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节在近,于悦又是百般不适,她最烦躁过年过节,因为必须被迫跟自己不喜欢的人坐在一起吃饭,每天对着这两个老的已经很痛苦了,还要再来一家子,对孩子于悦不会犯冲,对着世翟两口气很难心平气和,况且,他们做生意的忙起来时间上说不准,经常一等就是七点多,怀孕那阵子也是这样,于悦肚子饿得好命又不好意思自己坐上去吃,因为两个老的讲究自己的权威,必须得等人齐才开饭。世元猜得到于悦的纠结,再说两家人现在都不尴不尬的,就算心里没成见,坐在一起也不知道说什么,两兄弟的发展模式相距甚远,要么就是打哈哈,要么就是聊八卦,谈不上任何的交流。要不是为着两个老的,一年到头也见不到一次他们两口子,微博事件之前就是这样,世翟一家子从来不会主动找大哥玩,连正月里带着孩子给世元这个“大伯”拜年都没有,于悦早就觉得很奇怪。当地的俚语说:人合人缘,莫强求。大概就是这个情况了。美美说,“他们是妒忌”,于悦说,“这妒忌也太莫名其妙了,妒忌啥?”美美白了一眼,“妒忌你们生活稳定,无忧无虑。”于悦不可思议,“不会吧,他们现在也算衣食无忧,赚的钱比我们多。”“你有没有脑子,他们赚钱多辛苦,你们倆性价比多高,一周才几节课,又体面又清闲。他们呢,一天到晚厨房里油烟满天飞,天冷天热都得满城跑去送货。”美美用力戳了一下于悦的脑袋。
“可这又不是我们害他的,谁叫他们自己以前不努力,现在来老大徒伤悲,犯得着妒忌我们嘛?我们倆以前好好学习天天苦读的时候,他们倆天天潇洒玩得多快乐。”
“人家才不管这些,只看到你们现在比他们好,又生了儿子,怕你家公家娘都往你家里贴。”
“搞笑!我家公家娘带他们孩子比带我的榕榕多得多,就为着他们倆一天到晚在店里,看在孩子没人陪的份儿上,我们也算很好说话了。”
“是啊,不好说话还不敢欺负你,你就当积德了。这些人做生意的算计惯了,你拿他们没办法。”
“确实没办法,少来往就是了。”
陪儿子六一演出,班上三对家庭演出,儿子班里吴老师看着化妆出来的于悦说,”哇,榕榕妈妈,你很会化妆,化妆很好看啊“。于悦抿嘴笑,”以前上班都喜欢收拾自己,现在翻出来都是过期化妆品了,都是怀榕榕之前用的,好在只用一次。”孩子学校的节目表演完了,又带着来到夫妻倆单位活动,学校教职工子女有六一节目,带本想着榕榕过去看节目。结果这家伙坐了五分钟不到就想走,带他走到门口,于悦想起来问孩子,“榕榕,你是不是也想上台表演节目啊?”小家伙使劲点点头。哇擦,原来是这样啊。于悦临时报节目,把孩子学校里的表演在做一次,现场表演,这小家伙开心的不行,拿起话筒就唱,一点不怯场,台下掌声连连。最开心的时刻就是一家人其乐融融,这条理念放在任何时候都是一样的。
于悦不在家,世元跟他母亲私下里闹了别扭,因为端午节过节的事。不知道为什么家公这次为什么突然明智了,说没必要两家凑在一起过节,以后随便你们怎么样,只要过年在一起就可以,因为没办法要做给老乡们看。家娘当场翻脸扯皮,絮絮叨叨,满口怨恨。世元一下子接受不了自己母亲的两面三刀,觉得很意外,便问:“你不是跟于悦早就说过,什么时代了,各家有各家的过法,凑在一起没意思,早就要分开比较好?”家娘被戳穿,自觉这脸皮没处放,立马就要死要活。世元一看这个情况,心里明白了八九分。哎,就是母亲喜欢在于悦面前装开明讨好她,她就是这样,一辈子习惯了对谁都奉承附和,这样巴结也没带来人家对她半分尊重嘛。可是母亲一辈子苦过来了,深谙人事,圆滑虚伪都是为了保护自己,似乎也没什么错。
世元跟于悦坦白了这事,说他母亲可能接受不了两兄弟不在一起吃饭。于悦心里不舒服,“怎么会这样?她老在我面前说,其实她是很开明的人,不是我天真,是你妈太虚伪了。”听老婆这样评价自己母亲,世元也不舒服,“别把人想得这么坏,你自己也当妈了,要是你有两个儿子你怎么办?当然希望他们团结一辈子了。”于悦头一歪,“你这什么观念哦?儿子大了就有他自己的生活,别说我就一个儿子,就算我有十个儿子,我的理念都是一致的,孩子大了有自己的家,过自己的生活,做老的不要干涉别人的生活,不要掺和到别人的世界里就对了。孩子需要帮忙的时候老人要义不容辞,不要故意为难,平时生活上就保持距离,当你需要孩子的时候他们能走近前尽孝心就行了,尊重彼此的生活才会有人性美,你老在别人的生活里,没一点自己的世界只会招人烦,更何况还要有意无意的老说,‘为了你们我才怎么样怎么样’,这简直是qiáng_jiān意志嘛,绑架的亲情!”世元凶她一句,“有本事你自己出去买房嘛,又不是他们跟我们住,是我们跟他们住!”“要是早知道他们会来城里不肯走,我当初就首付一套房子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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