嫂子,他年轻贪玩也不爱工作。你这么安排强迫他,恐怕不好。”
“他是有点固执,我老公经常打他骂他,他就偏偏染了头发穿上耳环,让村里人都说闲话了。可是他长大了,我们也管不住。”马彩艳怪尴尬的诉苦,“小妹,就请你帮帮忙。你要是安排他岗位,他会认真工作。”
我朝吴飞飞瞅去,见他喝过酒后像姑娘般粉润,问:“他有女朋友吗?”
“有,先生带回两位姑娘过夜,长得很漂亮。”
给我的印象不好,不喜欢染着金发,戴着耳环,穿着花里妖气的男生。我吃着水果,又问:“嫂子,男孩子应该去学技术,怎么去学舞蹈?”
马艳彩慌里慌张,难为情的辩解:“我老公想送他读高中,他说学习成绩不好不愿读书,自已选择去艺术学校学舞蹈,将来毕业去歌舞团跳舞。我老公劝不了,就由着他做选择。”
“他想做什么工作?”
“他还小,就由着你们安排。”
我就答应建景区了,找合适的岗位安排进来,算是还一个人情给魏屯长。假如吴飞飞愿意学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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