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搬你自己搬,我跟我父母住了很好,现在房价这么高,我才不会这么傻做房奴。”
“哼,你也想用房子压制人,我跟你说,你想离婚我随时签字,但是不明不白搬出去,那叫什么?离家出走?有意思吗?我不干这种事。”
世元一听到“离婚”二字,又怕吵偏了,“我是不会跟你离婚的,你不要我的话就是你自己的事了。”
于悦也明白丈夫想息事宁人,既然吵了没意义,就不说话了。
很多事情表明,和婆婆不能说真心话。她这个人太假了,一句话翻来翻去,就是个墙头草,只要对自己有利,不惜颠倒是非甚至搬弄是非,以前她做错事,总是绕着弯子把于悦也扯进去,好减少自己的责任,隔着天远都能把你绕进去。她老说自己一辈子被这个被那个欺负,做错事怕被人骂。因为很多事是生活小节,于悦有时还主动替她扛,她那个样子有人就会让人陷进去,不知不觉就同情加可怜了。她心里自信世元会原谅自己,但是时间长了,日子久了世元也会骂她笨。于悦有空解释的时候,世元再加一句“笨!干嘛要揽过来,我妈那个人,一辈子做事情就差劲,又没时间观念,做事没效率,不会安排,不作规划,把时间浪费在无用功上面,我又不是不懂得她。”于悦附和,“嗯嗯嗯,越是会说的,说的越好听的,到最后就越没有行动力。”
世元为母亲的态度又开始纠结了,于悦无奈,又不能强求,冷冷的说,“我不难为你,我去我爸妈那里过节,于成碰上值班,两个孩子都不在身边我爸妈也很无聊。”话一说出口,世元就发火了,他也不管连家门都没进去就在楼梯上世骂了起来,“你什么意思?要走就走,不要一起过节,我就这么一个兄弟,不如顺便叫我爸妈一起去死好了!免得你看了讨厌!”还没进家门,于悦懒得跟他针锋相对,“上次芳芳和孩子来都没来,世翟一个人不是照样来过节,你爸妈敢说什么?怎么我不来你就接受不了?光欺负我呢?”走进家门,婆婆已经在门里沙发上坐着边哭边唠叨了,“喂也,我生儿子有什么用?都是我们不中用让你们过得不好,我过几天去租房子,不拖累你们……”,于悦实在忍不住瞪了她一眼,“我们夫妻吵架,你不要瞎掺和,你又不懂前因后果,说这些话干什么,你在劝和还是打气?”家娘被当场揭穿,感到很没面子,于是捶胸顿足,拐弯抹角的哭道,“我就是傻,当初有钱就该先给自己买保险。弄到现在给大家嫌弃!”说着就往阳台上走,世元一看情况不对,立马上前抱紧她,一边回头恶狠狠的对于悦说,“你这个狗**的,要是我妈死了我要你完蛋!”
两面三刀的人恐怖,可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女人,简直就让于悦“哑巴吃黄连”了。于悦想起爸爸的叮嘱,在看到榕榕一脸难过的样子,不再发言,沉默了。榕榕忍不住大喊一声。于悦赶紧说,“榕榕,不要大喊大叫,有话就说出来!”小家伙来了一句:“妈妈,大家都欺负你,我也要欺负他们。”于悦愣了,天哪,连孩子都看出来了,影响太恶劣,于悦马上说,“谁敢欺负妈妈?妈妈这么强大没人敢欺负!”。榕榕脸上的表情轻松下来,“妈妈,你会不会欺负人?”于悦想了会,“不会,妈妈只有被人欺负了才会反抗”。“妈妈,以后我帮你”。于悦笑起来,“不用啊,妈妈自己的事自己处理,你只要做好你自己就可以了。”看母子两在你一言我一语的,如无人在侧,那边世元也不做声了,家娘还在干啼湿哭,声音越来越小,越觉得没意思。一场风波平息过去。最终两家不在一起过节,从此也各过各的。
一句话写得很好,“中国的高房价毁灭了年轻人爱情,也毁灭了年轻人想象力。他们本可以吟诵诗歌、结伴旅行、开读书会。现在,年轻人大学一毕业就成为中年人,为了柴米油盐精打细算。他们的生活,从一开始就是物质的、世故的,而不能体验一段浪漫的人生,一种面向心灵的生活方式。”世元父母的优越感全部来自房子,而房子也成为束缚着两个年青人往前走的最大障碍,于悦一个人是买不了房子的,这胶着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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