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中,程的脸色微微发暗,以他刚戾地性格,如此明显的被人反对,自然不快,何况又是已第二次,因此听罢便要反驳,这时却见曹操先是轻叹一声,而后面露忧色,缓缓道:“子泰都守一方,乃老夫之胘骨,其在幽辽之地,则无虑也,如今其病卧于榻,老夫实思之心忧,怎可再劳其心力?众位方才所言,均未尝不有其理,然往并州遣使易,幽州寻将难,至于子翼身负鲜卑三部来朝之事,不便轻离,且中原大事,亦不可少为我谋,如此老夫欲以徐奕为使,鲜于辅暂制幽州兵将,而徐元直助之,众位以为如何?”
“唉~”我心中暗自叹息一声,看来曹庶,看来也逃不了这差事,只是方才曹举荐我时,到让我忽然想起一人一计,虽不见得可成,但却也不妨一试。
于是,我神色从容地拱手道:“丞相,干铭倚重之心于肺腑,先时心中曾思二人,可解幽州之急,丞相既如此看重在下,在下怎可因患己二不告?”
“偶?子翼若有佳选,务须顾虑,尽可讲来。”曹操听我之言,面露喜色,而余者皆向我望来。
我笑了笑,道:“丞相,干举荐之人,熟知幽辽之事,详查鲜卑之情,文可安治一方,武可定边破敌。”说到这里我略为一顿,见连曹操在内均被我一言所引,兴致大起,才侃侃道:“其便是丞相府军谋掾、郎陵令田畴田国让是也。”
“田豫?”曹操闻言不由沉吟起来,似乎在回想此人,其他人等亦露出思索神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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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道:“不错,正是田豫,其少年曾投奔刘玄德,后受招于公孙瓒为东州县令,机智多谋,以言语巧退叛将王门,后公孙瓒败,辅佐于鲜于辅,为太守府长史,初鲜于辅归于丞相,乃多得田豫之劝也。”
我之所以推荐田豫,并非是毫无根据,历史上的他从助曹彰征代郡,因地形而回车结陈,弓驽持满于内大破胡兵后,便逐渐受到曹操重用,而后为持节护乌丸校尉,和合轲比能、步度根、素利、弥加三部,使其等彼此不得相侵,后更亲领轻骑大破轲比能,实是曹魏中不可多得的定边大将。这样一个人才,除非历史上记载有误,否则绝不会有什么问题,而今我仅仅不过是将他提前拉上“舞台”而已。
不过,如今的田豫纵然得到了我这“天机”先生的肯定,但毕竟乃不名不见经传的一个小小县令,若说无人反对怀疑,那才奇怪。
果然,又是程第一个跳出来表示质疑,他捋着花白的胡须,眯着双目,道:“田豫此人不过一小小县令,其即便治理一方有佳,然行军用兵又怎可相比?蒋大人如何得知其能?若事有不成.一旦幽州军情转恶,则于大局万分不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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