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位年轻的女士!”歌剧院的院长似是十分欢快,挤眉弄眼的看向了云清梨身旁的卓灜,“亲爱的女士,旁边那位绅士,是与你同行的吗?”
云清梨看了看在自己右边的卓灜,他回看了云清梨一眼,神情波澜不惊,可云清梨总觉着他的眼神有些什么……但那歌剧院的院长正在问话,云清梨只好点了点头。
“真是太好了!太完美了!”院长用意大利语赞叹了一番,又对卓灜道:“绅士,请你站起来吧,带着你身边的女士,上我们的舞台上来!”
“卓灜?”云清梨有些紧张,可卓灜却拉住了她的手,握紧了。云清梨才觉放松一些,便随着卓灜上了台去。
台下,一片欢呼声,不少人还送上了祝福。乐队更是贴合情景的奏起了结婚进行曲。
“好啦好啦,现在到了我们最隆重的时刻了!”剧院院长示意大家安静下来,又请上了一位军装白帽的中年男士,“现在,我们就请我们圣母号的船长,来主持这场婚礼吧!”
云清梨没想到不过是个游戏环节,居然会这样隆重,当下有些打退堂鼓了,可卓灜握着她的手,却又让她觉得大抵不会出什么茬子,便硬着头皮留在了台上。
船长先是向台下的观众鞠躬,然后才走到了卓灜和云清梨身前,这中年的船长显得慈眉善目,并且绅士风度十足,“请问二位的名字?”
卓灜看了一眼身侧的云清梨,对船长答道:“卓灜,我未婚妻子的名字是清梨。”
船长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那么现在,我要分别问你两人同样的一个问题,这是一个很长的问题,请在听完后再回答。”
“卓先生,你是否愿意迎娶你身边这位漂亮、温柔、贤惠、冰雪聪明的姑娘做你的妻子,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在以后的日子里,不论她贫穷或富有,生病或健康,始终忠诚於她,相亲相爱,直到离开这个世界?”船长面向了卓灜,问道。
云清梨听见牧师的问话,这一刻,竟像是真的婚礼一般庄严肃穆,她不由得有些紧张。虽然明明知道这只是个游戏,可是为什么,自己内心好像有些期待呢……他会说我愿意吗?
卓灜懒懒的眸子,停驻在了云清梨的身上,他唇角微微上扬,“we—ce—for—ourr—ourin—to—love。—it—io—love—or——r—one—love。e—out,but—t—iself。”
(在自己面前,应该一直留有一个地方,独自留在那里。然后去爱。不知道是什么,不知道是谁,不知道如何去爱,也不知道可以爱多久。只是等待一次爱情,也许永远都没有人。可是,这种等待,就是爱情本身。)
安静中,他不急不缓的说出了这段告白,时光凝结,这些话语就像是微风,吹过耳畔,带着一种温暖的味道。
云清梨怔了一怔,眼前不自觉的竟是有了水雾。
卓灜,任时光荏苒,我会记得今天的,真的,我绝不会忘。
她眼中含泪,微微一笑。
卓灜看向了船长,“是的,我愿意。”
船长回以微笑,又转过头去,看向了云清梨,“云小姐,你是否愿意嫁给你身边这位英俊、帅气、善良、才华横溢的青年做你为丈夫,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在以后的日子里,不论他贫穷或富有,生病或健康,始终忠贞於她,相亲相爱,直到离开这个世界?”
就在船长问完这段话,卓灜那墨黑深邃的眸子里,已然有些焦躁紧张,可他嘴角,依旧是那慵懒随意的笑,令云清梨察觉不出任何异样。
云清梨停顿了,台下突然一片喝彩,就像是个云清梨鼓励一般,“同意他吧!同意他!”
可他,却是闭口不言,只是安静地凝视着她。
云清梨长舒一口气,不过是个游戏罢了,自己到底紧张什么呢!
想着,她檀口轻启,莞尔,“是的。我愿意。”
船长亦是会心一笑,“現在你們兩個人在上帝和众人面前已经缔结了这重要的盟约,你们当时常照约彼此相待,方能增加你們的福份。现在我为你们二人证婚成为夫妻!新郎,你可以吻你的合法妻子了!”
在船长言毕的那一瞬间,卓灜居然扬起了一个得逞的笑容,轻轻揽住云清梨的腰,唇安静地贴在了她的额头上,虔诚而又温柔。
恍惚间,云清梨眼角的泪水已然顺着脸颊落了下来。她心中认为这是一场游戏,可是,自己又被什么感动了呢!
婚礼完成,台下一片欢呼。
两人回房间的路上,遇到了不少刚刚在剧院里的观众,纷纷向他们投来了祝福。云清梨碍于卓灜的颜面,一一应承下来。
而反观自己身边那高挑修长的男人,却一直面带笑容,笑得嘴都合不拢了。
大灰狼到底在笑什么!
下船之前,杜克公爵携夫人还特意来祝贺新婚之喜,云清梨倒是一时分不清楚,昨夜的婚礼到底是不是个玩笑了。
直到回到酒店,尹远“恰时”的送来了一份报纸。
“卓氏与杜克公爵承接友好合作,卓氏船运继承人与未婚妻子在圣母号完成婚礼!”
云清梨看着报纸标题,虽不是头版头条,可却是用了半个版面来报导这个消息,当下脸色就铁青,捏着报纸去找大灰狼,大灰狼手边一杯威士忌,挑眉,“宝贝,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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